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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心里的想法,掩饰他的不安与弱小,不让人察觉他的野心与目标,后来,就不记得了,但好像还是在笑的。但为什么他的小姐却不喜欢? 他知道不该问,但是,唯独这里,他想不透,他看见小姐就满是欢喜,欢喜时他就禁不住的唇角上扬。他不知道这和他平常的笑看起来有什么区别,但他就是知道,不一样,对着小姐,是忍不住的想笑,对着别人,则是习惯地去笑。 他想问,问小姐为什么会不高兴,是因为看不得他喜悦吗?还是,突然就讨厌了他的笑?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对着他,笑得那样美丽绚烂,甜到了他的心坎儿里。 爱之后,就想靠近一点,笑容多一点,自己再优秀一点。 爱了,就卑微了。 “小姐怎么不高兴了?”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直接问出来,靳言有点忐忑,他不知道月华会怎么回答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有主仆,但是,但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和他的小姐一直保持在陌生人多一点的定位上。想要,更靠近一点。 总的来说,月华是个比较大条的人,越是面对着熟悉的人,越是放飞自我。但是在陌生人面前,他会端起来,会掩饰,会撒谎,会玩心机。 月华有点惊讶,靳言竟然看出来了,他明明掩饰的很好。 “是靳言有哪里做的不对吗?”此刻的靳言哪还有之前的笑脸,早已是眉头紧蹙,眼神也透出悲伤无辜来,还有几分淡淡的委屈,就像是一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大狗。靳言不知道,在月华面前,他总是会变成二十年前的模样,那个没有安全感,生怕被抛弃的孩子。就连表情和语气都幼稚起来。 月华觉得用这样一副皮囊做出这么犯规的动作实在太无理取闹了,没办法,月华很喜欢狗,毫无抵抗力的那种喜欢,当然,他毫无抵抗抗力的喜欢的东西还有很多,用他的话说,他喜欢一切他认为美好的东西。 “没什么,没有不高兴。”月华拒绝承认,被人看出自己生气什么的,太丢脸了,饭可以不吃,脸怎么能不要。 “小姐,还在生气我潜入温家的事吗?”靳言觉得这个话题是禁区,但是兜兜转转终究是绕不开,还是要刨开面对。 昆仑表示:sao年,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宿主是很讨厌动脑筋的物种。 事实上,月华也有点懵,卧槽,这个话题不是揭过去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提起来?还这么光明正大,你就不怕被人听见,把你送到温老爷子那里严刑拷打扒皮抽筋沉水泥吗? 温老爷子死鱼眼,表示: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丧心病狂?C国好歹是法治社会好吗?你当法律是摆在那里看的,警察都是死的吗?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三好公民来着呢。 瞥靳言一眼,表示自己对这个话题实在是不想再提了。他其实很想白眼来着,但是,太不优雅,虽然他本身就不太优雅,但是不能更粗俗,脸重要,翻了白眼就不美了,更何况,他现在用的是美美的温雅的身体,为了温雅,他也要挺住! 但是,架不住敌方攻势太过猛烈。“靳言已经在整理得到的温家的东西了,那些还没有送出去,小姐不用担心温家会有危险。”靳言顿了顿,想起被他毁的渣都不剩的陈泽的一大堆东西,还有那已经碎掉的却到现在都被月华念叨着,放在桌子上的玉,心中烦闷,不自觉地情绪外露,不悦的皱皱眉,说出的话却是委委屈屈:“至于那玉……小姐可以处罚靳言,靳言绝不反抗。”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好,就是不赶我走就好。 月华突然听的厌烦,这么迂懦的话语,如此妥协的话语,他没对男主做什么吧?怎么剧情里的看人不顺眼就动手的男主到了他这变化这么大?莫非是没有了反派的磨砺,主角的性子就变了?不对,如果这么来说的话,男主应该早就长歪了才对,在那种环境长起来的人,有几个不心理变态的 他记得剧情里有一小段是这样的,靳言看见温柔跟陈泽走得近,醋坛子打翻了一地,拼了命的在暗地里打击陈氏,这才给了温雅可趁之机,要不然就凭温雅怎么斗得过陈氏。亲眼看着陈泽娶了别的女人,温柔自然只能投入靳言的怀抱,靳言虽然打击了陈泽,但心中还是不悦,扯着温柔大战三天三夜,就算温柔哭泣求饶,也引不起他的一点怜悯,他只是变着花样的玩弄温柔,白天,晚上,把温柔关在只有她一个人的小房间里,摆上一瓶蔷薇花。兴致来了,还让温柔躺在蔷薇花海里,然后疯狂的做着快乐的事情。说着要温柔记住这个教训,不可以跟别的男人靠近。 看完这个以后,月华觉得自己好久都不能直视蔷薇花,没办法,脑洞太大很令人烦恼。 不过,这样看来,靳言似乎并不是那么爱温柔,若是真的爱的话,怎么会舍得那么折腾? 那他破坏了世界线,阻止了男女主在一起,好像也不算太坏,以温柔的性子与身份,合该当个小女人,平淡又幸福的度过一生。而不是剧情里所说,三天两头的遇见绑架和追杀,那样的生活,令人提心吊胆,那得要多么强烈的爱才能支撑她走下去?月华单是想想就觉得自己做不到,他还是喜欢平平淡淡,温馨一点,平凡一点,快乐一点,幸福一点。 若沙漏一般流失的岁月中,五味杂陈,时不时的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让人喜悦,也会有重要的人的自然而然离去的悲伤,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不满埋怨,转身就忘记,一切都淡淡的,平稳的度过就够了。 在月华看来,若是爱一个人,就要看她快乐,让她喜悦,得到得不到,没有那么重要。但他不知道,在很久以后,他也会因嫉妒做出幼稚的事情,会因强烈的心痛哀而无泪,然后明白了,爱,而不得时最是狼狈,爱,而不能得时最是痛苦。 月华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心态,对男主生气?要不得!等几天过后,人家想起来,你战斗力那么弱,根本拉不住人家。不是都说主角有仇必报吗,人家带人来剁了你可咋整?虽说死了就死了,但万一人家丧心病狂的不但剁了你,还不让你死,天啊,那是个噩梦。 冷静,冷静,愤怒使我面目全非,还让我后果自负,冷静,冷静。 月华‘啪’地一声把杯子放在茶托上,扭头看靳言:“要赔我的玉是吧?那玉很贵的,虽说不至于卖了你也赔不起,”说到这里,月华停下来想,卖了你肯定赔得起啊,你那么贵,“但让你倾家荡产还是可以的。你想好了吗?” 靳言觉得事情走向了一个他没想到的方向,只是,赔钱?那再好不过了,只要不是让他走,再好不过了,他记得,他好像是有私产的说。 “想好了,只要小姐能让我继续留在温家,怎样都好。” 卧槽(*`へ*),还继续留在温家?你出去多好啊,继承你的家主位置。干嘛老惦记着温家?! 月华想直接说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