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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稳稳把人拢进怀里。 “君郎……如此急不可耐?” 凑近耳边的声音低哑暧昧,气息喷到脸边顿时把林阿宝烧的冒烟,谢安一瞧又心疼上了,忙柔声哄:“嘘!我开玩笑的,阿宝别恼。” 林阿宝气成兔子眼,咬牙捶他:“就知道欺负我!坏人!” “是、是,我坏,阿宝乖……” 脸上细细的啄吻,耳中温柔的安抚,就像昨夜那般也是如此的轻柔哄骗他,说什么‘乖一会儿就好’可整夜愣是让他没睡,想到这里林阿宝更是烧的冒烟,张牙舞爪气的脸颊通红。 “你走!放开我。” “不放。”谢安眉间轻拧,眸内却是满满笑意。 林阿宝怒从心头起,恶胆向边生,冲上去就咬了口,没咬别的地方就咬谢安鼻子上,咬完看挺拨鼻尖那一个明恍恍牙印,林阿宝顿时解气了,更是笑的乐不可支。 谢安摸摸鼻尖牙印,无奈轻斥:“淘气。”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林朗、林朔:嘿、嘿嘿、嘿嘿嘿 谢安:安石有礼 第51章 谢君郎 彦语有云, 兔子急了还咬人,林阿宝这个傻白甜的乖兔子咬起来人也不含呼, 谢安鼻尖牙印愣是一个下午都没消,只得呆在室内陪着林阿宝消磨时间。 腰肢酸软, 手腕软绵, 林阿宝连画笔都拿不稳当,歪在软塌感觉无聊就拿手去戳谢安,谢安无奈,放下书抓住淘气的指尖捏了捏,垂目柔声:“我给阿宝cao琴解闷?” “不听。”古琴高雅觅知音, 林阿宝自认不是那个知音,古琴不比古铮锵锵有力,那空洞飘渺的琴音听的林阿宝只想睡。以往他阿爹cao琴哄人, 阿娘如痴如醉心泛桃花,只有林阿宝睡的那叫一个香。这会儿要是睡了, 没两个时辰不得醒, 到时候晚上怎么睡得着?这要睡不着, 可不就便宜了某人? 难得逻辑周全一次的林阿宝,乌溜溜的眼珠子看谢安, 哼唧道:“我这时候还不想睡。” 林阿宝这一听古琴就想睡的毛病, 谢安也是无奈, 斟酌道:“与阿宝吟唱首曲子?” “哼,不听!”就会用古诗调戏他!曾经当着众人面一首可是让他记忆深刻! “给阿宝念书?” “书上的字我不认识得它,它不认得我, 念来作甚?”存心折腾他这个学渣是吧? 谢安没辙:“那阿宝想如何?” “我想听笑话。”灵机一动的主意让林阿宝闷乐不已,拽着谢安袖子软绵小意:“谢郎与我说个笑话呗。” 让历史赫赫有名的大佬说笑话,古今也就林阿宝了。 可偏生谢安被林阿宝一句‘谢郎’哄的心花怒放,依言说了个笑话,道:“有户人家新添了一个女儿。一天,朋友来给他的小千金说媒,讲明对方只比小千金大一岁。这户人家便私下商量这门亲事,男主人说:女儿刚满周岁,而对方已经两岁了,比女儿大了一倍。等到女儿二十岁出嫁时,对方该有四十岁了。我们怎能忍心让女郎嫁给这么一个老头子?女主人笑了笑说:你真够笨的!现在我们女儿一岁,明年她不就同那郎君同岁了吗?” 听完,林阿宝一脸茫然想了想,半天才想明白顿时笑的不行。“哈、哈哈这户人家真笨!” 这么简单的笑话林阿宝却是想了半晌才戳到笑点,这反射弧也是没准了。 谢安菀尔,林阿宝兴致勃勃道:“我也给三爷说个笑话怎么样?”说着不等回复,眼珠子一转便开始道:“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老和尚跟小和尚讲故事,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老和尚跟小和尚讲故事,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老和尚跟小和尚讲故事!哈哈哈哈……” 冷场杀手的冷笑话把林阿宝自己给笑的不行,谢安却是失笑,不是因为笑话,而是因为被这么一个不是笑话的笑话逗笑的林阿宝。 “不好笑?”傻白甜林阿宝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好笑。” 冷笑话的笑点究竟在哪里,谢安完全不太清楚,但不防碍他昧着良心讨林阿宝欢心。 “那我再说一个?”林阿宝憋笑,继续说道:“有天狐狸跟母鸡说:你跟我做朋友吧,我不吃你。母鸡非常高兴的答应了。第二天狐狸又跟母鸡说:你跟我做朋友吧,我不吃你。母鸡咕咕的答应了。第三天狐狸跟母鸡说:跟我做朋友吧,我不吃你。母鸡又咕咕的答应了。连续七天狐狸都跟母鸡说做朋友,只到第八天,母鸡才一照面就被狐狸吃掉了。”说完林阿宝笑的不行,拍着桌子直乐眼泪都笑出来了,笑完擦掉眼泪,道:“这个笑话还有后续哦~吃完母鸡的狐狸死掉了。因为母鸡到第七天才发现它的七个孩子都死了,狐狸跟它做朋友就是想吃它的孩子,然后母鸡为了给孩子们报仇,来之前自己先吃了毒药。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鸡,这是母鸡中的报仇鸡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都要笑疯掉的林阿宝,谢安:“你高兴就好。”也是非常没有原则了。 两人腻歪一天,第二日谢安鼻尖牙印还没消,清俊闲雅的端方君子鼻尖顶着一个明显牙印,知道原由的仆人们一个个低着头闷笑不已,不知道的担忧问起,谢安则神色不动左右而言它,作为始作者的林阿宝此时则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报仇一时爽,事后修罗场。林阿宝又窘又羞又怂,忙不迭翻出伤药小心凑到面前道:“我给三爷上点药吧?” 谢安垂目,心情并不见得很坏,抿唇笑了笑:“那便有劳阿宝了。” “不劳烦不劳烦。”林阿宝红了耳朵尖,让人坐了拧开伤药盒盖,拿拾指小心沾了层往谢安鼻尖抹去,一边用指腹压着伤口涂抹化开药膏,一边不好意思道:“其实三爷可以躲的,我就是一时气狠了,气性过了就没事了。” 乖巧软绵的林阿宝让谢安心中一阵柔软,取过软巾给擦拭指尖药膏,眉眼温情:“原就是我惹了阿宝生气,阿宝惩罚我也是应该的,无需内疚。”对谢安来说这是夫夫小情趣,与旁人何干? 可林阿宝不这么想,揉了揉耳朵尖道:“传出去是不是对你不好?丢脸什么的。”被人嘲笑夫纲不振什么的,还咬在鼻尖这种明显的地方,一想到这种糗事会传出去林阿宝就有种撞墙的冲动。 “脸面是自己挣的不是旁人给的。”谢安把林阿宝拢到身边,曲起腿把人罩在自己气息范围内笑道:“不过下次要咬,阿宝还是换个地方为好。” 言下之意别的地方可以随便咬?明白言下之意林阿宝瞪眼谢安,用眼神控诉大佬不正经!而且,他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