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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cao你的?他那麽疼你,舍得把他的家夥捅到你肚子里去吗?还是你也像勾引我似地勾引他,两条腿缠着他不肯放,非要他插烂你才肯罢休?有没有像这样哭着求他cao死你这个小sao货?嗯?” 他一边说一边重重的磨,可可满肚子的水被他堵着本来就很涨,这样磨着简直要了她命,蹬着双腿高潮了。 她高潮时那xiaoxue最是紧致,仿佛千百张小嘴吮着插在其中的大roubang,秦越咬着牙才挺过那阵致命的酥麻快感,等她一波停下来了继续折磨她。 可是可可怎麽也不肯说。紧闭着眼睛不断的流泪,被他cao的浑身哆嗦,死去活来的,但就是不肯吐露半点秦城与她床事的细节。 秦越其实也并不怎麽想听,只是心底里那种嫉妒折磨的他发狂,他无法控制自己。 可可最终被他干晕过去了,秦越那时正发狂,把她身子折了,双腿扛到肩上,高高的露着腿间水淋淋的xue,从上往下的狠狠插,可可哪里受得了这个,被他插的哀哀叫,挨了几十下就抽搐着晕了过去。 秦越终於射出来的时候,插到她最深处,按着她全都射在她xue里。 他伏在她身上,抱着已然昏厥的女孩子,在错乱狂暴的极致高潮里低吼,在她耳边轻喃:“可可……不要离开我……” ☆、(6鮮幣)第七十四章(清) 可可睡的很不安稳,手机在包里响起时,她醒了过来。 那铃声是她特别为秦城设置的,大提琴悠扬的结婚进行曲,当时她问秦城好听吗,秦城抱着她亲了亲:“老婆说好就好。” 才隔了多久,她却已落到如此境地了。 包包在沙发上,可可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想要下床去拿。 刚一动就感觉到肚子里又酸又涨,还插着东西──秦越昨晚没走,抱着她睡了一夜,那玩意儿也插在她肚子里一夜。 可可往前挪了挪,半软的roubang从红肿的xue里脱离,里头堵了一夜的浓精已经变成了稀稀的水样,从一时之间合不拢的小洞里淌出来,腿根处一阵热乎乎的。 等她从床上下来,才走了两步,jingye已经沿着大腿淌了下来,两腿间黏糊糊的全都是。 可可撑着走到沙发边,动作尽量小的拿了手机,躲到浴室里去听。 “……喂?”她嘴唇控制不住的颤抖。 秦城的声音还是和以往一样,爽朗温柔:“小乖起床了吗?” “嗯……”可可坐在马桶上,咬着手背忍住哭泣的声音。 秦城听出来她声音不太对,但以为是刚起床的缘故,没有多想:“我昨天和爸爸通了个电话,mama的病实在是虚惊一场,专家会诊都说没事。你不用再担心,爸说这两天就能出院了。” 可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得声音听上去若无其事,“恩,我知道了。” “唔,”秦城安慰了她,开始不正经:“有没有想我?” 想的,可可很想告诉他,从来没有这样想念过他,希望他回来、立刻回来!待在她身边守护她,永远不要离开。 但她很清楚这件事不能让秦城知道。她在这个家庭长大,她从小看着秦城是多麽疼爱秦越这个弟弟,如果秦城知道照片的事情、知道他的妻子此刻与他通话肚子里却往外淌着秦越的jingye,他会怎麽对秦越? 两个儿子反目成仇,爸爸会多伤心、又会如何看待mama和她呢? 她无法不管不顾的拆散这个家庭。起先就是她的错,要不是她不知廉耻勾引了秦越,那麽小就爬上了他的床,後来那些事就不会发生。 後来也是她的错,将大哥对她的好当做救命稻草,只顾自己得到安慰与爱,不顾秦越与他是亲兄弟的事实,嫁给了大哥。要不是嫁给大哥,秦越大概就不会再来纠缠她。 都是她的错,所以这一切都让她来承担吧。 “大哥,”她握着手机低低的说,“我……爱你!” 秦城默了默,声音都有些变了,不敢置信:“宝贝……你刚才说什麽?再说一遍!” “我爱你。”可可温柔的重复,“我长这麽大做得最好的事情,就是嫁给了你……无论发生什麽事情,你要记得:我爱你。” “……”秦城声音变了调,又低又沈还带着颤:“好,我会永远记得。” “嗯……我要去睡觉了,我好累。”可可松懈了所有的力气,“大哥……再见。” 秦城被她忽如其来的表白弄的完全不知所措,连她刚起床就要去睡觉这麽奇怪的话也没多想,激动的和她道别,再三保证忙完了手头的事情立刻就赶回来陪她。 可可流着眼泪笑着答应他。 挂了电话,可可把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躺在里面,她拿起了一个刀片,对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 ☆、(6鮮幣)第七十五章(清) 一只手从後方伸过来,稳而准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可可一惊,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放开我!”她绝望的低叫,“你不想看到我幸福的样子,我死总可以了吧?我死了你总能放过我了吧!” “哗啦”的水声,秦越也垮了进来,两腿分开骑在她身上,从上而下冷冷的看着她。 他一手照顾着长大的小女孩,跟了他那麽多年的小女孩,初吻、初恋、初夜都给了他,曾经那样开心的依偎在他怀里,他教她做什麽她就乖乖去做。 可现在她对他说:“我死了你总能放过我了吧?” 秦越心中锐痛,手上完全不自觉的就用了力。愤怒与恐惧折磨着他,像是浑身都着了火,他被烧的理智全无,周围一切都变得很远。 可可的惊呼声像是隔着一堵墙,好远好远。 直到她大哭着用力推他,秦越才反应过来。 原来他不知什麽时候将那刀片紧紧握在了手心里,锋利的刀片割进rou里,血已经将整个浴缸的水染红了。 秦越喘了口气,将刀片拔了出来,扔到一边。 尽管伤口已然见了白骨,他却不觉得有多疼,随便扯了条毛巾卷了两圈固定住了止血。 可可被他的举动吓傻了,蜷缩在满是血水的浴缸里,小小的身子微微的颤着,目露惊恐的看着他。 秦越心里疼的厉害,从没有过的感觉,好像那个拳头大的器官已经碎了。 “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