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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自己拨打林曜一的号码。这时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嘟——嘟——嘟——”电话响了好久林曜一才接通。 “你知道木青岩现在在哪里吗?” “韩阳?大木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你知道发生的事了?” “嗯,我现在在XXX超市前的十字路口,过来接我。” “好,我让手下来接你。” 挂上电话,韩阳在十字路口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等见到木青岩距枪杀时间已是将近三个小时了。 木青岩脸色有些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林曜一家的私人医院设施很全,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一个床位,看起来有些单调孤独。 韩阳见到林曜一的第一句话便是:“死了没?” 在得到“还没有”的回答后,韩阳明显松了一口气。另一边站着的木青岩的手下忍不住黑线。怎么两个人像是在诅咒少爷? 韩阳把木青岩的手机交给林曜一后,就转身走了。林曜一追上来问:“麻醉药效还没过,他还在昏睡,你不多陪他一会吗?” 韩阳回头,恶狠狠地回答道:“看到他没死我很生气。”说着,他停下脚步。“等木青岩醒了之后告诉他,再送蔷薇和皮蛋瘦rou粥我就扒光他的衣服,扔到女厕所让丑女强,jian死他!” 于是,剩下林曜一一个人待在医院走廊里凌乱。 “真是,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其实,韩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生气。大概是因为木青岩太笨了,连枪杀也躲不过吧?一边这样想着,韩阳坐进车子离开。 这次袭击事件漏洞百出。一是在大街上,二是没装消音器,三就是好像故意让自己知道木青岩受袭了,最后就是……行动失败了。 简直就是故意的啊。 韩阳抿唇思考,这个幕后人一定还有行动,这次只是开始。那么,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累了一整天,韩阳什么东西也没吃。回到家洗洗弄弄,再随便吃些东西已经临近黄昏了。 正喝着牛奶,这时,手机却响了。 韩阳看着手机屏幕皱起了眉毛,俊脸满是嫌弃。“找我干嘛?” “阿阳,你这态度很让我伤心啊。” “没事我挂了。” “我这里有一个人。” 韩阳将喝光的奶盒随手准确地丢进垃圾桶,闷声道:“你有两个人也不关我的事。” “他想见你。” “想见我的人多着呢。” 韩阳句句堵住陈之月的话,而电话那头却不生气也没说什么,只轻轻笑了几声。 “几点?在哪里见面?” “现在已经有车在你楼底下了,它会接你过来的。” 韩阳挂掉电话,换了身衣服便出门了。果然,楼下有一辆白色轿车停在显眼的地方,见韩阳从门内出来,便按了一下喇叭。 韩阳被载到一家西餐厅,艾若拉等候在门口,领着他进去。 整个餐厅都被陈之月包了下来,远远的,韩阳就看见陈之月身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太熟悉,五年间,韩阳天天都能见到。 “徐冽?” 作者有话要说: ☆、韩阳的生父 韩阳看着身着便装的徐冽,即使他没有穿迷彩服,韩阳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徐冽?你怎么在这?” “刺刀。”徐冽站起来,用韩阳的代号打招呼。 对于徐冽的出现,韩阳很是疑惑与怀疑。徐冽是陈之月的手下,这个韩阳是知道的。那么,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就说明…… 韩阳坐下来,转头冷冷地问陈之月:“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陈之月挑衅地扬扬眉,“你猜。” 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韩阳翘起二郎腿,道:“找我什么事?” “嗯……”陈之月手指遮住嘴唇,做出思考状。“你知道木青岩死了吗?” 韩阳眼皮下意识地一跳,随后笑出声:“呵呵呵,少开玩笑了。”木青岩在林曜一的私人医院,正好好地躺着呢。 “嗯?”陈之月给自己面前的杯子又续上水,晶莹剔透的淡绿色茶香随着白色的蒸汽飘起来,流动于每个人的鼻端。 “你又听谁胡说了什么?”陈之月语气还有些嘲笑与无奈,他拿起铁锈红的雕花杯子吹了吹。 “……”韩阳难免有些疑惑。难道是林曜一在骗自己……?想到这,韩阳的嘴唇抿得更紧。 但也说不定,陈之月这样的人用“诡计多端”来形容他再适合不过。说不准,他再骗自己。 陈之月看着韩阳的表情,缓缓笑道:“不相信吗?徐冽的身手你是知道的。” 徐冽?! 执行枪杀任务的是徐冽! 韩阳猛得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徐冽。咽了好几下口水,也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情。 徐冽的身手韩阳当然知道。可以说,只要是他执行的任务,就没有不成功的。……那现在,现在木青岩的情况是……死了? 不,不可能! 韩阳转头,颤声问徐冽:“徐冽……你不会骗我的,对吗?” “……嗯。” “那……那今天暗杀的对象……” “一枪打在手臂上,三枪命中要害。” “……当场死亡?” “没有,不过就算及时抢救也来不及了,会流血过多而死。” 韩阳听到最后,脸色已经十分苍白。他伸手捋过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呵呵呵,不可能。” 陈之月一只手覆在韩阳放下膝盖上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说道:“别多想了。” 韩阳眸目急转,一把抓住陈之月的手臂,站起来用力扭转,就将他负手按在茶桌上。那被喝了一半的茶倾倒出来,很快婉延着从桌子边缘流下。 半透明的绿色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出温柔安静的光。 韩陈两人都未再有动作。直到绒毯上倒了一摊水,韩阳才用冰彻骨髓的声音问道:“为什么杀他?” 一旁的徐冽有些担忧地看着气势凛人的韩阳,这么冰冷的语气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虽说韩阳刚到营地时也是冷冰冰的,但那是不愿近人的的冰冷,而现在的却是像恶魔般的杀人欲望。 见陈之月不作声,韩阳用力掰他的手腕,道:“说话。” “……” “呵呵呵,陈之月,我要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断。”韩阳将“一根一根”说得极轻缓,像是在读温柔的诗句。 “韩阳。”徐冽见他这个模样,忍不住出言提醒。 “闭嘴!”韩阳转过头大声呵道。他的双眼通红,就像是要大开杀戒的魔鬼一般。“你听从陈之月的命令行事我不追究你,所以少他妈的再多烦!” “阿阳,你凶他做什么?”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