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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周承源偏过头来,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祁阮守脑子一时抽风,居然叉了一颗丸子递到周承源嘴边。 还没来得及为冲动的举动后悔,祁阮守就i眼睁睁的看着周承慢悠悠的低下头,张开嘴巴,一口吞下那棵丸子。而且他的幽幽的目光从头到尾都直直的盯着祁阮守的眼睛。 祁阮守整张脸都僵住了。 这这这…这算什么啊… 妈蛋好害羞啊啊啊! 祁阮守努力做到若无其事的低下头,自言自语似的说:“挺好吃的啊,不错。” 逛了大半天,祁阮守就把肚子撑饱了而已。 这时候王梓川打电话过来,说是一会儿晚会就会开始,祁阮守就扯着周承源又往广场走,果真看到诺大的广场上搭着舞台,下面还整整齐齐的摆着椅子。 “要弄露天的晚会?”祁阮守嘟囔一句,就见王梓川跑过来把他们俩带到前排座位上去。 下面已经零零碎碎坐了几个人,不到半个小时就坐满了,看来这个晚会还是受人欢迎的。 再等一会儿,天色都暗下来了,主持人就走上台了。 “欢迎大家来到z大,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天是z大建校五十周年纪念日,既然大家来到这里,希望今晚的晚会能给你们带来快乐!”主持人穿一身黑礼服,有点胖,脸上rourou的,说起话来的强调特别带感。 接着就是各种各样的表演,大多数都是社团表演,也有个人表演,虽然还挺精彩的,祁阮守却是看的兴致缺缺,毕竟他就是个欣赏不来艺术的土宅男。 令人诧异的是王梓川居然也站在台上了,他一站上去,下面就议论纷纷的。 “这是王梓川吧?卧槽,他怎么上去了?要表演吗?他不是一向不参加这种活动的吗?” “谁知道呢,看着呗。” 无处不在的八卦人群叽叽喳喳的讨论。 王梓川像是天生为舞台生的,他一站上舞台,灯光就成了他最忠实的随从,乖顺的跟随着他,照耀着他。 “那个…今天我是想给一个人唱一首歌。”王梓川笑了一下,看起来带着小小的不好意思。 祁阮守莫名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嗯,男人的第六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王梓川就朝他这里看来。 “这首歌想送给我的偶像,我最崇拜最喜欢的人!” 如果身为旁观者,祁阮守也许会好心情的起哄,可是作为当事人,他能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慢慢集中到他的身上,身后的两个女孩子也开始讨论王梓川说的是不是他。 这种被所有人关注着的感觉,顿时让祁阮守吓出一身冷汗,耳边响起高高低低的讨论声,隐隐约约还有王梓川的歌声,所有的声音都糅合在一起,搅得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阮守,你还小,不能一个人生活的,让阿姨照顾你吧。” “你这个小兔崽子,有了钱就了不起了?亲戚都不认了?你行啊!” “这不公平!凭什么保险赔的钱都归他?他只是个小孩子!” “我还是他外婆呢,死的是我的女儿女婿,我怎么拿不到钱?” 一张张狰狞的脸,嫌弃、怨恨、不甘、贪婪…所有的负面情绪包围着他,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着他,只要他说一句话,就有可能引来新一轮的战争。 祁阮守恍惚得眨眨眼,眼前的场景又开始扭曲,他站了起来,忽然就撒开腿没命似的跑了。 台上的人愣住了,台下的人弄不清状况,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测其中的爱恨情愁,唯有周承源,他最冷静,反应最快,立马追了上去,拉住祁阮守的胳膊。 “走开!”祁阮守眼睛红红的,大声的喊了一句。 周围人来人往的,周承源只好把人拉到小路边。 可是祁阮守就像是坠入噩梦似的,微微的发着抖。 “祁阮守?”周承源叫了一声。 祁阮守没反应,木木的,眼神呆滞。 “阮守?”他放轻声音,语气柔和,又叫了一声。 祁阮守还是没能回过神来。 他在害怕。 尽管一直知道祁阮守似乎有点害怕其他人的注视,不过看他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不会有什么反应,顶多是人多的时候有些不自在,周承源就一直没有太担心。可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放任他这么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阮守?”周承源轻轻的拍打他的脸庞,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周承源低头下去,迎面亲了上去。 祁阮守是在迷迷糊糊意识到他和周承源在kiss才清醒过来了。 再一眨眼,确切无误的看到周帅哥近在咫尺的脸庞,祁阮守惊呆了。 我我我我… 我我我我我我和和和和和周帅哥kkkkkkkiss… 祁阮守吓得推开了周承源,他的胸腔里传出完全超越正常范围的加速的心跳声,像雷声一样大,咚咚咚的不停的响。 “…那个…”祁阮守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清醒了?”周承源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脸上不见尴尬,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嗯……”祁阮守两颊火辣辣的,耳朵都红彤彤的,他小声的应。 周承源若无其事地说:“那走吧。” 一瞬间,祁阮守心里涌上来的居然是失落。 这好歹是kiss啊,又不是吃了一块猪rou,反应怎么可以这么平淡啊… 一转头,更让人无语的狗血的一面出现了:王梓川站在路边,脸色有些白。 祁阮守死死的低下头: 妈蛋我要哭惹!!!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做了个春梦 凌晨三点钟,祁阮守同志欲哭无泪的站在喷水的花洒下打哆嗦,顺便…解决生理需求… 前天晚上,祁阮守又窘又迫的告别失魂落魄的像重病患者的王梓川,由于恰好过几天林格就在z市摆酒订婚,祁阮守和周承源就继续在陈洛宾家住了下来。 关键是,自从那天的那啥啥之后…祁阮守动不动就发呆,脑海里时不时蹦出周承源的脸,不敢和周承源有任何的眼神接触,偶尔对话也是结结巴巴的,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躲在房间里不和周承源碰面,这明显的态度反差甚至引起陈洛宾的注意了。 事实上,如果只是那啥啥,祁阮守还能舔着脸安慰自己就当是提前福利了,可真正叫他难为情得是:这几天他他他都在做春梦,而且春梦的对象是…周帅哥。 这种事情就算是自己想想都觉得羞耻!还怎么敢去面对周承源那张冷冷淡淡一副我和你没交情的帅脸啊! “烦死了!”祁阮守烦恼的揉搓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