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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宿主说的对。”不,不是,一个人一点都不好,会很寂寞…… 拨拨头发,温雅的头发长而细软浓密,是美丽的亚麻色,蓬松披散,就像是海藻一样,微微打着旋。据说,温雅的母亲是自来卷来着。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东西,角落里开着落地灯,颜色暖黄不刺眼,床单被罩都是粉白色,满满的少女心。 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窗外好像是一个小阳台,月华走出去,发现阳台并不小,还摆有白色小桌子和躺椅。 桌子是烤瓷的,不大不小,刚刚好够两个人坐,看样子是喝下午茶的地方。 空中飘来花香,月华快走两步趴在石栏杆上往下看―― 眼前是很大的一片绿园,石子路天鹅绒,玫瑰花丛美人松。 月华这才想起来,温家好像是有一个庄园来着…… 不管怎样,月华很喜欢这样的环境,而且看着大片的藤本植物,心中满是欢喜,还有一种淡淡的熟悉感。 好像,在哪里也见过这样的东西…… 成片的,缠绕的,满满都是盛开的馨香。 月华闭上眼睛,扬起头,深吸一口气,不止一种花…… 开心,安心。 不经意低下头,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喜悦,就看到一个男人正站在下方看着她。 这个男人看起来,很…… “发现剧情关键人物,靳言。”昆仑适时提醒。 很讨厌!月华瞬间收起笑容,扭过脸撩撩头发,转身就进了屋。 一来就看到对头,好心情都没有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杀温雅的凶手…… 月华认为破坏世界线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让温柔幸福美满,毕竟温柔是主角。跟结局逆着来,要不就不让温柔和靳言在一起,来一出虐恋情深,比如,把陈泽和温柔凑在一起。如果要这样做的话,在这个游戏里,他就是和男女主们,是对立阵营的关系,那自然就是对头了。哦,还有杀身之仇。 靳言有点回不过神来,摸摸跳动的胸口,刚才的温雅,有什么不一样了,沉迷花香的样子好像一个人,可是,像谁呢,想不起来,是自己以前认识的人吗?到底,像谁…… 靳言修长的眉皱起来,想起刚才温雅扭过头不看他的样子,有点烦躁。 他揉揉眉心,觉得不正常的好像是自己。 “阿言,找到了吗?”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走过来,惊声询问。 靳言闻到淡淡的蔷薇香,心情一下子平静下来。“就在桌子上,你是不是下午的时候忘了拿回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镯,上面镶嵌着几颗钻石,若是有人细数的话,就会发现,有11颗大钻,23颗小钻,排列成好看整齐的样子,在镯子内部还刻着一个柔字。明显就是定制的。 镶嵌了很多钻的镯子并没有想象中的俗气,反而可能是因为钻石质地与排列方式,显得高贵大方。 “哎呀!”少女惊喜的叫了一声,笑得灿烂,“可能是脱下来就忘了~”温柔高兴的接过镯子戴在手上,“我以后再也不摘了,吓死我了。”少女吐吐舌头,灵动娇憨。 靳言摸摸温柔的头,刚才的异样感觉便渐渐消散。或许,只是错觉罢了,毕竟,我爱的是温柔。靳言这样安慰自己。 鼻尖是淡淡的蔷薇冷香,一双手缠上靳言的脖子,靳言炽热的呼吸落在那人的脖颈间,迫不及待的落下一个个亲吻,那人难受地仰起脖子,像一只濒临绝境的天鹅。靳言紧紧地抱住怀中散发着蔷薇冷香的人,他托住那人的下巴,从脖子吻着一路往上,要噙咬那人嘴唇,恍惚间睁开眼,只见温雅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他,满满都是愚弄与嘲讽,嘴角还挂着揶揄的笑,唇瓣红艳如血,波浪长发凌乱,眼角微红,美艳不可方物,靳言胸口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身冷汗的惊醒过来…… 月华最喜欢的就是睡到自然醒,他坚定地认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睡觉,对,没有之一。 “昆仑,你说我穿什么好?”看着巨大的储衣间,月华觉得自己有点选择恐惧症。女孩的衣物间,见识了! “……宿主自己随喜好决定就好。”昆仑表示他也不知道。 “都很好看啊,当女孩这么爽的吗?”月华抚过整齐地挂了一长排的衣裙,决定从左数第一件的红色裙子开始穿,那一件很顺眼。 “这个小衣服是穿在哪儿的?”月华拿起一个胸衣,反复研究后决定求教昆仑。 昆仑很直接,给月华看了一系列的图,并为他科普了关于女生的一系列事情……昆仑表示,要不是为了…算了,再不会有下次了!羞耻! “人类真是有趣。”丝毫没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倒是把昆仑惊得一身冷汗。 为了让小辈们培养感情,温家同一个年龄段的是住在一起的,除了温锋结婚外住之外,其他人都住在一起。而温艾参加夏令营,一个星期前才走,也就是说,整个温宅只有放了假的温柔和温雅还在。 温柔捧着从花园里刚摘的花进来,陈妈笑眯眯的迎上去,“二小姐,吃早餐吧。” 温柔柔柔一笑,“好。”把花递给陈妈,洗过手后坐在餐桌旁,左右看看不见靳言,便问:“陈妈,靳言呢?” 月华刚从楼上下来就听到温柔在问靳言的下落,他想,这是一会儿都离不得吗?莫名觉得胸口有股怒意,下楼的脚步一顿,问昆仑,“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温雅的残留情绪,只要宿主足够强大,以后此类情绪便不会影响到宿主。” 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还差点被控制,月华觉得自己的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本来是温雅的不爽,现在变成了月华的不爽,又想想自己的打算,把靳言赶出温宅,他觉得要做的无理取闹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靳言进来了,“二小姐找我什么事。”声音平静冷漠,动作规整有礼,明明穿的是执事装,却如同从中世纪走出的贵族。 温柔一愣,有点委屈,呐呐道:“没什么,就是问问。”明明昨天还摸自己的头,那么温柔…… “靳言哥,你……” “哟,大早上的就聊起来了?还哥哥?”温柔泫然欲泣,还想说什么,就被打断。 温雅穿着红色的衣裙,向上裹到脖子,是清爽的挂脖款,但却不露背,裙长刚好到膝,单层的裙摆像花朵一样拥叠,象牙白的皮肤裸露,肩头圆滑,头发披散,只前面的一小缕弄了上去,看起来有点凌乱,脚上什么都没穿,就那样扶着栏杆站在最上面的一层阶梯,如同一个傲娇的女王。 靳言一下子就想起昨晚上的梦来,眼神幽暗下来。 “温柔,温家可就一个大的,哪来什么靳言哥?可千万别叫错了。”月华施施然走下楼梯,停在靳言面前,斜眼看着靳言,一脸不屑。 靳言礼仪不废,低着头,正好看见月华的脚。脚趾粉粉嫩嫩的,很是可爱,合该让人捧在手心,再细细的亲吻。抬起头是温雅不屑的脸色,以往看她怎么看怎么令人厌恶,如今再看她,却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