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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予灏一拍脑袋,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一样,有些担忧地看著他:“身子怎麽样?肚子疼了没有?怪我莽撞了,还让你骑马。” 君赢冽回过头来看他,眼神冽冽的,不知在想些什麽。半响,才开口答道:“……没什麽,我又没骑快,注意著呢。” 闻言,白予灏心底微微的喜悦,就连肩头隐隐的疼痛也让他彻底地丢在了脑後:“真没什麽不舒服?真的不疼?有没有像上次一样……?” 君赢冽震动一下,没有说话。 白予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後悔得简直就想抽自己两个嘴巴。赢冽倨傲冷漠,上次的那般弱态,无论如何,都是不想被人再次提起的吧。 那麽脆弱可怜的赢冽,也是自己第一次看见。 白予灏抿了抿唇,颤颤开口:“赢冽……我……” “干什麽?”君赢冽硬著声音。 气氛顿时有些僵硬,白予灏舔了舔舌头,觉得自己该说些什麽。 “呃……赢冽这回怎麽痛痛快快就答应跟我回来了?不是不想见我麽……” 君赢冽愣了愣,皱眉:“你这脑袋里成日想著什麽?本王去是为了打探军情,顺便窥视一下他映碧军队的实力,哪知道你会不知死活地跑过来,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白予灏怔愣一下,顿时有些委屈:“赢冽你要是刺探军情就叫我跟你去啊……你自己多危险,而且我也没想坏你的大事……” 君赢冽愣了一下,低下头想了许久,突然喂了一声,犹豫道:“你……” “什麽?”白予灏探过头来,亮晶晶地瞅著他。 君赢冽看了他一眼,逃避似的躲开。 “呃……怎麽了?赢冽……?” 君赢冽寻思了一番,好像觉得还是问不出口,咬了咬牙,道:“没什麽,你别问了。” 白予灏被勾著心痒痒:“你要问什麽啊?赢冽,你说啊,我想知道。” 君赢冽有些不耐烦,声音充满冷意。“问这麽多做什麽!?不是告诉你别问了麽?”说罢,冷冷地睇了他一眼,夹紧马肚,急匆匆地去了。 有句话叫什麽来著?人的好奇心,是种最可怕的武器。 白予灏被掉著心痒痒,一直到两人缓骑回了军营,还有些不善罢甘休的势头。 “赢冽,赢冽,你刚才是想问什麽来著……” 不知为什麽,白予灏就是有种预感,他隐隐觉得赢冽刚才要问的事,十分重要,非常重要,极度重要,甚至关系到了他一辈子的幸福,可是究竟是要问什麽,他却打破脑子也想不出来。 骑回军营,君赢冽潇洒跳下马背,白予灏担惊受怕地接著,嘴里碎碎念:“赢冽……你小心点啊,不要做这麽危险的动作,小心伤到了孩子……” 君赢冽的性格,最受不了有人在他身边磨磨叽叽,闻言,不禁有些烦了:“行了,你烦不烦?你这麽能说,本王以前怎麽就没发现。” 白予灏笑笑贴近他:“现在和以前怎麽能比,以前我张狂不懂事,现在自然该多多照顾你。” 君赢冽愣了一下,脸色微微变红,迟疑了一下,想了一番,犹豫道:“你……?” 白予灏竖起耳朵。 君赢冽欲言又止,迟疑了好大一会儿,低头不语。 “赢冽……”白予灏痴痴望著他,扑通扑通的心脏险些要跳出胸口,经过昨晚那一夜,不知为什麽,他和赢冽的关系,奇异的和谐。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白予灏紧张地看著君赢冽,竟有些微微期待什麽。 君赢冽迟疑一番,终於狠下心来,咬咬牙,几乎就要脱口问道── “咦!?白大人?回来了!?”突然有人拍他。 气氛突然尴尬下来。 白予灏惊了一跳,敏感地察觉到君赢冽的脸色一变,然後迅速冷冽下来。 李忆好似现在才看见君赢冽,也是惊了一下,连忙跪下:“属下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君赢冽冷哼一声,没有应他,径直走开了。 白予灏气得牙痒痒,又不好说什麽,瞪了李忆一眼,连忙追了过去。 “哎……白大人……你肩头的伤……”李忆瑟缩一下,一时间被瞪了两眼,不知道得罪了谁。 “哎……赢冽你走慢点……”白予灏跌跌撞撞地追他,肩上的伤口一颠一颠的疼痛,灌著冷风,疼得他龇牙咧嘴。 君赢冽闷头向前冲,也不知是生了什麽气,理都不理擦身而过的一干将士,径直冲进了寝帐。 白予灏硬著头皮跟著进去,别人不了解赢冽的脾气,他还能不了解麽?赢冽虽然看起来倨傲冷冽,事实上却十分敏感,即便是一点小事,若要在他心里结下了疙瘩,那便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白予灏撩开帐帘,见他一个人侧躺在床上,背著身子,不再说话。 “赢冽……”白予灏叹了一声,走到床边,坐下。 君赢冽好像睡著了,捂著被子一言不发。 可是他哪里会睡著?前後不过一会儿,白予灏知道,他定是心里又不舒坦,别扭上了。 “赢冽……你怎麽了?刚才想说什麽?” “没什麽。” “怎麽会没有!你看你刚刚那表情……” “够了!”君赢冽恼羞成怒,一下子做起来,愤愤然地盯著白予灏:“够了够了!我不问你了!你也别再追问我了!烦!” 白予灏愣了一下,去拉他的衣袖:“赢冽……” “滚!”君赢冽使力挥开他,不想却碰到了他的伤处。 “呃……”白予灏下意识地闷哼一声。 君赢冽皱眉:“你没上药?” “没有。”白予灏勉力笑了一下:“刚刚才回来,不要紧的,再说也不怎麽疼。” 君赢冽瞪了他一眼,起身拿过一旁的白色包裹,一边打开一边不满道:“被捅了一剑还说不疼,你这做大夫的,竟如此迟钝麽?” 纱布,剪子,药粉。白予灏瞠目结舌。 “怎麽?”君赢冽挑挑眉:“以为本王和宫里那些王公贵族是一样的麽?我若真像他们那般无用,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君赢冽将他按倒在床上,拿著瓷瓶倒出些许药粉,一边熟练地这著纱布,一边道。 白予灏看著他,忽然心里一动,有些说不出的酸涩:“赢冽……你经常一个人处理伤口的?” 君赢冽瞪了他一眼,为他包上绷带:“不自己处理难道要等死麽?” 白予灏忽然一阵沈默,静静地看著他为自己包扎的动作,心里一阵心疼,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君赢冽包扎完毕,走到一旁洗了洗手,淡淡道:“你自己就是大夫,当然不用我好好提醒你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当然,你若是想死,我也管不了。” 君赢冽说完,刚要回头,忽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