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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像是衣服挂到了什么东西的时候,他记得,咔地一声来着,然后守心就进来了。 东西……低头看向手里的钉子。 原来挂到衣服的不是木头棍子,而是这个钉子啊!白凩有些哭笑不得,竖起那根钉子,”原来是你呀。“ 本以为是普通的东西,却没想到是个了不得的关键物品。 “不过,”白凩转身看向守心,用钉子指着守心,“为什么会是这么个钉子呢?有什么道理吗?” 守心看看白凩手里的钉子,不慌不慢地转向远墨的方向,眼睛往远墨的身后看去,黑刀所指的地方,白凩方才躺的地方。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若是贫僧没猜错的话,那钉子应当是根棺材钉。” ’啪‘ “什么?!”白凩皱起脸,手里的钉子立马掉在了地上。 棺材钉。单单是听到前两个字就觉得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实话说,他也没多害怕,但是没办法,就是控制不住地觉得瘆得慌。 而且,这钉子好像是在,在哪儿□□的来着?! “那,棺材……”白凩有些排斥想这个问题,但是顺着守心一成不变的目光看过去,又结合起来远墨戳上去的‘咚’的一声,妈的…… 白凩想要捂脸,捂到一半,就要沾上脸时猛然想起来,他的两只爪子好像刚刚碰过什么东西。然后,白凩一脸面无表情地,很是淡定地,甩了一下袖子,用胳膊肘隔着袖子蹭到了脸上。 所以说,他是死躺在别人的棺材板上过了一晚吗?想骂人,不,想虐猫…… 远墨的脸色也黑了下来,他竟然让白凩躺在棺材板上休息了那么久!虽然不危险,但是那样的地方,白凩不害怕,但他会厌恶。 凶恶地上前一步,黑刀刀尖一挑,最上面的板子就被掀了下来。 下面的确是棺材,还不止一口。杂乱的干草下,齐齐地摆着三口,在这么破的屋子里,衬着这样破的气氛里,看起来阴森无比,尤其是第一口,腐朽不堪,里面却并无枯骨。 在边缘处还有一个缺口,看起来像是被人大力撬开的一样,落了一地碎木屑。里面还残留着半根东西,是生锈后不再结实的大钉子,正是被白凩扯断的,还曾捏在手里仔仔细细端详的那根的下半截。 白凩想要搓搓手,又下不去手。本来就因为那钉子是钉棺材的,已经在挑战他的忍耐力了,可是现在那钉子竟然是这么一个腐朽的棺材上的,一想到这钉子是沾到了什么东西里才慢慢生锈,污泥,臭水,尸油!啊啊啊啊,不行,膈应得要死了!!! 狠狠剜一眼守心,我@¥%&,为什么要告诉我那是个棺材钉?为什么要捡起来?放在地上不好吗?! 又瞪一眼远墨,还有,掀什么掀!放着不行吗?!都说是棺材了,干嘛非要看一眼?! 白凩狠狠皱着眉头,哭丧着脸,就像是被什么咬了一样,提着两只爪子,一脸生无可恋。 再也不想在这里呆,本以为是妖魔,结果牵扯到了死人,这就很让人不爽了。 白凩甩甩手,直直往外走,远墨见了,瞥一眼守心急忙跟上。 周围的喧闹声散去,本应该是早晨的天色竟然暗了下来,昏昏沉沉,不见星月。就像是暴风雨将来之时,阴云低压,昏暗却不是夜晚。 第83章 犯戒9 荒芜,这是第一个印象。 哪是什么长安街,明明只是破壁残垣,风化得不成样子的一座城池罢了。 回头看向刚走出来的房屋,又走远几步,看清它的全貌。独独它是个木质房屋,还诡异地保存算得上最完好。按照道理来说,木头和石块,哪一个能放的更久,这都不需要用直肠想,绝对是后者。 可是,这里却完全翻了个个。 “阿令,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远墨看看周围,还是把重心放在白凩身上。 “还能怎么办?既然出了棺材钉,那多半就不是我们的人了,你让人找一找那个小丫头的记录,查查她的老底。小小年纪就能有九尾,不是天生,就是后期有什么奇遇。不管是哪一个,都应该有人知道。尽早把她剥离出来,咱们也能尽早完事,这么个地方,呆起来实在让人很不爽。就连空气中,都有着一股nongnong的阴谋味道,麻烦!”白凩环视周围,没有一个人影,“那么大的幻境,竟然只是一根棺材钉做主器,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远墨闭上眼睛跟族中人联系,眉头皱了起来,白凩见状,“怎么了?” “传不出去。”远墨神色凝重,“这周围神念传不出去,无法跟族人沟通。” 白凩先是皱眉惊讶,“传不出去?怎么会?”随后却兴奋起来,很惊喜的样子,“呵呵,有点儿意思,这就好玩了。”看见守心也走出来,他抬抬下巴,“大师,你试一试能不能跟你在外边的同僚联系上,我们这边好像出了点小问题。” 守心一怔,对白凩如此这般自来熟的态度有些受宠若惊,“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如此称呼,贫僧法号守心。贫僧乃是一人前来,没有同僚,无法应证施主的想法。实在是抱歉。” “孤身前来?”远墨面部表情僵僵的,对守心有些莫名的敌意,猫的第六感,“守心大师果然法力高强啊。” “远墨。”白凩轻轻叫一声远墨,“既然联系不上,那你就亲自回去一趟吧。这样看来,这里不简单。可以随便出入,却不能用神识意念,怕是有不少凡人栽在这里了。那丫头,哼,希望她没干什么大错事。” 远墨盯着守心,嘴上回答,“是。”又转过来看着白凩,“那你小心。”把身上的黑刀交给白凩,“这个,” “拿走,带着麻烦。”白凩推开黑刀,一脸嫌弃,“快去吧。” 远墨无法,他根本拗不过白凩,只能离开,临走之前还警告地看了一眼守心。 守心对上远墨的眼睛,率先垂下眼,“阿弥陀佛。” 远墨向前一跃,不再掩饰身形,变成一只黑烟消失在空气中。 守心看着远墨消失的方向盯了许久,才转过眼看向白凩,“施主不必担心,贫僧并非善恶不分之人。” 白凩瞥一眼守心,脱下斗篷的帽子,两只手抓抓头发,把头发扎起来,长长的白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又垂下去。 “我知道,让他走不是为了躲你,是真的有事要做。” 他把头发扭一扭盘起来,这才发现手边什么东西都没有,于是就拿出玉笛来转了一圈,变成了大小差不多的样子,干脆利落地插在了头发上。不过是瞬间,就把一头长发打理好了。除了周围软趴趴的细碎,其他的都完美地束了起来。 “涂山寺的天才,怎么会是善恶不分的人?虽然我眼神不好,但这一点还是瞧得出来的。”白凩摸着漏下的一缕,把它缠在上面,“只不过这里不是他那种小妖怪能对付得了的,还是打发他去干些别的事来得好,省得cao心。” 守心看着白凩扎头发的动作,那样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