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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然后伸手把额上的冷汗擦掉。 “嘘,别胡说,这里可是廖府……” “就是,小心被听到……” 那被廖玉一砚台把额头砸出了血的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往门外走去。屋内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纷纷叹了口气拉拉后各自离开。 离开了书房的廖玉不知道这些人小声谈论了什么,也没兴趣知道。他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往地牢走去,眼中带着瘆人的兴奋光彩。跟在他身后的仆人把头低地更低,恨不得变成空气才好。 “开门。”阴森的地牢前,廖玉的声音确实越发的悦耳轻柔,仿佛是在对情人耳际诉说情话般。 他身后的仆人忍住想要打寒颤的身体,然后动作迅速的打开地牢的大门,然后在门外等待着。 廖玉不允许其他人随意进出大牢,但是所有陪同廖玉来过这里的人都知道廖玉到底在做什么。不用亲眼去看,光是用耳朵去听那地牢里不断传来的哀嚎和惨叫就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牢地势偏低旁边又是湖水的原因,后在门外的那仆人总觉的隐隐间在空气里嗅到了人血腥甜味。luo露在外的后领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他依旧如同木头一般杵在原地。 这次被送进地牢的人据说是找人去‘教训’少爷的人,被送进去几天每天少爷都回来,第一天的时候少爷甚至是一身血的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两眼满是柔光。瘆人得很。而且这几天里少爷没事就喜欢往这边来,估计地牢里的人也撑不了多久…… 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进去的人。 不知道多久之后地牢的门才从里面被打开,廖玉缓缓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沾了血的手巾擦拭着自己沾着血的手,似乎是及其嫌弃手上的血液一般,他擦完了手上的血渍之后把上等丝绸所织成的手巾往旁边扔去,“脏死了。” 那仆人完全无视被扔在脚边的东西,只是默默跟在眉目间满是温柔的廖玉身后。 “拉出去埋了,记得清理干净。”仿佛在说什么可有可无的事情,廖玉连多说一个字的兴趣都没有。 他看想远处黑暗的视线毫无温度,冷冷的笑意仿佛刀锋一般瘆人。跟在他身后的仆人闻言脚步一顿,随即依旧中规中矩的跟了上去。 廖玉见状可有可无的挑了挑眉,目光游移,从冰冷的黑夜移到了许文成所住的那个院子,廖玉的眼眸仿佛也被那暖黄色的烛光温暖了,带了些温度,“对了,许文成的药熬好了吗?” “回少爷,许公子的药已经熬好了。若是需要,我现在去拿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拿。”廖玉心情极好的摇了摇头,转道向着厨房走去。 许文成吃的药平时都是他亲自动手熬的,只不过今天他有些事情耽误了所以才让人代替着熬,但是送药的事情还是一定要他亲自去做的。 不过—— 廖玉有意无意间嗅到了自己手上的血腥味,眉头当即皱了起来,“备水,我要沐浴。” “是,少爷。”得令离开的仆人转身向着一旁走去,直到走出了廖玉的视线范围内这才小跑着往厨房走去,请吩咐准备廖玉吩咐的事情。 仔细清洗自己的双手后廖玉还特意用了些上好的香乳,据说可以去除味道。准备好一切,廖玉这才端着药碗往许文成住的地方走去,许文成因为受伤所以早已经躺下,听到敲门声许文成应道:“进来。” “睡了?” “没有,只是躺在床上罢了。怎么,有事?”许文成从床上坐了起来,廖玉进屋之后就点亮了屋里的烛灯。许文成借着烛灯看到廖玉放在桌上的药碗很是惊讶,“不是已经不用吃药了吗?” “这不是药,只是些调理身体的补药,你之前失血过多应该多加补一补。”廖玉看向许文成,眼中都是柔光。 “谢谢。”许文成笑笑,虽然药苦,但是不吃药是不行的。 而且廖玉对他照顾有加,他总不能驳了廖玉的好意。 端起药一口气全部灌进肚子,许文成皱着眉把碗还给廖玉,“对了,你之前怎么会被人堵到巷子里?”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以前家里的一些旧部署不愿意听从安排,所以跟我闹矛盾。”廖玉道,“我家里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所以很多事情若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要想做,但是廖家必须坚持下去。” 廖玉背对着许文成,所以许文成看不清他的表情,当他觉得廖玉说的也很有道理,毕竟一整个廖家要撑下去心慈手软肯定是不行的。 “你也这么觉得么?”廖玉悲到极至却带着兴奋的声音传入许文成心中,带着丝丝颤动。 “怎么了?”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廖家上上下下几百人还有百年来的基业现在就掌握在我手中,若是我、若是我不能好好照顾廖家那廖家要怎么办?”廖玉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大跨步走到了许文成的身边拽住了许文成的手腕, 廖玉手指很用力,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的捏着许文成的手腕。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许文成越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有事情的话你可以跟我说,虽然我也不一定帮得上忙,但是你可以说出来。”不过他也算是明白了廖玉之前被带进小巷子时那坦然。他根本就没想过逃跑,因为他早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许文成,我可以相信你吗?”廖玉突然扑进了许文成怀中,在许文成完全没预料到的时候。 感觉着怀中的温度,许文成双手高举心中不免有些不高兴。 ☆、53·055.我今晚能留下来吗? 看着廖玉扑倒在他臂弯中,许文成身体有些僵硬,他冷冷道:“你先坐好再说。” “你会理解我的,是吗?”廖玉却不管许文成的话把头深深埋在许文成的怀中,不断的颤抖着问到。 许文成不置可否扬扬眉,廖玉这是? 许文成低头暗暗观察着埋首在自己怀中的男子。廖玉样貌清秀,约莫不过三十,平时也就身着一袭青衣长袍。挽起的发冠上横插一根青竹玉簪,似是读书人般甚至是没什么商人的市侩气息。第一次见到廖玉的时候许文成还曾经一度以为廖玉是读书人。 许文成正襟危坐,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