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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晨心听到这句话觉得很开心,他说:“嗯,我男人。” 孙哲杨听到他轻快的语气,忍不住轻笑一声,他可以想象韩晨心现在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令孙哲杨觉得他有些傻气,同时也跟他一样,觉得有些开心。 孙哲杨一直背着他回到酒店,坐电梯上去,踩着走廊的地毯回到房间门前。 “门卡呢?”孙哲杨开口问韩晨心,已经累得微微有些喘气了。 韩晨心说:“不是在你那里吗?” 他说完,伸手去掏孙哲杨的衣服口袋,没有找到,然后又去摸他胸口,而且把手伸进了拉链里面去摸他胸口。 孙哲杨问道:“摸得shuangma?” 韩晨心捏了一把他的胸肌,说:“不爽,下面够不着。” 孙哲杨松开手把他给放到地上,然后自己掏长裤口袋拿出房卡来,打开了房门。 他进去之后,就伸手把韩晨心给拉进来了,关上房门将人压在门背后亲了上去。 一个深吻结束,孙哲杨说道:“嘴都没擦干净,一嘴的油,滚去洗澡。” 韩晨心抱着他不放,“不去,或者一起去,你选一个。” 孙哲杨闻言,拉着他的手进了旁边的卫生间。 伸手拧开淋浴房的喷头,热水很快便出来了,他拿着喷头对着韩晨心冲过去。 韩晨心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的水,险些呛到了。 他闭着眼睛转过脸去,热水从他头发上淋下来,沿着他白皙的脸往下滑去,从线条精致的下颌滴落到胸前。 孙哲杨看着他的脸,声音变得有些低沉,说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韩晨心听话地伸手脱衣服,先是外面的厚外套,然后是长牛仔裤和衬衣,最后是被热水给打湿的内裤。 房间里面的中央空调维持着适宜的温度,即便如此,韩晨心靠在浴室的瓷砖上,还是会感觉到冰凉。 孙哲杨用热水冲他的脸,这令他产生窒息的感觉,会忍不住下意识转开头去躲避,当这个时候,孙哲杨就会将水柱移开,沿着他的脖子往下冲刷他的身体。 酒店的淋浴既热又水量充足,如果靠得近了,水流冲在身上还会微微有些拍打的疼痛感。孙哲杨控制着距离恰到好处,让韩晨心感觉到像是力道适中的抚摸似的,而且即使他闭着眼睛也知道的一点就是,水柱冲刷的地方,必然是孙哲杨目光停留的地方,这使得他感觉到抑制不住的兴奋。 浴室里水汽蒸腾,在韩晨心因为兴奋而呼吸急促的时候,孙哲杨又将淋浴喷头对准了他的脸。 再一次感受那种窒息,却加重了韩晨心的快感。 身体已经不可抑制住强烈的反应,他觉得双腿有些发软,于是背靠着墙壁,缓缓往下滑去,敞开着双腿坐在了地上。 孙哲杨靠近他蹲了下来,将水柱从他脸上挪开,看着他因为热气和窒息而发红的双颊,以及听着他急促的呼吸。 热水被对准了他的下体冲刷,孙哲杨一只手抓住他前额的头发,微微用力往上扳着他的头朝上,问道:“喜欢吗?” 韩晨心双眼都有些失神了,他眼神湿润看着孙哲杨,摇了摇头,说道:“喜欢,可是不够。” 说完,韩晨心朝孙哲杨伸出一只手来。 孙哲杨笑了笑,握着了他的手。 …… 培训的这些日子以来,大概是韩晨心感到最满足的日子了。 第二天他一觉睡到了快中午才醒过来,整个人感觉都有些虚脱了。 孙哲杨到是比他醒得早些,躺在床上看电视,不过心里也有些感叹要是天天跟韩晨心这么个玩法,大概人都会被掏空了。 韩晨心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手机,他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伸手按住额头默叹了一口气。 “怎么?”孙哲杨问他。 韩晨心翻个身,趴到孙哲杨的胸口,没有说话。 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一觉睡过去太浪费时间了,他宁愿能够早些醒来,哪怕只是看着孙哲杨睡觉也好。 剩下的这两天,他们白天在市区和景点里面逛,拿着手机搜索附近有没有好吃的食物,晚上回到酒店想怎么逍遥就怎么逍遥自然不说。 周末过完,又要回去培训基地上课了,然而这一次,孙哲杨没有跟他一起回去,而是说想要离开一趟。 孙哲杨打算去探望一个老朋友的父母,他知道他们老家就在距离这座城市一百多公里外的一个县城里面。 其实也算是突然产生的想法,之前在酒店的时候,孙哲杨就叫人帮他打听到了具体地址,然后计划着趁着接下来韩晨心上课的这个星期,自己开车跑一趟。 韩晨心有些遗憾,因为这样一来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又不得不减少了,不过他当然不会反对什么,只是跟孙哲杨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孙哲杨在星期天晚上把韩晨心送回培训基地的酒店,第二天早上就自己一个人开车离开了。 他开的那间大床房一直没有退,韩晨心东西也懒得收拾,继续住在里面。 韩晨心本来以为孙哲杨至少要两天才能回来,但是没想到孙哲杨当天晚上就回来了,当时韩晨心已经睡下了,因为孙哲杨没有房卡,所以敲门把韩晨心给敲醒了。 韩晨心没有多想,从床上起来直接走过去开门。 孙哲杨看到他穿着内裤来开门,又好气又好笑,“你连是谁都不知道,就这样来开门?” 韩晨心正是犯困的时候,说道:“还能有谁?” 说完,韩晨心回去床上躺下了。 孙哲杨进门,没有多说什么,去了卫生间洗澡。 韩晨心躺回去之后,听着孙哲杨在卫生间发出的声响,反而觉得清醒了。 这个过程中孙哲杨一直很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韩晨心能够感觉得出来孙哲杨的情绪不太高。 他从床上坐起来,等着孙哲杨出来之后,问道:“找到了吗?” 孙哲杨连头发都洗了,湿漉漉冒着水汽,又懒得用电吹风,拿着毛巾一边擦一边坐到了床边,说道:“找到了,不过他家里人情况不太好。” 韩晨心好奇道:“你朋友呢?” 孙哲杨说道:“已经死了。” 韩晨心略有些诧异,沉默了一下。 孙哲杨倒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其实是以前部队的战友。” 孙哲杨没有深说,那个朋友名字叫覃啸,孙哲杨刚进部队那年是他的班长,后来两个人熟悉了,交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