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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跟着县令去种田 作者:暂满还亏 晋江2015-07-29完结 文案 夏欢他重生了。 也就是说他回来还债了。 夏欢感叹风花雪月时啊,突然想起了栾子辰。然后就自己觉得喜欢了栾子辰一生,但也欠了栾子辰一生。 老天很不厚道的再给他一次机会。 但是栾子辰居然变成了直!男!也就是他不喜欢男人了! 而且那个男人居然种田去了。 …… 夏欢,“那我怎么办?” 所以一心想要攻略直男的诱受夏欢只好踏上了一条跟着县令去种田的不归路。 严格来说,这是一个搞基种田破案三手抓的故事。 三观非常正的直男县令攻VS行事超欠揍的诱惑王爷受 内容标签:种田文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欢,栾子辰 ┃ 配角:夏颜,小满,周子昌 ┃ 其它:诱受,直男攻 ☆、京城初见(一) 要说这天底下哪里的官儿最多,那就非天子脚下,皇城边上莫属了。便是你随便出门买个菜,都有可能碰上某某爵爷七姨太的八大姑的亲娘舅。而这侯门世家一多么,那里头的纨绔膏粱便就更是不可胜数了。这些人整日不是斗鸡走狗,便就是会酒观花,甚而赏花玩柳,聚赌□□,无所不至。 而这京城里头被公认为最最不思进取的,莫过于当朝二皇子,夏欢是也。 不过这夏欢也是个与众不同的。普通人家的不思进取不过是整日吃喝玩闹,他倒好,变成了每日蒙头睡大觉。 禀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原则以及能少做绝不多做,能不做尽量不做的宗旨,这夏欢可谓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且不论人家占长占嫡的太子殿下,便就是比他还小一岁的三皇子都已经封王建府,唯有他,还是个不尴不尬的二皇子,其懒惰程度可见一斑。 可奇了怪的是,这最最不思进取的二殿下却是当今皇上宣和帝的心头rou,掌心宝。谁叫人家的母妃是现如今最最受宠的淑妃娘娘呢,就算他每日只是吃喝度日,也是这京城里头的最为贵重的人。自然了,既然有着此等缘故,这二皇子也不知平白惹了多少嫌。 不过这一日,这素来清静的二皇子府可来了个不速之客。 “二哥!我跟你提醒过多少次了,今日可是胡琪胡大人的六十大寿,你怎的还赖在床上?” 来人倚在暖阁的洋红软帘前头,脸上则是一派的无奈,也不知道今日这般情形上演了多少回。只不过这人眉清目秀,身姿超然,纵使脸上挂着一副无奈神情,也是一派儒雅风流难掩。 只是床上那人仍是不为所动。 不对,动了,将脑袋又往被窝里头拱了拱。 “这胡大人可是当世大儒!如今又被父皇加封为太子太保,他的大寿便是父皇都要送礼的!” 这语气真是要有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可床上那人依然兀自躺着,连半点起床的意思都没有。 这下可把地上站着的这人弄了个哭笑不得。不过这人当下却是将眼睛滴溜一转,要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点不怀好意来, “听说胡大人近日前还收了栾大人的儿子做入室弟子。” 此话一出,床上那人就把被子猛地一掀。也顾不上没穿袜子没穿鞋,也就赤脚下地,蹬蹬蹬地就往这人身边而来, “栾大人?哪个栾大人?” 夏颜看着自家二哥这么个头发散乱,不修边幅的小脸蛋,当下就有了去死一死的冲动。要是夏欢这幅德行被那些个世家小姐看到了,看还有没有人说他姿容绝世! “除了翰林院掌院学士栾政栾大人,还有哪个栾大人?” “那栾大人的儿子是哪个儿子?” 夏颜闻言,当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栾大人还有几个儿子?自然是三元及第状元郎,号称文华无双的栾子辰啦!” 此言一出,夏欢便再不能淡定,当即双手叉腰,后背一挺,就中气十足地大喊了一声, “小满!” 此音雄厚饱满,余音阵阵,可谓绕梁三日而不绝,直让在夏欢旁边站着的夏颜,咳咳,堵住了耳朵。 不过这句喊声的作用还是十分明显的,不过片刻,便就有一个穿着青衣长袍的少年小跑着进来, “爷,有什么吩咐?” 夏欢哪里有时间与小满磨叽,一边拿着青柳枝刷着牙,一边用帕子擦着脸,一边还口齿不清地吩咐着, “去拿我那件宝蓝色的袍子,哦,不,还是拿那件绣着金线的月白袍子!簪子拿那支父皇刚赏的!腰带拿那条带红宝石!香囊什么小零碎皆捡最精细的,手脚麻利点,快去!” 得了令的小满这下子就连忙外头跑了,出了门见了几个小丫头就开始各种吩咐了,等到小满好不容易将那一大堆东西寻起了再往回头走的时候,却看见自家爷正穿着亵衣亵裤往院子外头奔。 小满这下子可吓傻了, “爷,您衣服还没穿嘞!” 夏欢依旧保持着飞奔的姿势, “给爷拿到老三的马车里来!爷在马车里头换!” 所以说么,倒也不是这二皇子夏欢人懒没得治,而是这世上能让二皇子不懒的事情实在寥寥。若是夏欢今日的穿衣之景流落到外头,必教那些个正统学究瞠目结舌,下巴不见。 而一路奔到马车里头的夏欢则是三下五下就将衣服穿了个齐齐整整,末了,还在小满递进来小镜前头照了又照。 果然又是那个俊逸风流,丰神迥异的绝世男子。而镜子里头的那个夏欢,则是不由地露出来一个得意非常的笑,啧啧,这相貌,一定是这天底下的头一份啊。 至于在旁边坐着的夏颜则是作扶额状。 太丢人了。 “这栾子辰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能让二哥心心念念成这样?” 夏欢一手拿着小镜,一手把自己翘着的呆毛往下头压了压,眼神则是在夏颜问话的时候挑了过去,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夏颜听了,却是不死心, “就因为三年前金銮殿上的一面之缘?” 夏颜说这话的时候神态切切,目光灼灼,可那对面坐着的夏欢却是视而不见,只是随着马车滚滚摇头晃脑,一幅你打死我也不说的架势。 夏颜无奈,便想换个说头,却不料马车募地一停,差点将里头坐着的二人摔了出去。夏欢先是眨了眨眼,待得身子总算坐定之后,便就一手挑帘,看向了外头。 原来此时的马车刚好进了一处小巷,只是这小巷比平常的略略窄了些,打这马车一进来,就将这小巷占了大半。若单是这马车一路通行也就罢了,可偏偏好巧不巧的,这小巷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