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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性霸道的地痞流氓红胡子。 没有什么为什么,人不想做的事情可以没有任何理由,就像爱一个人似的,总是爱的毫无理由,厌倦的也毫无理由。 “还把我设置黑名单了?”酒精要阚飞的眼底冒着狼光,恶狠狠带着毒。 薛印的眉骨高,眼窝深,有点外国老毛子的意思,脸部轮廓犹如雕刻,线条极为分明又立体感十足。 阚飞的语言,阚飞的动作令他很不舒服。本能的皱起眉头,一副冷冰冰厌恶的模样。 喜欢的话说不出口,阚飞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咋的了,一瞧见小白脸子他的心就痒痒,可能是他每天晚上抱着薛印的内裤睡觉睡的。短信总发总发,假的也成真的了。 他毫不犹豫的低下头想去亲咬薛印那张看起来相当薄情的嘴唇,结果被薛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薛印出手特别快,以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姿态,同样的力道学着阚飞那样也捏住了阚飞的嘴巴子,把他的嘴唇子捏成了猪型。 “你这个样子,只会令我越来越讨厌,明白吗?”他仿佛在看一团垃圾,一如既往的没有多余的情绪。 咧嘴,又是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别跟老子假正经,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难道每天晚上都是用右手撸的?” “不要认为在这个世界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样下作!” 总是这样不留情面。 太伤他自尊了。 他们两人一块咬牙切齿,像似达成了某种共识,都压低着自己的嗓音,似是不想让门外的人听了去他们的对话。 阚飞拥有一张粗砺的爷们脸,瞧他的外貌要比他实际的年龄大上几岁,明明也才三十出头,五官却透着岁月的沧桑,时间无情的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 他双目如炬,眼白儿爬满血丝。就那么死盯盯得等着薛印目不转睛地瞧。吼着无畏无惧,他们仍旧彼此捏着彼此的下巴把对方逼近墙角,气氛有些匪夷所思。 黑瞳闪烁,阚飞忽然软了语气软了神色,他叹息着道:“怎么办?我想亲你······” 陌生的感觉,不同以往的震惊,薛印被阚飞搞得突然失去了戒备。这么亲密的话······第一次有人对他说。 “给我亲亲呗?”含着笑装斯文。 无动于衷。 “我能亲亲你吗?” 唇角抽跳。 “唔······”薛印大惊失色,撑在阚飞脑门子上的那只手恨不得将他的头颅拍碎。 舔咬着薛印那张凉薄的嘴唇,阚飞笑得狡猾。别以为他是只家猫,他他妈的是野猫!卖卖萌、装装乖就把小白脸给唬弄了,嘿嘿······霸王硬上弓是他的强项! 只亲了一下,就那么一嘴······ 一秒钟不到,阚飞被薛印一巴掌打偏了脑袋,后者气喘吁吁,那张万年不变的“棺材洋子脸”终于有了龟裂。 阚飞的眼神吓人,他同样气喘吁吁地偏脸迎着薛印的视线去看他,哑着嗓子说:“你在打我一下,让我再亲一口成吗?” “有病!”薛印说不上恼是气还是什么,眼前的男人偏执又难缠。 退,退无可退! 出去,无路可出! 一颗心慌乱无章。 薛印忽然觉得有些醉,仿佛冥冥中注定着一些事儿,每次碰上这个无赖,他准会被搞得晕头转向不像自己。 一分一秒也不想再在这里浸泡下去,他想逃,慌不择路的从阚飞的眼前逃出这逼仄的空间。 粗鲁的男人神经敏锐,他手疾眼快一把捉住薛印的手腕,强迫着与之十指交缠,他把他压制在门板前,俯下头,睁着眼睛吻上去。 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 挣扎了,像个被动的娘们。 接受??又觉得别扭! 薛印无所适从,感到害怕。 不好的、痛苦的、曾经的那些伤痛随着呼啸的记忆一窝蜂的涌出他的脑海,让他无法呼吸。 憎恨! 憎恨被人触碰! 憎恨那个人! 也憎恨自己! 憎恨眼前这个勾起了他不堪回忆的土匪流氓! 那种无助的心情像似被猫盯上洗耍着的老鼠······ 他居然与他唇舌交缠。白酒、啤酒、果汁搀搅在一起,汇成了独具匠心的味道,弥漫在舌尖,弥漫在心田,最后化在了味蕾处。 他呼吸着他的呼吸,他吃舔着他的津液,拉出银丝,粘连着彼此,柔软而坚硬,没有多少柔情,只有粗鲁的掠夺与攻占。 他禁锢着他,不让他逃······ 061被融化 挥发! 酒精在不断地挥发! 烧红了他们的脸、烧断了那根理智的弦! 心脏在翻腾,快得几乎要蹦出自己的胸腔子。 薛印很寂寞。 他的理性与理智让他清心寡欲这些年。他认为、他觉得、他想他是不再需要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他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与欲望。 但那些都是错误的。 是认为,是觉得,是想,并不是真的。 他寂寞得要死,不单单是心灵还有身体。 阚飞的亲近如同一把春雨,突然就淋透了他这片干涸到龟裂的土壤。 那是被滋润的感觉······ 气喘吁吁,热息不断地从他的唇齿间渗透出来,钻入阚飞的鼻腔,他被抱着被拥挤进角落,被亲被吻被啃被咬被吸吮,心潮澎湃······ 阚飞像一直发情的狼狗,捧着薛印那张精致的脸不断地索吻舔卷,用他濡湿的舌片去侵犯他的容颜,将他寸寸融化······ 他咬住他的下颌,用坚固的牙齿去感受薛印下颌骨的坚硬,让那处沾满他带着酒精的口腔唾液,吃红他光滑不似男人的肌肤。 向下,黏腻的津液在他优美的颈项间淌出两瓣水痕,阚飞衔住了薛印凸出的喉结,,深深地吸、狠狠地裹。 他喜欢双手下那具身体的颤抖。 情欲像一只洪水猛兽,咬你一口便会跌入万丈深渊······ 大口地喘息,剧烈地颤抖,薛印挣扎着、矛盾着,高昂着头颅断断续续地在呼吸,,他有些目眩神迷。 想推拒,还想继续往下索求。 想抛开枷锁,又无法在一时间接受自己这种特殊体质的事实。 他禁欲禁色,怎会就这么土崩瓦解了呢? 不可思议······ 理智回笼,薛印粗喘着发出难耐的音节:“放···放开······”墨黑的眼底慢慢沉淀精光,很快恢复如初,冷漠而无情。 猛地一把再次将欺压在他身前占尽了便宜的阚飞推开,衣衫凌乱的感觉与他冷艳的样貌格格不入。 抹了抹嘴,意犹未尽的阚飞紧盯着薛印不放:“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