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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人情,当然是入乡随俗的住在古城里,这家酒店离古城中心只有一街之隔,随时都能领略古城的魅力。 这家酒店是由几栋似连非连的小独栋围合而成,位于东侧的主建筑是青瓦坡屋顶,外立面是裸露的麻石肌理,一层做了抬高处理,开了一家临街的咖啡厅,一片木框玻璃窗扇完全打开着 ,里面灯火通明,正门不大,有一小段铁质阶梯,门厅转角处种着一盘一人高的仙人掌,石墙上钉着一块木牌,上书“不系舟”三个大字。 江秋尽看了一眼林栖,说道:“‘不系舟’?这家酒店的名字真文艺。”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林栖笑道,“大隐隐于市,可能老板是个世外高人。” Che之后,两人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找到了房间,不系舟规模不大,大概六百多平方米,十四间客房,一路看下来,设计真的别具一格,将现代极简和白族民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同时兼顾着文化与宜居,一步一景,因地制宜。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是不系舟里唯一一间带阁楼的套间,面积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东西全都齐全,套间的一层是玄关和客厅,有一个小的办公空间,白色的涂漆墙搭配灰色的砖纹混凝土墙,柚木地板,和不知道老板从哪儿淘来的中古家具和灯具,还用云南的本地风物作为摆饰,连挂画都是一幅贝叶经。 阁楼是卧室和卫生间,阁楼的没有想象中那么矮,空间很开阔,地板上铺着柔软的浅咖色地毯,白色床具,精致的黄铜落地灯,屋顶倾斜的角度很缓和,天花是白色的石膏板,有一片很大的天窗,阳光倾斜进室内的角度像是被设计好的一样,将房间烘托得很温馨。 两人还算满意,把行李放下,洗了把脸,不一会儿,酒店的晚饭就送了上来,因为是免费提供的膳食,分量是固定的的,两份三明治,两份沙拉,一份鸡翅和一份西红柿鸡蛋汤,两人饿了一路,均觉得没吃饱,于是决定去古城里觅食。 快八点的时候,天色总算暗了下去,古城的灯也都亮了起来。 两人从人民路走到复兴路,去看了文献楼和五华楼,夜晚的大理古城还是很漂亮的,文献楼是两层歇山式土木石结构的镝楼,灯带布置得恰到好处,在夜色中显得美轮美奂,还有几个文艺青年在城门洞卖唱,弹得一手好吉他。 古城里游客很多,商业化有些太过了,民居的特色反而被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店面给掩盖住了,不过在这样带着凉意的夜晚里散步,一边买各色小吃还是别有一番趣味。 江秋尽显然也是开心的,指着一家店铺道:“这里好多卖鲜花饼的。” 林栖勾了勾唇角,道: “特色小吃嘛,要不要尝尝?” “去试一下吧。” 最后两人各买了两个热乎乎的鲜花饼,边逛边吃,在这种氛围下,连林栖也觉得边逛边吃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江秋尽把手中的鲜花饼递到林栖唇边,说:“酸奶的很好吃。” 林栖笑了笑,很自然的在他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吞下去后舔了舔下唇,笑道:“甜。” 江秋尽看着林栖的嘴唇,后知后觉的红了耳根,忽然觉得手里的鲜花饼有些烫手,偏偏这时候林栖还一本正经的问他:“你不吃吗?” 江秋尽默默咬了一口手中的鲜花饼,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吃。” 林栖觉得好笑,揉了揉他的头发:“走,哥哥带你吃rou去。” 林栖怕他吃得太乱肚子不舒服,没敢让他吃太多街边的小吃,所以和他在餐厅里吃了一份过桥米线,可以说是很接地气了。 大理古城不大,晚上十点,两人就把里面逛了个遍,江秋尽很喜欢文庙门楼上面的斗拱,一直在那里研究了很久了,最后看实在太晚了,第二天还准备去环海游,就只能恋恋不舍的回了酒店。 回去的路上,江秋尽走着走着忽然回头往身后看了看,他皱着眉,脸色有些不好。 林栖问他: “怎么了?” “好像有人一路跟着我们,感觉不舒服。”江秋尽摇了摇头,“应该是我多虑了,这里游客多,都是走这个方向。” 林栖以为江秋尽发现那几个一路暗中跟着他们的保镖了,挑了挑眉,没做解释。 几个游客模样的人从拐角处走出来,一路说说笑笑,路过他们两个身边时,一个身材高大,肤色略深,长相普通的男人忽然冲江秋尽笑了笑。 他的嘴唇长得倒算不错,可是江秋尽却觉得他的笑让人很不舒服,不像个友善的游客,但那群人很随意的走了。 江秋尽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是自己太敏感了。 回到酒店以后,江秋尽又发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这间房间的浴室,居然是开放式的…… 白色的布衣篓,白色的纱帘,白色的方形浴缸,旁边还放着一束白色海芋,而且,浴缸还正对着床。 马桶和淋浴区倒是有门,但也是磨砂玻璃门…… 江秋尽无奈:“林栖,你能不能先在楼下待二十分钟?” 林栖一脸无辜:“为什么?” 江秋尽咬牙: “我要洗澡。” 林栖点头:“我也要洗,那顺便一起吧。” 江秋尽: “……” “那么浪漫的夜晚,你确定要拒绝我吗?” 两分钟后,被彻底拒绝了的林大少爷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听着楼上的水声,默默的把电脑拿出来处理一些事情。 而另一边,在阁楼上洗澡的江秋尽也很有心理负担,用最快的速度淋浴完,穿好睡衣,胡乱擦了擦头发,趴在阁楼的栏杆上喊林栖:“林栖,我洗好了。” 林栖闻言抬头看去,只见江秋尽在楼上探出湿漉漉的脑袋,水珠划过胸前瓷白的肌肤探到深蓝色的衬衫睡衣里,就这么远远看着,林栖忽然就觉得心里痒痒的。 “知道了。”林栖哪里还有心情处理那些不疼不痒的事务,把电脑合上就上了阁楼。 江秋尽本来坐在椅子上看书——他出门前带了一本医学书。 听到林栖上来的声音,他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救了他,“林栖,你在干嘛!” 林栖歪了歪脑袋:“脱衣服准备洗澡啊。” 此时的林栖已经把上衣全脱掉了,连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