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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对方毫无难度的就能放倒一个成年兽人雄性的强大实力,也有可能……是因为——对方有可能是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 他定了定神,用普通话问道:“你……你是华国人么?” 在来这里找叶然之前,周白就已经料到了他会询问自己这个问题。毕竟,在这个满是兽人与怪兽的世界,唯一的黑发黑眸,没有兽纹,并且无法变成兽形的,只有他这一个现代人,所以在碰到另外一个有与他十分相似情况的人,自然会往这个方向去联想。 那么,当碰到这种试探的时候,他该如何回复呢? 倘若一口承认,那么,他想必能够获得对方的亲近感与信任,使他接下来的行为变得更加顺利,但是,他在大庭广众之前,毫不费力就能撂翻一个能力强悍的兽人,这一点就极难解释了。毕竟,一个现代人,纵使身体素质再超群,格斗技巧再高超,想要将一个兽化的兽人打到那样毫无还手之力,是绝对超乎常理的。 那么,倘若他矢口否认,他在位面支柱心里中的定位就会成为一个“非同寻常的兽人”,而他给予的信息就会格外有限。 所以,他选择第三条路, 周白眉宇轻挑,沉黑的眼珠回望过去,用同样的语言回答道:“不是。” 叶然一愣,惊疑不定地打量着他:“可,可是,你……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虽然我们用的语言一样,但是并不代表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周白沉声回答道,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虚空中轻轻一划,一道莹白色的光点随着他手指划过的轨迹闪耀着,然后自行变化形状,缓慢地消散在了空气中。 叶然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几乎已经是超自然的现象,紧接着,那个声音重新响起:“在我来的地方,国籍并不重要,或者说,在我们的眼中并不重要,只不过是凡人们画地为牢的线而已,追求大道,破碎飞升,才是我们毕生追求的东西。” 叶然随着他的话语屏息。 只见那个白衣黑发的男人坐在月色里,在夜色中缥缈的仿佛只是一个虚影,漆黑的眼瞳里盛着虚无的宇宙,仿若超脱凡尘。 他开口说道:“在下道号虚白,俗姓为周。” 本以为,在他坠机却来到了满是会变成猛兽的男人的诡异原始世界之后,不管是什么情况都不会再惊吓到他了,但是事实告诉叶然,他错了。如果在几个月前,有人来到他面前说这句话,叶然可能会以为他要不是网络看多了,就是妄想症加重了。但是在他穿越了一次时空,还亲眼目睹了眼前这个体型瘦削的男人暴揍不止一个——而是两个兽人之后,叶然信了八分。 他偷眼瞄了瞄那个坐在兽皮床上的人,在心里把自己的说法改成了十分。 叶然敬畏地看着周白,有些结巴地开口说道:“修……修仙大佬!求罩求勾搭!” ———————————————————————————————————— 部落的另一边。 一幢修饰的显然比其他要精致高大许多的石屋矗立在那个原型的祭台旁,零星混合的灯火从树枝编成的窗框里透了出来。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窗前,仰首望着月光,一双深海似得湛蓝兽瞳里印着月色,卷曲的柔软金发柔和地散在肩头,就连缠绕在身上的兽纹都散发着圣洁的色彩。他将手掌轻轻地按在窗口,门半掩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兽人推门进来,左手扶着右胸,行了一个平礼:“祭司。” 祭司扭过头,看着对方深暗的金色瞳眸,露出一个温和的笑:“首领。” 尤诺斯迈着大步走进屋内,在一方草席上坐了下来,祭司也离开了窗前,坐到了他的对面。 这个屋子的内部是出乎意料的朴素。 没有温暖柔软的兽皮,没有简陋却实用的磨制器具,有的只有冰冷的,空空如也的石墙和铺在地板上的草席,在房屋墙壁上的正中间竖着一个精致的宗教符号,上面是几个相绕的数个大小不一的圆环,以一种参差而又和谐的方式套成一个大环,那是兽神的象征。代表着日月与宇宙,和他恩凌众生的福泽,众生灵的灵魂终将归于他的怀抱。 尤诺斯看着祭司,金色的兽瞳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开口问道:“今天集餐的那个雌性……是怎么回事?” “西塞罗从丛林中带回来的,因为看他一个雌性单独地在丛林里游荡,怕他遭遇不测……”祭司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他看了看尤诺斯,瞬间明白了他们想到了同一件事情。 ——按照他今天展现出来的实力,就算他们都遭遇不测了,估计他都能全身而退。 气氛一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你确定……他是雌性?”尤诺斯突然开口。 祭司犹豫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淡金色的柔软发卷扫过裸/露的肩头,海蓝色的眼眸内全是疑惑:“他身上没有兽纹,也无法化成兽形,再加上他和那个有名的雌性相同的黑发黑眸,……按理说,应该是雌性没有错啊,可是,那样的实力,简直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祭司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现在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失控了,两个上古才有的雌性在同一年忽然现世,其中一个被誉为兽神的恩赐,另外一个则拥有……可怕的力量。” “而且现在,他们两个都在我们的部落里。”他转头看向尤诺斯,海蓝的眼眸中满是凝重“要知道,埃瑟部落是不可能不对他们丢失雌性的结果不闻不问的,我们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 尤诺斯嘲讽地轻笑一声,金色兽瞳里满是不屑,暗红色的兽纹把他的笑容勾勒出冰冷的凶性:“一个连自己的雌性都保护不好,让他进入危险丛林里的部落?简直是兽神的耻辱。” 在听到兽神名讳后,祭司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暗。 尤诺斯敏锐地觉察到祭司的情绪变化,开口问道:“今日的月色占卜,成功了吗?” 祭司摇摇头,眼眸里涌上不安的浪潮:“我还没有开始,在等你来了之后做,祭司和首领一同进行占卜,成功几率会大很多,希望兽神能够听到我们的祷告。” 说着,他在草席上排出占卜所需要的仪式与祭祀用品,然后将窗户和门都大大地打开,让月光充分地投射进来。 在喃喃地念过祷词之后,祭司开始了占卜。 尤诺斯也凝神注视着他,生怕错过一分一毫。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占卜结束了。 “怎么样?”尤诺斯问道。 祭司一脸落寞地看着草席上杂乱的石像,沉重而缓慢地摇了摇头。 从数个月之前开始,不管他进行什么占卜,星象抑或月相,占卜的结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