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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却了心底最后的一丝坚持,开始拼命恢复状态,积极锻炼、健康饮食,因为他知道自己最大的资本,就是那张天生的俊秀脸庞。 杨祈北就是他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贵人”。 那个时候,杨先生是如日中天的北煌集团老总,意气风发,多金慷慨,虽然好色但在圈里玩得还算有规矩,讲究你情我愿,丘同辉略带青涩的校园男神范正是当时杨总最爱的那款。 靠上了杨大佬这颗大粗腿,丘同辉自身就很有大红的潜质,又低调能吃苦,大把资源砸下去,短短两三年就成了一线的当红小生。 在心底里,丘同辉从没后悔过自己走这样一条“捷径”,和杨先生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也没有想像中的不堪,他本以为就能这样平顺的过下去,或许,未来也有个微小的可能,能平等地彼此陪伴。然而,杨大佬没过多久就腻了校园男神这一口,大方地送了他“分手”礼物。 他不是杨大佬眼中千帆过尽后的风景,不过是平凡的一个过客而已。 丘同辉非常知趣并且安份地收下了“分手礼”,凭着那部a级大片一号男主,他顺利地跨越了从电视到大屏幕的鸿沟,转战新的征程。 后来,他再也没有与杨总裁出现在同一场合,再后来,他总是能在娱乐版头条看到杨先生身边不断来去,却都同样青春靓丽的男男女女。听说,杨先生玩得越来越“开”,人也越发的不堪,他心中开始有些闷痛,后来也渐渐习惯不再关心那些花边消息,专心做好自己热爱的演员这份工作。 已经有了相当高的起步台阶,他就不必再俯身做那些让他瞧不起自己的事,有过艰难,有过挫折,他咬着牙把苦水和血吞,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那一段不堪的过往,被他悄悄埋在心底的最深处,自欺欺人地“重新出发”,直到今天,杨祈北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陌生而冷漠的眼光扫过他的脸庞,仿佛从未有过“曾经”。 丘同辉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一颗心就仿佛是块旧抹布,被拧成皱巴巴的一团,又丢进了过期的盐卤汁里,酸涩麻木,隐隐有些痛。 好在这么多年在圈里混下来,表情和情绪的管理几乎都成了本能,他一时说不出话,却还是本能地在镜头下,对着那个曾带他走出泥泞的,熟悉的陌生人温和一笑。 北哥,你还好吗? 醇厚又带着苦涩回味的情结nongnong地涌过来,像是一瓮被遗忘在地底的陈酿,偶尔被揭开了密封的盖子。 精神云触须敏感地接收到了香浓可口的食物,兴奋地挥舞着吸吮不已。 杨祈北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这位大方的食物源,瞬间在大脑的记忆细胞里找到了丘同辉当时的影像,如果作为一个情人,这是个很清淡并且乖巧的小情人。记忆里最多的印象,就是那个经常穿着白衬衫的大男孩轻轻浅浅的笑,带着一丝青涩和清冷,只有在床上时,那张俊秀的脸庞才会在双颊绽出酡红,一双眼似醉似泣,动人已极。 原来如此,陈年旧账。 杨et瞬间明白了浓厚情绪波的来由,如果每位旧情人重逢都能如此无私贡献,他默默地数了数“杨祈北”沾过的花花草草,再一次为自己能捡到这样“爱恨情仇”一个顶人家百八十个的优质身体而庆幸万分。 杨祈北的眼中充满了鼓励和赞赏,难得地冲着人温和一笑:“你好,彘族的丘同辉,欢迎你加入我们野人的——杨树部落。” “得了吧!要不是你们这两个五大三粗的武力胁迫,我和小丘怎么会屈服?” 袁孟凡嗤笑一声,把鱼放在地上,问:“这怎么弄?总不能生吃吧?杨酋长你不是说拿到炊事工具了,那赶紧的呀!” 他一边说,一边冲丘同辉挤挤眼,打算两人先骗顿吃的,再趁机逃跑,反正图腾也没被抢走,身上连印子也没被摁上,还算不得俘虏,不跑白不跑啊! 但不管他怎么挤眉弄眼,丘同辉似乎都没调到同一频道,有些神思恍惚。 袁孟凡也只能先不管他,安抚五脏庙为先。 “稍等,我去拿。” 杨祈北一个助步,蹬蹬蹬几步,连抓带跑加蹿,瞬间爬上了旁边另一棵参天大树,没多久,就从树冠处远远传来他的话声:“接着!” 话音未落,一只布包从天而降,砰一声砸到了地上,发出叮咣一阵响。 黄瀚一个箭步蹿上前,打开布包,拿出一只歪七扭八的丑铁锅,哈哈哈大笑,仰头冲着树顶喊:“老杨,有你的啊!什么时候弄来的?这下可算能吃顿热火的了。” 丘同辉望着野猴子似的杨先生,完全被震傻了。他还以为杨先生只是因为事业波折,才修身养性,形象大变地进入娱乐圈开启自己新的事业,谁能告诉他,这,这这特么人猿泰山似的野人,真的是他曾经再了解不过的枕边人? 袁孟凡走过来,站在他身边,仰着脑袋悠悠地叹:“在剧组那会儿,大杨哥还没这么皮啊!这是释放天性,回归自然了?” 一边说,袁孟凡悄悄杵了一把木鸡状的丘小猪,趁着黄瀚正在撒着欢地翻东西,他面带微笑,悄声道:“找到阿花姑娘任务的线索没?” “在村外的岩山上,但是任务要求用上彘族的图腾。”丘同辉回过神来,也不动声色地回道。 “好,先骗了这顿鱼吃饱,我发信号,咱俩分头跑,你回去把图腾拿上,我甩开他们到岩山会合去做任务。估计以后的任务都可能会用上图腾,要不然谁都把图腾一藏,就没法捉俘虏……” 袁孟凡歪着嘴叽叽咕咕,还没说完自己的推测,树上人影一晃,急剧下堕,两人惊得急喊:“小心!” 杨祈北飞速而下,手中鱼叉在树上急点,居然像是悬崖速降一般,一顿一顿地从树干上溜了下来,看得人惊心动魄,差点没被他吓死。 丘同辉双手捏出了汗,嘴唇都在哆嗦。 黄瀚嗷嗷叫着跑上前去:“我说你这也太吓人了,这什么招啊?太牛了吧?” 杨祈北捞过他手中的工具包,挑出把小刀塞黄小弟手里:“轻功。杀鱼吧!顺便看着点俘虏。” “我就怕我来杀鱼,这些鱼要死不瞑目,做鬼都不放过我们啊!” 黄瀚叹息一声,从来没下过厨的厨房杀手,认命地去和半死不活的鱼们搏斗了。 “孟凡,丘子,你们俩谁来杀鱼?谁去捡柴?我去采点调料,抠门导演只给了一块盐。” 杨酋长招招手,招来两位新入伙的小弟,问他们。自已则拎着剩下的工具包,要是留在这里,他怕黄瀚连人带工具都让人给拐跑了。 “我还是捡柴吧!”袁孟凡举手,他也是只会吃,不会做的主。 “行,跟我走。” 杨祈北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