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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他意料的,曼青并没有拿什么艺人谈恋爱必须经过公司批准,只能和规定的几个人传绯闻,私底下要干净什么的话来堵他。 曼青想起一个人,试探道:“是上次来探班的那位吗?” 于澄这才清醒了,猛地坐直了身体,连神情都恢复了原来的清冷的模样,凌厉的气息让他看上去不再是慵懒的豹子,像要随时攻击似的。 曼青这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心不住的往下沉…… ☆、大结局 到了酒店后,于澄干脆让曼青随着小敏一起去酒店休息,大晚上的他也不想因为私事累得两个女人陪着他。 于澄很少自己开车,以前是于卓昱开,后来换了曼青,自从他进了这个身体,车祸的烙印始终让他排斥着坐上驾驶位上。 刚握上方向盘时双手忍不住颤抖,车祸一刹那的刺耳刹车声,强烈的灯光和内心的惊恐刺入脑海。 他需要冷静。 出车祸的不是他,是这具身体。 遇到过不去的坎就他本能的会用更恐惧的印象来代替——闵晹。 颤抖渐渐停止,那些留在这具身体里对于死亡瞬间的记忆消散下去,另一股说不清的情绪从心中无数漏风的地方钻了出来,果然世界上没有比闵晹更让他害怕的存在了,唇角缓缓扬起,苦笑中多了份一丝释然。 逃避了一世,他该面对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了。 目送于澄的车离开,小敏才看似不经意的说,“我一直以为像于澄这样的艺人私底下应该不会这么和善。” 曼青哪里会不知道小敏的意思,她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 反正娱乐公司要的也只是打造的公众形象,私底下不要太过谁会管,对助理发发脾气摆摆架子她们也只能忍着。 不过这或许就是于澄让她们心甘情愿照顾他的原因吧。 “等等,小曼姐。”小敏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 “怎么了?” “于澄他这是酒驾!”还喝了不少。 糟糕,曼青也想到了这个。 她作为经纪人,酒杯那不过是摆摆样子,在这种杀青宴上于澄只要不想太搞另类该敬的就要敬,该喝的也要喝,再说以资历来说于澄还只是个新人中的红人,还没到可以拿乔的时候,于澄需要喝但她却不能。 但她今天居然失职了。 口袋里手机震动着,曼青接起来就听到于卓昱低沉的声音。 只是也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想太多,那声音不再沉稳,反而有些焦急和强硬。 “马上把于澄带回酒店,随便找个借口不要让他去任何地方!” 曼青看了看,于澄的车早就开的不见踪影了。 “他说要去见一个人,就自己开车走了……喝了点酒……”曼青最终还是选择说了实话。 “曼青,我曾以为你是个合格的助理。” 曼青到底不是第一天做这一行,于卓昱的话并不难听,但这已经相当给她扇了一记耳光了。 当初于卓昱挑了那么久于澄的助理,还不就看中她能力强,对艺人负责,现在倒好,把人给了你居然出了这种事。 要是出了什么事谁担待的起? 隔天就是一条负面新闻还不是重要的,于澄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曼青前所未有的羞愧和自责,但再打于澄的号码——关机。 她不知道的是,于卓昱之所以那么担心,酒驾和车祸是于澄来到这个世界的分界点。 于卓昱面露怒色,看的一旁Gino产业部的经理心一跳,有多久没看到执行长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了。 “继续。”于卓昱虽然神情还是冷漠的,但经理却比刚才更拘谨,语速也加快了些。 之前去过一次,于澄还记得路线,但这次的心情和之前已经不同了。 或许对他来说,闵晹的一切都会本能的记得。 接下来他要准备的记者见面会,马上就要进入剧组,又是几个月的封闭拍摄,曼青和于卓昱还会给他接几个代言,去几个活动,还有专辑的录制和发行已经配合的一系列宣传,那时候可能更没时间来见这个人了,把之前没说的,想说的,这次都说了! 每天,于澄喜欢自己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就算没工作也会用别的来代替。以前只是喜欢,后来多了点什么,他想用忙碌来忘记那个人。 这日子过的久了也就习惯了,空下来总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而且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如果没有付出又怎么能得到想要到达的高度,至少目前算又前进了一步。 现在不用再提醒自己憎恨那人,一下子精神都轻松了很多。 所有的负面情绪慢慢消融后,再次见到那个人他一定可以用平常心态了。 想想以前那种态度对待那人,就是心里太笃定那人根本不舍得动他。 还是被宠坏了吧。 昏暗中的小路,并没有路灯,周围都黑漆漆的,但心底的急切让他忽略了这些。 或许是快见到人了,他想起了很久没想起过的过往。 他总是刻意不去回忆,至少上辈子也不都是糟糕的。 闵晹很少笑,即使笑起来也是不好看的,特别是后来他痴傻了后,神志不清的时候,闵晹几乎分分钟钟的看护着他,生怕他自残,也是那个时候,能看到那个难看的要死的笑容。 虽然后来是装的,以为自己不会去记得,时间保留下的除了那个刻骨铭心的人就只剩下死亡。 心像是堵上了裂缝,沉闷的,透不过气的。 他和闵晹就没有哪怕一点快乐的回忆。 别墅还是那栋别墅,但却漆黑一片,唯一的灯光就是他的车前灯,绿色的藤蔓蜿蜒攀爬在暗色的墙体上,在这暗的透不出光的地方莫名有种阴森的感觉。 闵晹离开了? 若在的话,他早在开这条路的时候就有人拦着了。 或许只是离开了这里,去了别的地方? 他这才想起来,每次都是闵晹主动找他,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闵晹平时在做什么,在哪里,什么时候走和离开,完全不了解那个男人。 站了很久,直到双脚僵冷,他才艰难的迈开步子。 于澄不知道这种诡异的空虚感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那种说不上来的好像失去了什么的恐慌却越加明显。 直到上了车,酒的后劲这会才上来。 这具身体酒量很好,可以说千杯不醉,但现在这种难受的感觉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