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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翻身压过,眸中映着昏沉的月光:“要不要先练习一下?” 练习……什么? 片刻的愣神,骆泗摇了摇头,示意命运之子把自己放开:“明天是……荒郊野外,和在室内的感觉不一样吧。” 乔钰诩没说话,单手举起身下人右腿,身体挤了进去。 “唔!?”一声轻喘。察觉到腿边抵上灼热的肌肤,青年伸手推拒了一下,没推动:“你……” 乔钰诩没说话,晃动着轻轻撞击。骆泗的话被抵回去,瞬间满脸通红:“你干嘛……” “示范一下。”乔钰诩面色不变,低头望了望那只不设防的脖颈:“明天还得这样……” 一个湿吻烙在脖颈边,痒痒的。手很宽,轻易将他揽起,搂在温暖的怀里。 骆泗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人已经抽身离去。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乔钰诩说,腿盘起,像是在把哪里遮住:“要在镜头下……做这些。” 被侵略性压住,骆泗一时说不出话。乔钰诩一本正经地凝望他半晌,最终猛地从床上下去,转过身:“先睡吧。” 眼睁睁看着人出了门,骆泗还浑身僵直。就在刚刚,他以为自己要被整个儿吞掉了,骨头都不剩。 乔钰诩演技……真好啊。 暧昧的气息中,他缩成一团,强迫自己闭上双眼。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楼下传来冲凉的声音,经久不散。 直到第二天开始拍摄,片场还笼罩在这股微妙的气氛中。 “他俩不对劲。”看着几乎被埋在荒草中的两人,李桉轻声说。 “什么不对?”周景州本来在观察湖边河水的小松鼠,看得欢乐得不行。听闻此言,他一下转过头,探头探脑的:“他俩咋了?” “小孩子家家管这干嘛?”大汉一把捂住他眼睛:“看个接吻都脸红,别凑这个热闹了!” 周景州抗议。荒草中,两条人影叠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情况不得而知。 不远处,连导演都看愣了,在一旁双手环臂,仔细地盯着监视器。 一场戏完毕。骆泗摊在地上,被人穿好裤子。 他低喘着被人拉起,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难得抱怨:“你、你刚刚……” 乔钰诩做了个“嘘”的手势。看着身旁人脖子上的湿痕,他眸色深了深:“场景需要。” 苏莓映快步上前,不明显地瞪了乔钰诩一眼,把骆泗抚过来。她转头,关切地对青年道:“炀哥,你还好吗?要不要喝水?” 骆泗摇摇头。他拍了拍腿上的草灰,看都不敢看命运之子:“没事,没关系。还好就一场……” 王导突然远远地喊道:“小炀,你要不要过来看看效果?” 骆泗心里咯噔一下。被苏莓映扶着,他慢慢走过去,声音有些虚:“难道还得重拍么……” 王导摸了摸鼻子,神情染上丝羞赧:“不是。效果挺好的……” 既然效果好,就不用再来一遍。骆泗松口气,就听导演补充了一句。 “我又有了点儿灵感……既然拍出来这么棒,干脆再来两场吧?” 骆泗双腿一软,被身后乔钰诩扶住。命运之子一本正经地搂住他,颔首赞同道:“艺术品应该精益求精。我没问题,一定尽力配合。” 第63章 花瓶骆泗(23) 这是一只周身艳丽的小鸟, 鸟喙淡黄, 布满细细的绒毛。 一只长镜头藏在它身侧半米的地方, 上面铺了一层用来伪装的草叶。宿晓眯着眼凑在镜头前,头上同样顶了一串儿桉叶编织成的毯子,将人整个盖住。 景锋笼罩在同一张草毯下。总是不可一世的脸上, 眼睛微微眯起。荒原的烈阳下, 二人紧紧相贴, 显得有些燥热。 景锋比了个手势。“拍到了吗”? 宿晓点了点头。腰上搭来一只手, 不规矩地摸了摸。 宿晓浑身一抖。拍摄期间,他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更遑论空出一只手来打断。 他摇了摇头,眼神求助般的飘过去。 景锋凑近他耳边, 用气音交流着, 声音微不可闻:“镜头已经够了。” 手有往下攀附的意思。草毯子下蠕动了几下, 宿晓专心拍摄, 唇却抿得紧紧地,泄出一丝低吟。 渡边鸟轻轻振翅, 展翅飞翔。 它在低空飞舞,好似好奇,望着荒原里纠缠的两人。宿晓的摄像机抬起,执着地追寻着天际的渡边鸟,下一个瞬间, 终于忍受不住般, 歪向一边。 捕捉到幼鸟的镜头后, 电影在M国的最后一幕,也就正式完成了。 “终于!”导演的卡声后,周景州双眸含泪,激动得不行。他围着王导转圈圈,黑了一圈儿的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国了?!” 在国外封闭拍摄了两个月,周景州感觉自己离茹毛饮血只差最后一步了。 王导满脸无奈。团队已经开始收拾东西,草毯子下的两个人却久久未动。周景州满脸好奇,转身过去喊人:“你俩干啥呢……” 苏莓映把他拉住了。在周景州的瞪视下,她一脸自然:“行李收拾好了?” 周景州摇摇头:“房间都没回,我收拾啥!” “先想想要带什么吧你,丢三落四的家伙。”比起真人秀里的时候,几人同吃同住几个月,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周景州被推搡着转过身去,依旧满脸懵懂:“说谁丢三落四呢!诶你别推……” 草毯再无人打扰。过了很久,才终于被掀开。 骆泗率先从里面钻出来,气息紊乱,心脏还不受控制地慌着。乔钰诩在他后面出来,光看表情,什么不对劲也没有。 骆泗低着头,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不对劲。不光是乔钰诩,他自己也不太对了。 这些天同吃同住的时候,他时常无法直视乔钰诩的双眼。面对青年炽热的眼神,只能忙不迭逃开。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好了。只能等一方睡着,另一方才敢躺上去。 也许是因为乔钰诩的反常。即使迟钝如骆泗,也察觉到了一点儿微妙的气氛。 只是不敢深思。 回大楼的路上,系统无情地戳破他:“要是命运之子对你有意思怎么办?” 骆泗有点儿慌乱:“不会吧?” “缩头乌龟。”系统冷哼了一声:“上个世界,你和亚托维尔都老夫老妻了;上上个世界,还一直被邵天宁追求……” 骆泗陷入沉思:难道自己真有吸引命运之子的特殊体质? “我认真的。”系统的声音冷下来:“万一他挑明了,你怎么办?” 它看见宿主撑头想了想,然后说:“那我就认真回答他。” “什么回答?”系统等不及:“是答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