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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温庭云低笑,声音沙哑。 他因为朝中事务劳累了好几天没好好休息,昨晚又是一夜未睡,这时候脸色也不比陆丹青好到哪里去。 “丹青。” “嗯?” “昨天在湖边,好好的为什么会掉水里去?” 陆丹青垂下眼,他一时之间不很明白温庭云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明明他还病着呢。不过询问是迟早的事,而他早已想好答案。 “昨天……是我自己没站稳,不小心落水的,和王公子没关系。” 温庭云没说话,陆丹青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他往后退开了一些,努力笑得轻松一些:“说来也怪我,这——” “怪你?” 温庭云打断他的话,他看着陆丹青,历来温和明澈的眼里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风起云涌得令人看不明白,仿若山雨欲来的阴沉。 “王衡推你入水,你让我怪你?” 陆丹青一怔,连忙解释:“不是……王爷,王公子没推我,是我自己——” “丹青。” “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 温庭云一字一句,“陆丹青,你在怕什么?是怕我不信你说的,认为你栽赃陷害,还是怕我虽然信了你,却去袒护王衡?” 陆丹青呼吸一窒,他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扭头错开视线,却被温庭云捏住下巴,逼迫着和他对视。 “丹青……你是不是不信我?” 因为不信,所以索性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先认了错,也免得到时候因为他的偏心而伤了心。 陆丹青抿唇,他甩开温庭云的手,自嘲一笑,语带讥讽道:“王爷,丹青正是因为顶着这张脸才进的睿王府,你要我相信什么?” 温庭云没想到是因为这一茬,他张了张口,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原本就是怕小孩儿多想才没和他说那么多,毕竟陆丹青进府这件事一开始确实是目的不纯,没想到—— 思及此,他又不由得有些恼怒,都怪那些嘴碎的下人,还有那什么王衡,否则陆丹青怎么会知道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 “丹青,你听我解释——” 温庭云心里着急,他怕误会更深,连忙把和王衡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了。陆丹青静静地听着,也没什么表示,就在最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平静的反应让温庭云心里一凉,其实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陆丹青心里就是这个么形象,也不会知道陆丹青认为自己在他心里就是个替身似的的存在。 一想到平时对他笑语宴宴的少年背地里一个人时不知道又是何等心情,温庭云便止不住的心疼。 “丹青,”他拥紧陆丹青,对方的沉默让他心慌,甚至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别这样……别不吭声,丹青,你和我说说话。” 陆丹青歪头,温庭云要他说什么? 陆怪物想了半天也没话说,只好干巴巴地说道:“我……我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 就这样,这一页勉强算是翻了过去——当然,对于陆丹青来说是,至于温庭云……陆怪物只能说这王爷是变得越来越粘人了,现在连公务都要搬到陆丹青院里做,除了必须外出以外几乎和他是寸步不离,就是热恋也不是这么个热法。 休养过两三天后,陆怪物算是恢复了些元气,趁着早上日头不错,温庭云也出去忙了,便让魏燃搬了张躺椅到院子里打瞌睡晒太阳。 迷迷糊糊之间,陆丹青感觉有只手贴上他的额头,以为是温庭云回来了,便下意识地仰头蹭了蹭,然后把那只手抓下来,带着些倦意地嘟囔:“王爷,我已经好多了,你不用再——” 他一边说一边睁眼,结果却发现来人并不是温庭云,而是许久不见的温庭豫。 陆丹青像是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手坐直了身子,把大剌剌伸直着的腿放下来,有些窘迫地冲温庭豫笑笑,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对对不起,我,我还以为是……” 温庭豫歪头:“以为是你家王爷回来了?” “……” 陆丹青微微红了脸,扭过头去不说话。 温庭豫笑了笑,黑沉的眼里没有半分情绪,他顺势在躺椅的另一半上坐下,紧挨着陆丹青。 “我听说,你被人推到水里了?” 陆丹青转过头来看他:“也不是推……就是我没站稳,王公子又碰巧动作大了点,没什么的。” 温庭豫轻笑一声:“噢,你的意思是,那王衡‘一不小心’碰了你一下,然后又‘一不小心’把你碰到湖里去了?” 陆丹青噗嗤一声笑了:“干嘛阴阳怪气的,掉水里的是我又不是你,乱生什么气?” 他身体尚未痊愈,面色仍有些苍白,使得本就白皙的肤色在太阳底下更是白的几近透明,像是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样。温庭豫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握住了陆丹青的手。 他是皇帝,皇宫的每一个动静都在他的掌控之内,更不用说是太医院的御医深夜出宫了。虽说温庭云御下有道,他安插在睿王府的人无法离核心圈子太近,但基本的情报总还是有的。 那夜王太医回宫后,温庭豫就让人把他带过去盘问了一番,用不了多少功夫就得知了事情原委。 陆丹青受了多少苦,温庭豫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压下心底的火气,低声问道:“好些了没有,还有哪里难受么?”一边问一边偏头看他,仔细地打量着,唯恐漏掉了什么。 “已经好很多了。”陆丹青说,“只是发烧而已,没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温庭豫忍不住拔高了音调,“风寒从来就不是什么小事,你知不知道你几乎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啊……”陆丹青呆呆地看着他,似是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爆发了,“反正……反正,现在不也没什么事……” 温庭豫几乎是被气笑了,“听你这样子,这事儿是打算就这么过了?” “王公子已经登门道歉了。”陆丹青说,而且是被温庭云押犯人似的让人‘请’过来的。 温庭豫冷笑一声:“然后?这就完了?” 陆丹青懵了一下:“不、不然还要做什么?”难道要赔钱?可他又不差这些钱;若说告到官府,人家也已经赔礼道歉——当然,他也不缺这一声道歉,虽然只是个形式,不过却足够陆丹青看清楚自己在温庭云哪里的地位了。 他本就是为的这个目的而故意落水,既然任务达成,也就没什么好多做纠缠了。 温庭豫气得不行,他不知道陆丹青留在王府竟是这样受委屈。 这事儿要搁他身上,他非得废了王衡的爵位让他入奴籍,再让王府的人全都给陆丹青下跪磕头,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