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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上头那人,自然是要使遍浑身解数了!可笑如他,竟然连那种鬼话都信!” “鬼话?什么鬼话?” 郑锦摸着夏欢的脑袋笑了一笑, “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趣味?有些事总要自己查探出来才有意思。” 然后夏欢就蔫了。 郑锦将夏欢搂在怀里躺下, “莫要怕我。我喜怒无常心狠手辣不假,却决然不会如此对你。刘憨,不过是个意外,我不过是有点嫉妒他。” “嫉妒他那么轻易地就把喜欢说出了口,我却为此,等待三年。” 作者有话要说: ☆、赵籍之死(五) 面目祥和,死态安详。 如此看来,慧明死得时候定然并没有受到太多苦楚,脖颈处有紫色瘀青,是被人正面掐住脖颈窒息而亡。 只是被人正面掐着脖子却没有奋力挣脱,不是自知无力回天不再抗争,就是内心坦然安之若素。 或者是,两者皆有。 凶手一定是慧明所识之人,甚而他们两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这个秘密,也许已被夏欢发现。这也才能够解释夏欢为什么会突然不见。 “可还有什么发现?” 栾子辰站在停尸房门口,对着赵典说道。 赵典果真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的绝世天才,就连验尸这样的技术活儿都可以毫无压力地驾驭。 “凶手的武功很高,光是虎口用力,就已经让慧明无法呼吸了,所以慧明的脸色才会发青,这是窒息而死的明证。只是依着那人的手劲,他大可以捏碎慧明的脖颈让慧明猝死,可他却偏偏让慧明窒息而死,要知道这种死法可是痛苦太多。” “而且也慢上太多,”栾子辰接着赵典的话头,走到慧明的尸体旁,“这个凶手也太过有恃无恐,他就不怕他杀人的时候正好被人撞见?” “说明他对于他所在的地方十分自信,自信到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栾子辰闻言,心里却猛然一惊。 慧明在哪里死的?很有可能是在悬空寺的悬空阁!夏欢在哪里不见的?也有可能是在悬空寺的悬空阁!如果有人真的能把悬空寺当作自己的巢xue,连杀人放火这样的事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那么绑架一两个人又算什么! 看来一切又回到了悬空寺! 栾子辰用手锤住胸口,眼眶更是微微泛红, “悬空寺。” 赵典看着栾子辰那个模样,自然明白他心里的自责。 他当时把视线转到了陆文杰身上,倒是把最应该查探下去的悬空寺给舍弃了!要是小欢真的因为这个而发生了什么不测,他栾子辰定然会此生难安。 何况栾大人和小欢还是那种关系。 赵典本欲走到栾子辰身边,再行安慰安慰栾子辰,却不妨在路过慧明的时候,发现他的手机抓着什么东西! 赵典不及思量,这就将注意力转到了慧明身上。与此同时,栾子辰也看到了慧明手心里的东西。 不到巴掌大小。像是块布料。 一块从别人袍子上撕下来的布料! 栾子辰和赵典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这是慧明死前从凶手身上撕下来的布料! 可赵典转眼又是疑惑, “那个凶手既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人,又怎么可能让慧明留下他杀人的证据?” 栾子辰也不明白。 要是真有什么可能,就是那人真的太过嚣张。 也许就在跟他宣战也说不定。 “别忘了慧明的尸体被抛在哪里,是在陆文杰家附近。那个时候,我们可是在陆府上住着。这明明是有人故意为之!”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他就不怕马失前蹄,被人发现?而且……” 赵典明显犯难的模样让栾子辰有些不解, “而且如何?” 赵典抬起头来看向栾子辰,这就对着栾子辰说道, “而且慧明被抛尸的那个深沟也太过不同寻常。这等深沟,一般是那些住在矮处的人家为了排水用的,可他陆文杰却把这等排水沟开在了一家的荒地边上,岂不怪哉?” 赵典此言一出,栾子辰心里也明白了,这陆家果然还是有问题。 “所以你才没有让子昌和小满回来,让他们继续留在陆家打探?” 赵典闻言点了点头, “不错。我确是此意。” 栾子辰听了心下稍安,有头绪就好。 能让他看到找到夏欢的希望,就好。 只是栾子辰心里虽是安定,手里头却没有放下那块从慧明手里拿来的布料。反而放在心里头细细摸索。 “大人可是有什么想法?怎么一直盯着这块布料瞧?” 赵典这么一问,栾子辰才算缓过神来, “这好像是京城里的‘素锦’,非彩云娘不可织,非锦绣轩不能卖。便是京城里头的富贵人家,都不见得能买上一匹。如此贵重的物件儿,竟是那个凶手身上留下的?” 赵典听了,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些许迷惑的表情,只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却已然有了些门道, “京城来的‘素锦’。” 栾子辰不明白, “赵兄的意思是……” 赵典的眼睛里头熠熠生辉, “寻常富贵人家买不到,不代表郑国公府上也买不到吧?” 然后栾子辰的脑袋里就又是“嗡”得一声响。可不待栾子辰缓过劲来,赵典却又在他耳边说道, “当年的三甲探花郎,名字里头,可不就带了个‘锦’字!” 是啊,当年的三甲探花郎,可不就是京城来的“锦”? 郑锦。 京城里有谁不知彩云娘倾心郑小公爷,平日黄金都换不来的素锦不要钱地往郑国公府上送。要不是这锦绣轩“素锦”的陪衬,哪里有郑小公爷一身月白长袍傲然于世的佳话? 所以是郑锦来了。还绑走了夏欢。 可是,为什么? 夏欢于郑锦毫无瓜葛不说,他栾子辰也不信郑锦敢绑走当朝二皇子!可事实的发展却与他预料的恰恰相反。 “所以,要是我们能找到郑锦,就能找到小欢了吧?” 栾子辰紧紧攥着手里的布料,眼神里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赵典闻言,略略点了点头, “素问郑小公爷最有洁癖,别人住过的地方绝不下榻,我们是不是该从什么新建的庄子查起?” 谁知听到这话的栾子辰却是摇了摇头, “新建的庄子的确干净不假,可也太过费时费力,何况新建的庄子太过打眼,置办田地更是招疑。想来,还是住现有的房子最为便宜,雅安城里,可有什么闹中取静的地方?” 栾子辰如此一说,赵典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他郑锦一个外乡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