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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是遇到了点小麻烦,已经解决了。”安室透说起瞎话来别说草稿,就是腹稿都不打,满脸从容笃定,很是让人心安,“今天打扰了,告辞。” “……慢走。”桃矢点点头,截住还想追问的父亲的话头,却没拦住自家难得敏锐的meimei的脚步。 丢下一句“我去送他”,小樱匆忙跟着安室透跑出门外,在围墙外叫住了他。 “安室先生,请等一下!” 安室透停住步伐,回身一看,小姑娘已经跑到自己面前了。 她的五官稍显稚气,两颊还有软软的婴儿肥,却隐约可见日后的美人轮廓。身材因正处于青春期而显得高挑纤瘦,宛如一株从岩缝间舒展开肢体,柔弱但挺拔的青竹。眸底有灿烂星光正凝聚闪烁,明亮坚定,仿佛没有什么能够打败她,阻拦她的前进,虽然实力还不算强大,心却已坚韧不拔。 随意打量她一番,安室透对她生出了几分好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个可爱坚强的女孩子,不管谁来都不会讨厌。 “你有事吗?”双手.插.兜,安室透淡声问道。 小樱习惯性地一手握拳贴在胸口,另一手微微扯在身后,紧盯着他的眼睛,仿佛想向他讨要一个准确无误的答案:“哥哥真的没事吗?你们刚才是不是去了医院?我看到哥哥拿着的袋子了。” “你想知道,为什么不去问你哥哥?”安室透微笑着别开目光,眺望天际流云。倒不是心虚不敢与她对视,毕竟此事与他关系不大,纯粹只是觉得面前少女的眼神太过干净,有点不敢直视。 在黑暗中潜伏太久,那样的光芒于他而言,太刺眼了。 小樱颓然又气恼地垂下脑袋,失落地说:“就算我问了,哥哥也一定不会告诉我的。他永远都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不愿意跟任何人说,好像这世上没有他能信任的人一样。” “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因为他太信任你们,所以才不肯说的呢?”紫罗兰色眼瞳中沁开清泉般澄澈的笑意,安室透歪了歪头,语调柔和,还学着方才桃矢的样子揉揉她的头发,“别担心,你哥哥不会有事的,而且这次,并不是他一个人在努力啊。” 琴酒信誓旦旦的承诺仍在耳边回响,那个高傲冷酷的男人既然下了如此决心,必定不会辜负自己的诺言。 虽然说起来不太甘心,但自己也曾被他保护过,在卧底身份暴.露之前。 琴酒喜欢把人分成“有用”和“没用”两种类别,只要是有用的,他都愿意出手保护,而且几乎都保得住。当然,这次情况不大一样,他是真心想保护桃矢,不计代价的那种,结局肯定更不可能差到哪儿去。 说来讽刺,他们曾是不死不休的敌人,可最相信琴酒的也是他。 “所以,安心等待,做好你该做的事吧。”揉完头发,安室透顺手拍拍她肩膀,“偶尔也要相信你哥哥,他很强的。” 小樱抿着嘴,眼里溢出泪花,很快又被她擦掉,露出了微笑:“我知道了,谢谢你,安室先生。” 他说的对,自己也有该做的事,如果连这些事都做不好,自己谈何保护哥哥,保护其他在意的人呢? “啊,对了,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见她破涕为笑,安室透也放下心来,突然一拍脑门,从兜里掏出一只拇指大小的“X”型坠子,“把这个给你哥哥,让他务必随身携带,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易摘下。” 那是琴酒特地研究了半天说明书,调整成最适合桃矢的模式的“少女心魔杖”。处于这种模式下的魔杖拥有小范围净化魔力和自主激活最高防御,即启动星象系最高防御魔法“星河吞噬”的功效。即使“星河吞噬”只能发挥出全盛时期三成不到的威力,也足够应付绝大多数情况了。 安室透并不知道琴酒已经和桃矢最大的威胁握手言和,达成共识,还是把魔杖送了出去,反倒误打误撞救了很多人的命,但这却是后话了。 小樱伸出双手接过,凑近观察一番后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能救命的东西。” …… 这边厢,安室透安抚好小樱后正往赤井秀一那边赶,那边厢,琴酒已经在纸上写出了好几个符合梨子要求的名字。 江户川柯南、安室透、赤井秀一就不说了,木之本樱也在其列。小姑娘心地纯净善良,又是魔法少女,能跟她相比的也就只有把滑板和足球用出史诗级魔法物品效果的柯南。当然了,桃矢估计不会同意,先待定着吧。 除此之外,白马探是一个。他虽然心思城府都比较重,但本质上也是个纯粹之人,纯粹的时间观,纯粹的对侦探身份的热爱,对时间的精确把握勉勉强强算得上魔法天赋?不管怎么说,广撒网多捞鱼永远不会错,先把名字往上写,到时候让梨子自己判断。 还有最后一个,是柯南的宿敌,怪盗基德。 说起来,琴酒跟基德,确切地说是组织跟基德有过一次交锋。他易容成雪莉的样子,玩了一招漂亮的瞒天过海,连琴酒都差点被他蒙蔽过去,是个双商和身手非常之高的人。 另外,他盗窃珠宝归盗窃珠宝,却从不伤人,反而屡次救人,以至于每回柯南与他动手,都会自觉不自觉地放水——还是用泄洪更合适——符合心怀大爱的条件。而他高超的易容能力、魔术技巧几乎超越人类想象,也勉强够得着“魔法天赋”这一点,加他一个应该错不了。 如此一来,名单里就有六个人了。其中,琴酒认为最合适的莫过于木之本樱和江户川柯南,至于到底选谁,就让梨子自己愁去吧。 放下纸笔,琴酒懒散地蜷起长腿缩进沙发,漫不经心往窗外看了一眼。只见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小绿被一只夹子夹在晾衣杆上,正迎风摇曳,悲伤逆流成河。 “琴酒呼叫梨子,重复一遍,琴酒呼叫梨子。”突如其来想皮一下的琴酒勾起薄唇,压低了嗓音道。他的声线本就磁性醇厚,刻意放低后更是带出了迷人的慵懒和沙哑,多听两声,感觉耳朵都要怀上二胎了。 小绿:……你是不是有毛病? 刚这么一想,愤愤不平的绿帽精忽觉一阵困意涌上,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虚幻的俊美身影。 “嘿,琴酒!”梨子一出现便中气十足地打了个招呼,紧接着发现自己的临时载体被夹在晾衣杆上,有点不适地甩甩脑袋,“你怎么把我的载体弄这儿来了?” “哦,我见它有点脏,所以扔洗衣机里涮了涮,现在正在晾。”琴酒不以为然地答道,理直气壮得好像自己做了多么正确的事,把梨子也给带进沟儿了。 “这样啊……”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不过见他一脸理所当然,梨子也就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