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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告诉她,爷爷就是被宁子媚气死的,她爷爷是非常有名的国画大师,如果爷爷还在世,她这个国画大师唯一的孙女会是何等的荣耀,那时候闫少烈还会看不上她吗? 还有一点是她的私心,她长的像她mama,而同样的水家兄弟也长的像宁子媚,但水家兄弟却长的那么出色那么帅,而她去做整容的时候偷听到护士私下里笑话她,说她难怪要来整容,长的这么丑不整整确实很难出门见人,如果不是因为要在医院里恢复,她肯定会冲出去扇烂那两个女人的脸,如果没有宁子媚把水恩泽生的那帅,闫少烈是肯定不会看上他的。 水玲珑的自私完全继承自她mama,她们这类人无论发生什么事从来不认为错的是自己,在她们眼里错的只有别人,而自己永远都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泄愤 闫少烈从来没想过要把这件事告诉水恩泽或者宁子媚,一来这事挺糟心的,二来如果让宁子媚知道水玲珑这么骂她,她发火到没什么关键是气着了可怎么办?何况在他看来宁子媚也很清楚水玲珑的为人,所以就算他不提醒岳母大人,也不怕她被水玲珑骗什么的。 他的本意真的是好的,非常好的,为媳妇儿考虑为岳母考虑为家庭的合谐考虑,当真是不容易的,可偏偏有人就不想让他顺心,非要给他添堵,这件事过去的第二天闫少烈和水玲珑在闫氏楼下拉扯的照片被登了出来。 为什么是第二天而不是第一天呢?因为第一天报社在为这个事纠结,起因是一个小记者出去采访回来刚好路过闫氏大厦,然后就看到了和水玲珑在说话的闫少烈,他当时也没多想就以为是正常普通的说话,正准备加速离开的时候就看到闫少烈转身离开,水玲珑追过去一把拉住闫少烈的戏码,小记者不淡定了,这尼玛是什么狗血剧情? 这时候已经不需要出于职业的敏感他也知道这是猛料了,然后就拍了N张照片,两个人拉扯的,水玲珑歇斯底里骂宁子媚的,甚至是闫少烈动手打人的都拍了下来,也大致把两个人谈话的内容记了一下来,但等他把这些拿回报社后,主编犯了难,这还真是猛料,但能不能登?怎么登?登了之后的后果怎么承担?这些都是个难题。 第一天他们就纠结这些了,但最终的结果还是决定要登,于是这件事在发生后的第二天被登了出来,闫少烈看到报导后已经不知道要给个什么表情了,你说你登就登吧,为什么只登了他和水玲珑拉扯的照片,但却不登他打人的照片呢?搞得他们俩的关系好像多暧昧不清似的,天知道他讨厌水玲珑讨厌的要死好不好? 这事还真不怪报社,他们虽然最终决定登这篇报导了,但还是觉得闫少烈打人的事不能登,一个弄不好警察都会找上门的,那报社就真的是在找死了,所以为了出于对闫少烈本人的维护,他们并没有登闫少烈甩水玲珑耳光的那几张照片。 闫少烈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所以他第一时间去了片场,这事得先和媳妇解释清楚才行,他风风火火的赶到片场后就看到了他媳妇儿正在拍戏,而那篇登有他和水玲珑大照片的报纸在片场随处可见。 结果就是他白担心了一场,因为水恩泽看了那篇报导压根没当回事,还和冯天歆说“阿烈根本不甩她,白费心机。” 冯天歆本来还想安慰他两句来着,结果一听这话就知道人家压根没当回事,这也不得不说他们俩之间的感情是真好,不需要解释水恩泽就相信闫少烈。 趁着水恩泽休息的时候闫少烈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并且说了自己动手打人的事,当然在提到水玲珑谩骂宁子媚的时候他并没有说原话,只说水玲珑说了难听的话所以他才动了手的,但水恩泽哪里能不明白这难听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仔细一想也就知道闫少烈隐瞒的原因了,他是不担心他/mama会被气到,反而是怕水玲珑家承受不起他/mama的怒火。 他们俩已经想好了怎么和家里解释这件事了,却不想宁子媚的电话早早就打了过来,水恩泽在电话里简单的解释了几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看了眼闫少烈他说:“我看这事没那么容易解释。” 事情就如水恩泽所预料的一样,事情麻烦了,晚上闫少烈和水恩泽一起去了楼下,一进门就看到一桌子的菜,家里人都在包括顾均炎,两个人对视一眼,这情况看着还算不错啊! 吃饭的时候宁子媚问了闫少烈这次的事,闫少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他岳母大人可不是随便两句话就能骗过去的人,同样的在说到水玲珑谩骂她的时候,他也一句话带过了,但宁子媚还是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点。 “阿烈,你说因为水玲珑说了我几句难听的话,所以你动手打了她?”闫少烈点点头,宁子媚继续道:“报社是怕对你的影响不好,所以才没有登你打人的照片?”闫少烈继续点头,为了解释清楚自己不是在和水玲珑拉扯,有些话他必须要说的,宁子媚柳眉一挑,“水玲珑说了我什么难听的话,让你动手打人了?” “这……”闫少烈很纠结,这话能说吗?说完了会不会把岳母气个好歹,但不说好像今天这事要过不去了,他求救的看了一眼水恩泽,水恩泽马上道:“妈,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话,您还要听一遍干嘛?这不是没事自己找气受吗?” “找气受我愿意,”此刻的宁子媚颇有几分不讲理的架势,她知道闫少烈是好心,但这次她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不给水玲珑和她那个妈一点颜色看看,她们还真以为她宁子媚好欺负了不成? “老婆,孩子们是好心,”水千厉也听明白了,水玲珑肯定说的话很难听,阿烈和恩泽才不想说的。 “我知道,正因为知道我才更要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才会让阿烈动手?”说完宁子媚转向闫少烈道:“阿烈,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闫少烈看了眼水恩泽斟酌了一下道:“阿姨,其实也没什么,她就是说她爷爷去逝和您有关系,然后骂了两句,”宁子媚瞪了眼水千厉转向闫少烈道:“真的没有别的了?”闫少烈忙不迭地点头,“真的没有了。” 宁子媚相信水玲珑的话绝对不会说的这么委婉,如果这么委婉的话闫少烈也不会轻易动手了,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之后宁子媚没再提这件事,大家好像没事人一样吃完了饭,之后各自去忙了,宁子媚更是嘴里哼着歌在厨房里洗碗,水千厉偷偷溜到厨房看了一眼,看来媳妇是真的没什么事了,想想也是那些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距离老婆上一次去闹已经有十多年了,看到她没事水恩泽和闫少烈也回了楼上。 刚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