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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心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放在温雅手里,“哝,这可是我的全部身家,都给你买这个了。别生气了?” 月华眼波流转,接过盒子,乜他一眼,“看心情,看你的诚意。” 陈泽摇头笑笑,如释重负。温雅说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我原谅你了,没有下次! 但是,那个温雅,却一次又一次的说着,我原谅你了,没有下次…… 月华漫不经心的打开盒子,盒子里躺着一块玉,不是繁杂的花纹,做成了玉佩的样子,他右食指勾起绳索,提出来,凑到面前端详,又看向陈泽:“什么东西?” “我也不懂,不过听说这是被大师开过光的,可以驱邪避灾。”陈泽一脸正经的胡说,看着月华一脸不信还外加嫌弃的表情,说了实话,“好啦,你不是说喜欢玉吗,刚好遇见,看着挺好看,就给你淘来了。喜欢吗?” 月华端详着玉佩,花纹处理得很好,玉质很好,很透,不是那种纯白。圆圆的,握在手里刚刚好,有点凉。样子不夸张,只在上下靠近绳子的两端浅浅的雕了简单的花纹,像是一种鸟的图腾。 “这位先生吃甜的吗?”靳言的声音突然出现,几乎是贴着月华的耳朵吐出的,月华都能感受到靳言吐出的湿气,也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清清凉凉的薄荷味道。 靳言弯着腰,下巴几乎要放在月华肩上,他右手背后,左手单手托盘,做出这样的动作,还稳稳地很轻松的样子。 月华吓得颤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扭过头,嘴唇几乎要擦着靳言的脸颊而过,又瞬间扭回来,看起来就像是有素质的兵报了一个数,瞬间甩了一下头。他用手支着额头,平复着心跳,玉佩随着地心引力坠到指根,莹亮的玉佩垂下来,从靳言的角度,能仔细的看清它的全貌。 伸手推了靳言一把,“你干嘛?!” 靳言在月华要动手的时候就直起腰来,月华的手刚好推在禁言的侧腰,靳言的肌rou紧绷,目光不明的看向月华,眼睛里藏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他瞟了一眼月华手里的玉佩,才看向陈泽,“刚才忘了问这位先生,您是喝茶,咖啡,还是别的什么?” “他不讲究,给他什么吃什么。最爱咖啡,越苦越好,挚爱巧克力,越正宗越好。”月华收着玉佩,又摸摸玉,头也不抬。合上后才对向陈泽笑笑,“对吧?阿泽哥?” 陈泽苦笑:“是,你说的都对。”叹了一口气,“越正宗越喜欢……”感情这丫头气还没消呢,认识陈泽的人都知道,他从不喝咖啡,也不吃巧克力。准确的是,他不吃黑色的东西,那该死的处女座。 靳言放下托盘中的牛奶布丁,“小姐又没吃早餐,吃点布丁垫一垫。咖啡马上就好。”躬身行礼,离开,似乎没什么不对。 陈泽看着身形高大修长的靳言的背影,许久回不过神来,眼睛微眯,这个人刚才看温雅的眼神,很危险,那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月华看看眼神直直盯着前方的陈泽,顺着目光扭头看了一眼走远的靳言,挖下一块布丁放在嘴里:“人家没有女朋友,”月华顿了顿,揶揄的看了一眼陈泽,笑笑:“哦,当然,好像也没有男朋友。” “啊?”陈泽被月华看得一阵恶寒,表情丰富,“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你一直盯着人家看,不是看上人家了\"月华一脸,‘我懂得,你别再狡辩了’的表情。“你们当兵的,不都这样?嫌女人麻烦,找男人过。” “嘶,你听谁说的!”陈泽觉得自己的meimei两年没见,好像再也不是那个meimei了。 “难道不是?那你盯着人看那么久?”又挖下一大口布丁,月华还是一脸不信。 陈泽:“……”这都什么神逻辑,就因为我多看了别人两眼,我就是喜欢人家?更何况,人家还是个男人家。 他觉得要好好解释一下,“我看他。那是因为……”那是因为那个男人看向他的时候,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好像自己的生命被什么盯上了一样,让他觉得肌rou紧绷,内心发慌,后背发冷……,而且,那个男人似乎对他敌意很大,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那个男人的眼神却似乎要把他凌迟一样,泛着冷光,充斥着杀意。他能这么跟月华说吗,绝对不行呀! “因为什么?”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毛病?再挖一勺,好吃。 “嗯……”陈泽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还是把异样的感觉压下去,“我就是好奇,以前没见过呀。长的这么帅,应该有印象啊。” 月华看过去,意味深长。‘还说你对人家没兴趣’? 陈泽哪里看不出他的意思,憋屈的不行,这温雅怎么歪的这么狠?他觉得死了的心都有,“哎呀,你想什么呢!小丫头片子,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啥?我不是担心你嘛,一个从没见过的人跟你这么亲近,我能放心吗!” “那你可以放心了。”月华不以为意,努力跟布丁做斗争,最后的一点滑来滑去,怎么也挖不到,“他是半年前来的,我妹救的,在我家养伤,后来救了我爷爷一命,爷爷就把他留下来了。前几天刚刚荣升为我的管家婆,絮絮叨叨的,事可多了……” “等等!”陈泽品着月华的话,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你…meimei?你有meimei吗?”不是只有一个弟弟吗?哪又多出一个meimei来?他确实是出去了两年,不是二十年吧? 月华懒得理他,“就你认错的那个,白衣飘飘大长腿,泫然欲泣,娇弱无骨,长发长裙,温柔小意……”边说边转头,就像背书的小书童一样,作的不行。 “哎哎哎,有你这么形容人女孩子的吗?”陈泽没好气的打断他,“那她……,是你爸爸的……”看着月华的脸色,陈泽不敢乱下定义。 “你想什么呢!”月华剜他一眼,“那是我大伯家的,乱想!” “哦,你早说呀。我怎么知道,你说是你meimei,我第一个想的不就是你爸爸吗?”陈泽觉得自个儿有点委屈。不经意低下头看见月华已经消灭了那块布丁,有点疑惑,“你不是不吃甜的吗?” “怎么?你都离家出走了,还不许我换换口味了?”月华拿出他消失两年的事堵他,一脸理算当然我乐意,也算是温雅的性子之一了。温雅是不喜欢甜的,但是,月华对甜食真的没有一点抵抗力…… 听着这个,陈泽果然投降,“好好好,你乐意就行,开心就好哈。” 男人一脸无奈的笑,一半宠溺,一半温柔。女孩神色娇嗔,高傲任性,看起来却莫名般配。靳言挂起笑容,准备毫无愧疚心理地打断这个温馨场面。 “哦,对了。”又想起个疑问来,关于那个男人还是问清楚,毕竟能让他觉得危险的,不会是什么平凡人,“你说那个男人是你的什么?” “我是小姐的专属执事。”靳言放下饮品,把一个瓷杯放在陈泽面前,“先生,您的咖啡,小姐说您喜欢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