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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几乎加班加点的赶制着接下来的拍摄。 第十集的剧情发展到穆魏青被魔教暗算,身重剧毒,雨诗对魔教恨之入骨,却无计可施。 要救他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江湖上神秘莫测的鬼医圣手有办法解毒,但此人行踪成谜,极少有人能找到此人,而且此人救人全凭心情,不然就算是万贯家产摆在他面前也无法让他犹豫分毫。二是在一个月内找到百年以上的灵芝,得以续命后再让拥有甲子功力之人将穆魏青体内余毒逼出。 为了给穆魏青解毒,雨诗四处奔波却被人骗入盈露阁,老鸨将她调教后,准备在十日后挂牌,而这老鸨的饰演者就是简宴了,无疑这个反串的角色引起小小的轰动,虽然没人看出男装的他,但据说他的心灵受到不小的冲击而偃旗息鼓了几日。 华渝将雨诗从盈露阁中救出,让其越发芳心暗许,面前的强悍的似乎无所不能的男人,他不但翩翩风度更有一颗侠骨心肠,但她却又放不下还在和剧毒做抗争的穆魏青。 雨诗对华渝有所保留,并未全盘托出,只说出要救人的方法,华渝带着雨诗前往天山寻找他的师傅,江湖上人称鬼医圣手的恒铭。 但两人还没来到山顶就在途中被山童拦下,天山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入。 就在两人无计可施下,却突生变故,雪崩了! 第十一集又在这紧凑的环节下结束,现在要拍摄的正是所有人期待的第12集雪崩场面和元韶扮演的师傅现身。 ☆、法则38:来自对手的挑衅 黑暗中宛若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拽着他,将他牢牢困住,像是掐住了他的生机,窒息的可怕。 时空转换,眼熟的场景,眼熟的氛围。 机场候机厅中形形色色来往的人,但对于澄来说,这是唯一一次机会了,如果这次还逃不出去,那么等待他的是更疯狂的限制,永无天日的囚笼。 “澄,我们…有机会吗?”惶恐不安的眼神四处飘着问着身边低垂着头的男人,女人美丽的面孔被口罩和鸭舌帽遮的严严实实,即使穿着宽松的衣物还是无法掩饰怀孕6月的肚子。 只要再过7分钟,就能登机了,到时候再经过多次转机,就算那个男人的爪子延伸到其他国家,短时间内也无法找到他们,等到一听到风吹草动他就离开原来的地方了! 这么想着,紧紧拽着关节发白的拳头,马上,他就能永远离开了! “会的,我们一定能离开,我会永远陪在你和宝宝身边!”那张比女人更妖娆的脸完全被墨镜和眼镜遮住,他的声音被压的很低,几乎像是呢喃,带着坚定而绵长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的安心下来。 作为专业演员,他当然明白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最容易让人冷静,即使自己害怕到极致也不会忘记这种能力,如果拿下帽子和墨镜,就能发现他的额鬓早已细细密布着汗珠。 “对,一辈子!”像是被鼓舞了信心,怀孕的女人总是特别的感性,即使这样的逃亡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另类的幸福。 [机场所有通道暂时封锁,请各位乘客稍安勿躁,谢谢配合!]优美的女声响彻整个机场。就在离登机时间越来越近的时候,这道紧急封锁令让他们两人几乎僵直了身体。 于澄也不敢相信,那人竟然连机场都控制了。 原本放松下一些的神经渐渐被不安笼罩。 周围不满乘客的谩骂和争吵声音像是为两人做了掩饰,一时间没人注意到在角落里坐着的他们。 “于……于澄,我们怎么办?”女人急的几乎要哭出来。 “冷静点,不要张望,目标太明显。深呼吸,放轻松!”于澄出口的话音调没有一丝变化,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恐慌的双眸紧缩,双唇颤抖。 深深吸了口气,女人终于冷静了些,却发现候机口的那个鹤立鸡群,美丽而精致的男人,这男人的外貌和于澄有7分相似,但散发的阴鹜气势和长期上位者的凌厉让人连余光也不敢望去。 “他……来了!”一看到这人,女人眼中划过一抹绝望,灰败了下来,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能躲过盘查,但这个可能性…… 很快,周围吵闹的人被一群训练有素的人在几十秒内制住,现场顿时噤若寒蝉,即使这么多人,也没有一个能够遮掩住闵晹的锋芒,他永远都会人群的焦点,避如蛇蝎的焦点。 “查。”被背叛的滔天怒火让他生生压了下去,那双满是阴霾的眼阴寒无比,残暴的弥漫着骇人光芒,即使这样轻柔的话,也让人感到恻恻轻寒。 简单的一个字,但这些下属都明白,就算是一只飞过的公苍蝇都不能放过。 他们一排排的盘查,不放过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孩子老人。 终于,越拉越近。 于澄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狠狠咬牙,他不能慌,至少……至少要让她出去。 “身份证,护照,出入境证明,去哪里,做什么!还有,头包着干吗,全部拿掉!”灰衣人已经来到两人跟前。 于澄将两人的证明拿了出来,不小心露出了手上似假还真的烧伤疤痕,于澄的声音充满恐慌和自卑,沙哑的难听,“我……我们夫妻两在一场大火中烧伤严重,这里有我们的医院检查报告,这…这,我们要去韩国!” 这么一说,黑衣人也算释疑了,这人喉咙估计也被烧伤了,还被毁容,要去的是韩国,这一连串的事实不是很明显吗?就算是他们这种整日刀口上过活的人,也是有良知的,揭人疮疤的缺德事能不做还是少做。阻止两人拿去伪装的动作,看着两人的身份证明和烧伤报告,点了点头。 跳过他们检查下一个。 于澄不由心中松了一口气,就在他以为快要过关的时候,一道犹如蚕丝般的视线牢牢将他捆住,霸道的视线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 然后,闵晹迈开了脚步。 似乎是故意的,每一个步伐都干净利落却有缓慢有力,脚步声就犹如魔鬼的制裁。 没多久,就来到于澄跟前,不需要抬头几乎就能感受到头顶的视线,也许是被发现了惊惧已远离他,一种绝望的气息弥漫到他的四肢,他缓缓抬头,对上那双平静到可怕的黑执目光,冷漠的声音几乎听不出祈求,“放她走。” 他知道,如果语气中带着哪怕一丝请求,都会害了她。 闵晹猛然扯去于澄头上的所有伪装,露出了那张美到惊人的脸,几乎要捏碎他下巴的力道,几个字就像从他的齿间崩出来:“你这是求我?”为了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