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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rou的腥味。 把rou和鱼干放进锅里炖,董永看到厨房里有白萝卜还有一些腐竹。他把白萝卜切成块状,腐竹剪成小块,放进锅里一起炖。白萝卜和腐竹吸饱了汤汁里的咸鲜和油脂,变得软嫩可口。 菜炖好了,董永把菜装进干净砂锅里,在上面洒了一把葱花和香菜。董永用了人家的厨房,当然要收拾干净,此时鱼干还没有完全熟透,在砂锅里用余热焖一焖,等董永收拾好厨房,鱼干熟的刚刚好。 端着砂锅回到小亭子,董永把砂锅放在桌子中间,掀开盖子,一股浓郁的rou香扑鼻而来。 闻着香味,文昌帝君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猪rou,他瞪大了眼睛满意地点头。“恩,你这道菜做得不错!我差点就快相信了,七公主是喜欢上了你的手艺。” 董永渴了,他喝了杯水无奈地说:“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文昌帝君每样食材都尝了一遍,“好!好!好!好吃!我成仙以前,也是个凡人,这种带着红尘烟火气的菜,我很就没吃过了啊……” 听别人夸董永,二郎神也跟着高兴,他端起酒杯掩住嘴边的笑意。 文昌帝君放下筷子问董永,“刚刚我和二郎真君还谈论了一下,七公主让我保你中状元,真君的意思是只保佑你考试顺利,不会管你中不中进士,也不管你排什么名次。董小友,你的意思呢?” 二郎神忍不住盯着董永看,他了解董永,知道他不会接受不劳而获的状元。尤其这个甜果子还是七公主给的,董永不想娶七公主,那么他就更加不会接受状元的位置了。 虽然理智上明白董永的选择,但是情感上他还是需要董永非常明确的表态。他希望董永能坚定的站在自己这边。好像这样他就能在与七公主的交锋中取得胜利。 董永矜持地说:“大丈夫当带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我虽出身贫寒,但从小父亲就教导我,做人要诚信友善,爱国敬业。我不能因为一个状元就放弃我做人的原则。” 文昌帝君愣了愣,“你说话一直就这样吗?文不文,白不白的?你这样的,是怎么通过乡试的?” 听到董永站在自己这边,二郎神开心了。他笑着跟文昌帝君解释道:“他平时说话就这样,不着四六的,但是文章写得还可以。” 文昌帝君感慨,“真君说你没错,那你就肯定没错。你放心,明天的考试你一定会顺顺利利的。来!我们吃菜!喝酒!不醉不归!” 董永开心地举杯大喊:“不醉不归!” 二郎神拦着他,“你酒量不好,不许喝!” 董永捂着自己的酒杯,“这是凡间的酒,女儿红,我肯定不会醉的。而且你不是有解酒药吗?来!干杯!” 说完端起杯子,一口干了。 二郎神:“……” 文昌帝君跟着叫好,“好!我陪你一杯。” 两人见面还不到一个时辰,现在已经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端着酒杯你来我往,喝着小酒说着漫无边际的闲话,甚至还体贴地给对方夹菜。 二郎神看得恼火,这两人都不靠谱,明天就考试了,今天下午还在这喝大酒。 二郎神劝道:“你们俩不要贪杯,明天董永还要考试。” 董永说话都大舌头了,“有什么关系嘛!真君你有解酒药啊!嘿嘿嘿,真君,你听说过这个梗吗?你有病啊?我有药啊!哈哈哈!帝君你说好不好笑?” 文昌帝君喝酒又快又凶,此时也有点喝高了,他点点头说道:“哈哈哈,真的好笑!董小友你真有……有才华,嗝!” 二郎神扭头叹气,他知道他们俩为什么能喝到一起去了,馋酒而且酒量都奇差,这可真是酒逢知己了。 二郎神哄着董永,“你乖一点,咱们回客栈再喝,好吗?” 董永小脸红扑扑,他嘟着红润润的嘴唇说道:“不!我今天要在这里睡!” “好,就在这里睡。现在该睡觉了,明天还考试呢!” 董永歪头想了想,迟钝的脑子里好不容易才翻出考试两个字的意思,“恩,我睡觉,然后,考试。” 二郎神轻轻呼了一口气,他变出一张床,让董永躺在上面,给他盖好被子。“来,睡吧!” 董永眨巴眨巴眼睛,“爹……” 二郎神惊诧地问:“你说我是谁?” “爹……” 二郎神:“我不是你爹。” 董永眼泪叭嚓地说:“爹,你难道不要我了吗?” 又是一声叹息,二郎神点头,“我要你,你别哭了。” 董永用被角擦擦眼泪,“爹,我要听催眠曲,不然我睡不着。” 二郎神把被子蒙他脸上,“自己唱!唱完了把自己哄睡着!” 董永乖乖地缩在被子里,也不把脸上的被子拽下来。二郎神怕把他捂坏了,把被子轻轻揭开。 董永也没睡觉,他躺在被窝里认真的看着二郎神,大眼睛眨啊眨,看起来可乖了。 二郎神心里软成一团,他捏捏董永白嫩的小脸,心想,你要是平时也这么乖就好了。 文昌帝君没看他们,他一直在给自己灌酒,女儿红喝完了,他把自己的存货拿出来喝。 看到董永躺在那睡觉,他大喊道:“董小友!天亮啦!快来……嗝……快来喝酒哇!” 董永眼睛一亮,掐着嗓子,翘起了兰花指,用青衣的唱腔喊道:“帝君!我来了(lia)——” 他从被窝里爬起来,歪歪扭扭地跑回桌边继续喝。 二郎神在床板上轻轻捶了一下,以后再也不能带着董永来找文昌帝君了。 第二天一早…… 董永感觉自己的牙快掉了,但是他不想醒过来。因为他在做一个美梦,梦里有披萨,烤肠,薯条。这些东西他已经很久没吃过了,真是想念啊! “董永,快醒醒!” 董永扒拉开推他肩膀的手。 “董永,你快点醒醒!” 董永:“呼噜……” 二郎神已经给董永灌过解酒药了,但是董永还是不醒。他长着嘴,咬着石桌子,口水顺着石桌一点一点往下滴,把袍子下摆都弄湿了。 二郎神找来一盆冰水,把毛巾浸湿,他把董永扶起来靠着自己的胳膊,冰凉的毛巾盖在董永的脸上,用力呼噜了一把。 董永打了个机灵,一下就清醒过来,“啊!凉!” 二郎神把毛巾扔进水盆里,“快去换身衣服,马上就要进场了!” 董永表情呆滞,像是一个小智障,“进什么场?” “进!考!场!” “啊——”董永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四面透风的亭子,他直接脱掉外袍,从基佬紫的乾坤袋里找到一件外袍换上。 从冷水盆里捞起毛巾在脸上胡乱地擦了两把,董永站在亭子边照一照自己的仪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