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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更想将今天当作一场噩梦。 噩梦……噩梦… 神似鬼差的,眼神一转锁住那个还在窗边的人,那侧面似乎和记忆中的人融合到一起,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狠狠闭上了眼,不停催眠着自己,似乎这样才能驱逐心中的惧怕。 “这么美丽的身体,与其被那么多人视-jian,还不如被我一个人欣赏,你说是吗?”一反刚才那股沉寂到绝望的气息,闵晹走向床前,状似漫不经心的用枪挑起于澄的下巴,露出勾魂的眼神,深邃的几乎要被吸入后绞碎的冷酷。 于澄很想反驳,这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被那双地狱恶鬼的眼眸攫住就像被恰住了喉咙,挤不出一个字。 紧绷的空气随着敲门声而短暂的松懈。 “看来来了。”闵晹拉过一旁的被子将时时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身体遮住, 什么来了?于澄吞下了疑问,默默的望着闵晹收回抵在他下颚上的枪,从床头拿出一对手铐。 手铐? 于澄害怕的想逃,这东西曾经陪伴了他8年,被锁在花房、浴室、卧室或者沙发上……一切屈辱的记忆翻江倒海的涌上,胃部一阵翻搅,像是全身血液被抽离了一般。 下一瞬,却听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 还没反应过来,连毯子带人被闵晹一把抱在怀里大步迈了出去。 ☆、法则47:粥 哗啦———— 水声? 他是什么时候又晕过去的?于澄的呼吸渐渐平缓,温热的水包围他,蒸腾的氤氲模糊了视线,隐约能感到这是个大到离谱的人工池,奢华的装饰,却是用紫、黑为主色调,阵阵阴暗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刚想动,撞上身后近在咫尺的胸膛,guntang的热度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是谁? 一双粗壮的胳膊随之环上于澄的腰,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瞬间煞红。 “不要动,不想我现在就办了你……”低哑的声音带着不容怀疑的肯定,暗含yin靡。 “你……”于澄气极,来回换气好几次才将心中的愤怒平息下去,“究竟又想对我做了什么……啊!” 这声呼痛在这样的坏境下,夹杂着几丝暧昧,竟有一种奇异的凌虐美。 “乖乖的。”不由的轻轻添了添被自己咬红了耳廓,指尖不由自主的摩挲着于澄的腰部,像是在安抚着于澄。 一手握住于澄的肩膀,环在腰间的手使了使力,将于澄在水中360度旋转,麻药劲刚过于澄不慎一头撞进男人宽厚的胸膛间,鼻子刚巧被埋入闵晹肩上的绷带中。 一股药味在鼻间蔓延开来,受伤还碰水,这人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一时间的失神于澄竟也没注意两人几乎融为一体的暧昧姿势,无缝对接,胸贴着胸…… “待会要是痛,就咬我的肩。”还没等于澄反映过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从尾椎骨上传来。 像是烙铁在身上烧开一个洞,燃烧那块肌肤,隐约能听到rou烧焦[嘶拉]的爆裂声混合着水中的共鸣而来,犹如厉鬼凄厉的惨叫声。 痛的呲牙瞠目,连一张一合的呼吸都是剧痛,于澄再也顾不得喊叫,本能的咬上对方还缠着绷带的肩头,血腥味很快就弥漫在他的口中,更是不松口就如同要把这块rou生生咬下来一般,将所有的憎恨屈辱发泄在这上面。 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电烙,闵晹不自觉的牵了牵嘴角,神情却是冷骛,充血的眼睛还是那样溢满死寂的疯狂,却隐射出点点令人发寒的晶亮光芒:记住这一刻的痛,你身上有我的烙印,上辈子,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见惯各种血腥场面的无七不禁抖了抖,默默半跪在水池边。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晰的看到闵晹绷带下染血了的肩膀,这些都不是让他惊骇的原因,眼看着肩膀都要被咬下来了,但闵晹那阴森的脸却笑的一脸幸福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太惊悚了,惊悚的让他可以做噩梦的程度…… 虽然那笑容还是那么难看,难看的让人心酸,但却是这么多年来无七第一次看到的,在闵晹脸上堪称幸福的表情。 作为一个贴心的属下又是称职能干的副手,他在考虑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到时候要不要先提前知会一声,留着那被咬的痕迹,搞不好就算掉了一块rou闵晹还会要求不要包扎,留着作为时时刻刻的纪念。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那块几乎要被于澄咬下来的牙痕硬是没让人处理过,闵晹小心翼翼的保留着这个印记。 从黑暗中醒来的于澄再次回到了那张令他反胃的床上,因为这床有那个男人的味道,就算只是第二次见面,他却抑制不住心中蓬勃的杀气,他憎恨那个人,却说不出原因。 环视着这间屋子,多么像那个被层层严密保护的金丝笼,囚-禁他无数日子的地方,同样的黑暗压抑,同样的疯狂让人窒息,从被那个男人抓来这里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人图谋的不可能是他的感谢,就像曾经那莫名其妙的三天,也许当时姜瑞的出现也不是一个意外…… 没错! 于澄联想起来,从于卓昱那里获取的消息就是那日后,姜瑞和那他meimei离开了这里不知去向,而当时在那个包厢里的女孩子全离奇失踪,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他并没有再探查下去,以免打草惊蛇没料到自己反被误入陷阱,他不得不怀疑,从看到那个男人开始的一切是否早有预谋? 在这强制镇定的惶恐中,一直以来似有一双无形的收cao控他的一切,此时此地,这样的感觉越发深刻,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爬上他的脊椎,冰冷的让他寒颤。 全身不着寸缕,拿过一旁椅子上准备的衬衣裤子就要穿上,蓦然想到了什么,忙站起回头看,却发现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像是一场梦境,尾椎的皮肤上完好无损,连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但那刺骨的痛却让他肯定,绝对不是一场梦。 但就算不是梦,他又能做什么?举起自己的双手,骨骼颀长,纤细优美,每一个骨骼完美的衔接在一起,和前世的那双手一样,被她称作天生钢琴家的手,但这双手做了什么,亲自把妻儿推入深渊的罪恶之手。 于澄扬起比哭更难看的笑,将脸埋入膝盖间,悚然发抖。在真正的力量面前除了撑起仅剩的自尊,他还有什么?连妻儿都保护不好,他谈什么报仇?他有什么资格再去残害别的女子…… 所以这辈子,他本就没想过再成婚,不仅因为他没有资格给女子幸福,更因为他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