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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将之怪罪到时间的头上。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恐怕是有人将这个疑惑转达给了爱德华。 周白轻轻扯了扯嘴角,脑海中浮现出一双暗紫色的眼眸。 他就知道这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看来他是时候去拜会一下萨弭尔了。 ———————————————————————————————————— 喧嚣的污言秽语如同声浪一般在整个监狱中冲击蔓延,夹杂混合着斗殴拳拳到rou的沉闷声响,和随之而来的粗鲁咒骂与众人起哄的粗俗话语,以及从监狱缝隙里传来的rou体交/合声音与yin/声浪/语。 它们交织成一条声势浩大的巨浪,拍击着没一个身处其中之人的耳膜,如同什么无法挣脱的不可抗力,拉扯,撕裂,同化着每一个身处其中的灵魂,誓要将所有它所接触到的东西全都染上与它相同的颜色。 作为人类狱室中的C区,这里的条件可谓糟糕,但考虑到这里既远离强大的异人和变态的人类,也没有那样严格到密不透风的监控和看管,它物质方面的简陋仿佛也是可以被容忍的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沈琛会选择隐瞒自己的异能,选择到这里以一个人类的身份来服刑。 他坐在自己单间里窄小的床上,仰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研究着墙角上一块脱落的墙皮,严肃的仿佛在读什么重要的文件似得。 简陋归简陋,斯特卡监狱仍然不负它最可怕,最不可能离开的监狱的名号,墙皮后是坚硬的数丈厚的特质钢壁,即使是吨级核/弹也难以扣开,更别提其中掺有的抑制异能的元素,和深埋地下数千米的偏僻坐标。 即使他有所计划,周密筹备,越狱也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成功率微乎其微。 他攥紧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用这个动作他就能驱散心头萦绕的乌云似得。 突然,一个人走进了他的单间。 在他入狱的这一段时间,由于不能在这里用到异能,沈琛在这里用他的拳头和脑子硬生生成为了C区的老大,按理说,在这个区里,没人会这样明目张胆地闯入他的地盘。 除非…… 沈琛压下心头震动,表面镇定地扭头看向那人。 那是个熟悉的脸孔。粗莽凶恶的五官,高壮的身高,肌rou纠结的胸脯和胳膊上布满了张牙舞爪的刺青——沈琛记得他,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但他现在却看起来极为不同。 习惯性的狞笑从脸上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潭死水般的平静,眼眸里的肤浅和愚蠢也已经撤下,看起来仿佛成为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令人背后发毛的可怕人物。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装饰精美的信件,然后把它用双手递给沈琛。 沈琛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沉默地接过信件,看着那个大汉走出自己的狱室门,重新回到了簇拥着他的那群人的中间。 然后刹那间,那个熟悉的,愚蠢至极的莽夫形象又重新出现了,他粗鲁地大笑着,满嘴黑话和低俗的黄段子。仿佛刚才沈琛见到的只是一个虚无的幻像,在现实的水面上一吹就散的无影无踪。 冰冷的危机感袭上他的脊背。 沈琛有听说过那人的耳目遍布监狱的传闻,但他直到今日才亲眼目睹其可怕。 ——如果不是对方亲自揭露,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 而这也只不过冰山一角。 这想法简直让人齿冷。 一切可能的不稳定的因素在他的脑海中迅速地划过并对其挨个考量,权衡。但是每一个选项上仿佛都有挥之不去的黑暗在笼罩,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但事已至此,已经无路可退。 沈琛低下头来,拆开了手中的信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饿了呢,古筝袁梦凡,非灰不是白三个小天使的地雷(///ω///)比心!!! 打滚卖萌求评论w ☆、第88章 第八个世界8 第八个世界8 长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 银制八角烛台的光晕掩映在高脚玻璃杯上,随着缓缓注入杯中的鲜红酒液摇曳出璀璨的光斑。 沈琛坐在桌子的一端,有点愣神地看着西装革履的侍者向自己的杯中倾倒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红酒。 ——即使到现在,他还是不太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到这一步的。 昨天,他收到的那封信里用漂亮繁复的花体字,用词优雅含蓄地邀请他在次日午时至A区001狱室会面。 而当沈琛带着戒备与凝重来到这里时,却被彬彬有礼的侍者邀请至一旁的更衣室, 换上了一身参加正式宴会所需要的庄重西服,然后被领到了这间华丽的屋子里。 他用难以察觉的谨慎和小心观察着这里:厚重细密的长毛地毯、装饰典雅豪华的长桌、若有若无的悠扬乐声、长桌中央尚带露珠的娇艳玫瑰。 如果不是这里一扇窗子都没有,他甚至会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地上的世界。 然而他的理智告诉他——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装饰精美密封严密的坟墓, 深埋在万米深的地下。 他垂下眼眸,轮廓深刻的脸庞毫无表情。 背后响起门轴转动的声音,沈琛心头一震,寻声看去, 面上虽不显,心中却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 他的身材并没有很高, 修长的几乎有些文弱,随意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领口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高级定制的西装剪裁得体,让他看上去几乎就仿佛是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子弟, 或是混迹花丛的花花公子。 但却无人能够将他错认。 那种仿佛被掠食者锁定的紧绷感让沈琛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仿佛能够听到心脏在自己的胸腔里急速地跃动,将他的肋骨撞的生疼。 萨弭尔。 沈琛咬紧牙关,脸上的肌rou微不可察地收紧, 口中几乎能够尝到铁锈的味道。 那人嘴角带着闲适的笑容,一双暗紫色的眼眸近乎深黑,其中蕴含着的隐带诱惑的危险意味几乎如同暗夜中的烛火,引诱着奋不顾身的飞蛾迎接一场盛大的毁灭。 沈琛几乎能够从中读出杀戮的味道。 即使收敛的很好,他身为上高位者的威严气势和他站在那里泰然自若的态度,都让他无法被人忽视。 沈琛也没有想到他能如此轻易地就能和萨弭尔——这个帝国的传说面对面,今天的会面,沈琛以为来的至多是与萨弭尔的某个手下。 而萨弭尔本人?不太可能。 且不说他深居简出,踪迹难以捉摸,光说那些寻求与他合作或帮助的人,光沈琛知道的都超过一打。那些人没有一个真正见到他,沈琛并不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