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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月华面前,“就就就就,哦,就完了?” “要不然呢?我再哭一场?”月华揉揉通红的鼻头,皱皱眉,扯扯被子,再滚一滚,蹭蹭下巴,掖掖脖子处的被子,只剩下眼睛,埋怨地看着沈晨,“你真是,怎么不关门?冷气都进来了!没看出来我身娇体弱吗?” “嘿~”沈晨使劲揉揉月华露在外面的头发,笑着说:“你自己抵抗力弱,还在这里怪我呢。” 摸摸月华的额头,皱皱眉头,“怎么这么烫?你真感冒了?” “那你以为我骗你呢?”月华不想说话,有气无力,昏昏欲睡,不得不说发烧是个好东西,至少不用失眠了…… “哎,乐正,乐正?”沈晨摇摇月华,月华根本就感觉不到,反而被摇的舒服睡得越发深沉起来,沈晨懵了,“卧槽,这是烧晕过去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在圣诞节里还跑了一次医院?” “是不是很难受?再忍忍,点滴输完就好了。” 月华觉得晕晕乎乎的,耳边有人在一直说话,听不真切,想要睁开眼睛,却没有力气。迷迷糊糊地,他觉得有人拉起了他的手,那人的手大大的,宽宽的,暖暖的,并不粗糙,甚至是细腻柔滑。 “冷吗?我给你暖一暖。”月华听到他这么说。 “你可真好看,就像是天边的月亮,让人想把你珍藏起来,永远保留在这个最美的时刻。” 月华拼了命的睁开眼,却只能张开一条细细的缝隙,勉强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白色人影。他的手伸过来,手腕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亮亮的,流光溢彩,他的手落在月华的眼上,那个东西贴在了脸上,温温的,暖暖的,月华听到那人从胸腔里发出的沉沉的笑声,很好听,似乎在说,“你醒了?不过不行,现在可不能让你看见呢,再睡一会儿,嗯?” 月华觉得手臂一阵刺痛,睡意又一次翻涌而来,他突然灵光一闪,那个东西是,他见了两次的,玉!那,这个人! 他和睡意抵抗着,嘴巴颤动,男人看着月华的唇动,好像皱了皱眉,“你可真是不乖啊。”随即又舒展开来,“不过,你这样,也美丽极了。” 他凑近了月华,听到了月华甚至可以称为呓语的话,“……云…想…云……靳……云……靳……” 男人的身形似乎僵了一瞬,顿了一顿,他凑近了,月华隐约看他眯眯眼,笑得俊美无双,“云尽?那是谁?” 耳朵热热的,有润湿温热的气流拂过,“是小可爱的守护神吗?这个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个人?嗯?” 那人似乎移开了手,眼前是一片迷蒙的白色,他努力地转转眼珠,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人影,黑色的头发,白色的衣服。 他又握上月华的手,把玩着月华的手指,突然,他好像向外边看了一眼,轻轻放下月华的手。有什么东西抵在月华的指缝,月华本能的用力抓紧,但是在月华觉得用尽了全力的力气在那人觉得。也不过是什么稍稍绊了一下罢了。 那人低下头,目光像是落在月华努力抓紧的手,他又笑了笑,轻轻掰开月华的手,放进被子里,“这个东西可不是你能碰的,至少现在,你还没有资格碰哦,要记得这句话,别再犯错了,嗯?睡吧。” 月华动动手指,最后还是挣扎不过睡意,看着那个人慢慢地离开,意识便沉入了黑暗…… “要不是他的照片被顶在微博,我还不知道这小子逃了学,翘了家!还把自己卖到了我的竞争对手那里!你们东星这么不严谨吗?签个未成年都不经过家长同意吗?!”戴飞指着沈晨的鼻子,斜飞的剑眉拧起来,英气的面庞因为沾了怒气显得更加阳刚。 “戴飞戴老板,话不能这么说,乐正他的身份证和资料显示他已经满了十八岁,不是未成年了。”沈晨不笑的时候,眉头再一皱,就有几分社会人的煞气,很是唬人。 “呵呵,东星真是一年不如一年,连假的身份证明都看不出来吗?!我要起诉你们!”戴飞冷笑一声,直接甩出杀手锏,就要给东星找麻烦。 “老板,好像是小少爷先骗了人家的,咱们不占理呀,人家顶多算是个不知情不罪,咱们没有优势呀!”他身旁的秘书兼经纪人景琰拉拉他,把他扯到一边看一眼体型巨大凶神恶煞的沈晨,悄咪咪地给自家老板科普。 戴飞好看的星目一瞪,“哟呵,我还怕了他了?!不占理又怎样?单单一个未成人保护法我就能压死他!” 景琰推推眼镜,镜片上的白光一恍而过,“老板,你要这样想。就算我们赢了又怎样?现在小少爷风头正盛,前脚刚刚被推出来,要是我们后脚就起诉,那小少爷不得被人人rou到底朝天?对小少爷的学业,事业,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再说了,小少爷能自己一个人跑出来,说明他是对娱乐圈感兴趣的。能被人发现还在微博上火了一把,说明是有天赋的。不来找你,说明他是怕你阻挠他。” “笑话!他是我外甥,亲的,我怎么会阻挠他?”戴飞立马反驳景琰。 “老板你听我说。你不会阻挠他,但是,据我所知,姑爷那边是很不看好的。”景琰表示自己已经看透了,看着戴飞若有所思的表情,接着说,“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小少爷会选择这么做的原因了。与其在这里追究小少爷怎么会跑到东星,倒不如考虑一下,以后该怎么办。老板你是要把小少爷送回家,还是让他留在这里。还有,董事长那里,你要怎么说。” 戴飞愣了,“这个……”他根本就没想到这里,一心只顾着来找人,看见沈晨就觉得是拐卖小孩的怪蜀黍,脑子里就只剩下算账了…… “喂!戴飞,有什么话摊开了说,干什么在那里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看着戴飞和景琰在一边说悄悄话,上来就被戴飞甩脸的沈晨不乐意了。“你说你是乐正的家长,你姓戴,我们乐正姓乐,你们算哪门子的亲戚?” “呵呵,谁说姓氏不一样,就不是亲戚,不是家长了!我告诉你沈晨……” “这里是医院,要吵出去吵!”来查房的医生皱着眉,扫过三个人,厉声开口训斥。 三人瞬间怂下来,戴飞秒速带上口罩,“对不起,对不起,医生,不吵了。” 孟宇,也就是那位女医生把手放在门上,就要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想起了什么,瞥一眼三个人,“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我!”沈晨和戴飞一同举手,又互相看一眼,嫌弃地撇开脸。 “医生,这位是病人的家属。”景琰指指戴飞,又指指沈晨,“那位是病人的同事。” 孟宇看看戴飞,又看看沈晨,好嘛,一个捂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是谁,一个凶神恶煞,看起来就不是好人,她耸耸肩,单手插兜,推开门,后面的人都跟着进来。 她走到床边,翻着月华的病历单,“病人本来是普通的感冒,只是发现的有点晚,烧的时间长了,有点肺炎。不过送来的还算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