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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向年轻人微笑了一下。 车子晃晃悠悠地开出三四站,老头突然叫嚷起来,“我钱包呢!我钱包呢!” 年轻人茫然地看着他,老头一把将他拽起来,“我看你人模狗样的!竟然偷鸡摸狗!司机把车开去派出所!!” “神经病啊你!”年轻人叫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你钱包啦!?” 售票员忙开解道,“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大爷,您的钱包什么时候丢的?” “神经病,”司机骂道,“别在我车上惹事!下车下车!!” 说罢将车停在路边,将他们赶了下去。 “造孽呀,造孽呀。” 老头看着车开走,摇头长叹,年轻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的钱包没有丢,那三个人中间那个,是个死人,本想将司机和那姑娘也救下,可惜,哎……快回家吧。”老人摆了摆手,年轻人气不打一处来,正要抓住他理论,老头却背负着手,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北京报纸上全是375路公交车神秘失踪的报道。 三天后,在密云水库发现了失踪的公交车和三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何镇点了根烟,曲指轻扣桌面,陷入了沉思。 “小师弟,你说妖怪想要得到一个人类身份?” “对,”灵九抬头看着他,“得到人类的身份,获得人类世界的认同,就能在末法时代逃过天劫清洗,这既是妖怪的劫难,也是人类的劫难——我下山的目的就是这个。” “目前为止,有什么发现?” “你说昨晚那具铁尸?”灵九坐直身体,“后来警察把女人的尸体带走了,我看到那女人的魂魄也跟着走了,你们发现了吗?” “什么?!”何堪诧异,“没有收到魂魄回收的报告啊。怎么回事?” 何堪大脑飞速转动,昨晚出去执行任务的是楚穆和另一个行动人员,但是回收魂魄这种事情都是后勤干的,如果女人的魂魄实实在在跟着做扫尾工作的干警回去了,怎么会没有收到报告。 “要么魂魄被人劫走,要么有人隐瞒了真相。”灵九说,与何堪对视一眼,两人心意相通。 何堪说,“今晚带你去认识一下十七局的领导,今天给你们拍照那个女人就是后勤主任,叫刘薇,这人严格来说和我不是一个派别,所以你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暗中查探一下。” “好的,”灵九俯身打开箱子,“师傅让我带了很多东西给你,你看,这是师傅自己做的朱砂,毛笔,符纸,还有你的剑,师傅说……” 灵九沉住气,学着玄灵子的语气怒道,“日你个仙人板板哟,啷个喊你摸走先人嘞剑!那是太师傅的遗物!你嘞个……” 灵九自觉闭了嘴,下半句“小兔崽子”留给他自己体会。 “噗!”何堪一口老君眉喷出来,“还记着我嘛!这逗是我二十年没敢回去的原因!” “师傅他很想你。”灵九笑着说,“这把剑在祖师爷神像前供了二十年,师傅说这把更厉害,换这把。” 第1章 饭局 “哎呦,”何堪撇了撇嘴,“是他赶我下山的吼,我在山门跪了三天两夜,不要我了噻。” “那你不要的话……” “要要要!”何堪道,“阿九你皮的很哦。” 何堪看着那把苗刀,眼角跳了跳,“我滴个乖乖,管制刀具,你是怎么弄到北京来的。” 苗刀锋利无比,刀长五尺,刀身三尺八寸,刀柄上缠着常年供在祖师像前的神幡,刀身刻着天师除六魔,寒光四溢,神鬼莫侵。 “薛烛雌雄刀,”灵九接过刀,在刀柄上一按,刀身咔嚓分成薄如纸的两半。 何堪接在手里,双手刀舞得赫赫生风,“你来了,我可终于能松一口气。” “国安上面闹分权,十七局塞进来一堆莫名其妙的人,师兄不会和领导搞关系,身边连个信得过的也没有,今天在考场上那么说了,他们总会给几分薄面,考不上也没关系,留在师兄身边帮帮忙。” 灵九看了一会,何堪刀法干净利落,玄灵子从小养大悉心栽培的大弟子,名不虚传。 “当然,师傅算到你今年有一难,才派我下来帮你的。”灵九说,“有空了回去看看师傅,他九十多岁了,再不回去就没机会了。” 何堪红了眼,“他还在生我的气?” “不生气,当年那事……”灵九忽道,“师兄,我…有点饿,路上只吃了两桶泡面……” “什么?”何堪忙道,“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灵九不再说话,何堪转身一看,灵九脸色苍白,紧紧捂着肚子。 “阿九!”何堪摸他额头,摸了满手冷汗。 何堪破天荒早退,带着灵九去医院,急性胃炎,开了药,买了点零食,又急慌慌地将他送回家。 上高速的时候遇上了塞车,前面出了车祸,车子堵在高速,灵九躺在副驾驶上,侧头时,一个女人趴在车窗上,睁着眼睛看他。 “去去!”何堪一张符拍了过去,女人尖叫一声,化成飞灰散去。 “还有,师兄得嘱咐你,你身边这熊猫!别以为我看不到你!”何堪从后视镜里瞪了一眼翻零食的孙大圣,“不要在车上吃东西!这家伙会隐身?千万别让别人看见,会被送到动物园去的。” “我不是熊猫!我是孙大圣!”孙大圣不满道,“啷个凶嘛!凶巴巴没得朋友耍噻!光棍儿!”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噻!”何堪怒道,“婆娘要不得,你懂个锤子!” 灵九看着外面,一个小男孩儿沿着车走来走去,在护栏边蹲着,阴森森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交警。 “急性胃炎!对,小孩儿不会照顾自己,火车上没吃好,我带他去医院,啊?高速?对啊,就在这堵着,哦阿九好多了已经,哎呀怎么好意思麻烦楚队啦!”何堪叽里呱啦接电话,侧身沿着灵九的目光看过去。 一个女交警俯下身去,正在和那孩子说着什么。 “卧槽!” 何堪开门,下车,咔哒把灵九锁在车里,他穿着警服还没有换,肩章上抗着两杠三星,把几个交警吓的不轻,纷纷立正行礼,“首长!” “车祸?”何堪走到最前面,不顾形象地蹲下来,一辆比亚迪被撞的稀碎,车头整个凹了进去,司机和副驾驶上的女人下半身扭成麻花,已经气绝身亡,女人正是刚刚在车上趴着的那个。 “还有一个孩子,已经安全了。”一个交警指着远处的小男孩说。 “不太对,”何堪下意识的掐着烟头,“别的部门通知了吗。” 几个小交警面面相觑,半晌,何堪拨了几个电话,对他们说,“尽快疏通,一会别的部门来接管,那个小男孩不要放走,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