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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恺修好笑的看着他,俯身亲他一口,“孩子差不多放学了,我现在出门接他们。你再睡会,吃晚饭时我来叫你。” “我也去!”骨碌爬起来,眼前一阵黑。 “胡闹,你老实在家休息。”寒恺修将他按回被窝,“三宝昨晚有点低烧,刚才学校老师来电话说……” “怎麽回事?”草根瞪他,“孩子生病了你还在这里呆着?” “你好歹听我把话说完。”寒恺修一脸冤屈,“喂了两次药,烧已经退了,只是老师尽责咛嘱家长,冬天孩子容易感冒,要小心防备着。” 草根掀被子下床,“我去超市买些菜,给孩子做点吃的!” 孩子是他心尖上的rou,三宝生病了他竟然不知道,幸好只是小感冒,也给草根敲了记警锺。 三宝感冒,马虎不得,他不能让当年的遗憾重演。 三宝坐在推车上,兴奋的哇哇叫,草根和寒恺修边走边研究今晚的菜单。 “炖点猪肚汤吧,孩子多喝点汤对身体好。” 寒恺修没意见,“你拿主意吧!” “mama,我要吃醋酸排骨!”大宝从食品区过来,手里拎着打好称的排骨。 “好!二宝,你呢?” 二宝捧着本漫画看的目不转睛,“mama做什麽我都爱吃,我才不像哥哥那麽挑剔。” 寒恺修把书收走,“书回家再看,现在是陪mama买东西,不能一心二用。” 她吐吐舌,偎在草根身边,草根摸摸她的小辫子,“走路看书对眼睛不好。” “下次不会了。mama,我想喝黄骨鱼汤。” 大宝回头冲她做了个鬼脸,“挑剔的家夥。” 两个小家夥吵吵闹闹,惹得草根笑个不停,三宝没人理也不吵,盯着货架上的零食一个劲流口水。 寒恺修随意走了一圈,回头就见三宝跟草根为了零食在较劲。小家夥见着什麽都往车里塞,草根又一样样摆回去,把小家夥惹毛了。 “麻麻,不要……不要这样……” “宝宝,你刚生完病,不能吃这些东西。”草根跟他讲道理,企图把他攥在手里的棒棒糖骗过来,“没有牙齿的宝宝不漂亮,你看哥哥跟jiejie的牙齿长得多好看呀。宝宝想快快长大,就要多吃饭,这些都是垃圾食品,不能吃……” 三宝嘟着嘴,就是不松手。 草根鼓着眼睛,努力摆着凶恶的样子,没收到一点震慑效果;寒恺修笑抽了,草根瞪眼过来,他只得拼命的忍着。 “宝宝,吃糖还是吃rourou,你选一样!”草根不妥协,为了儿子的牙齿着想,他是铁了心。 这下子三宝纠结了,一手rou一手糖,内心斗争好激烈。 “麻麻……” 可怜兮兮的讨饶,草根装没听到,把青椒蔬菜放进车里,继续往前走。 三宝转头另寻救星,“拔拔!” 寒恺修美啊,听着儿子软软的喊他,本来就不坚定的立场马上散了架,“老婆,小孩子都爱吃零食,就……”好吓人的眼神。 草根是真的怒了,“你当爸爸的怎麽回事,看着孩子这样不心急啊!” “不是!”寒恺修喊冤,“孩子的天性,我们不能硬性的压制。老婆,孩子的成长我也着急,我只是主张随性成长,不然会让他失去很多快乐!” “你总是道理一大堆,懒得理你。”草根把手伸到三宝面前,“不听话我要生气罗!” 小脸皱成一团,三宝瘪着嘴巴,“麻麻,坏……”还是老老实实把棒棒糖放草根手里。 “乖!”他亲亲儿子委屈的小脸蛋,“不买糖糖,买软软的果冻!” 小家夥又高兴了,“爱麻麻!” “爱不爱爸爸?”寒恺修渴巴巴看着儿子。 “爱麻麻!” 寒恺修郁闷,“你这个白眼狼!” 他的功劳是没有草根大,好歹也是他奉献了种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cao劳,为什麽小家夥就是看不到呢? “爸爸,我爱你!”二宝靠过来,寒恺修还没来得及感动,“更爱mama!” 看着焉头焉脑的男人,草根失笑,“好了,别逗爸爸了,再闹他就要哭了。” “老婆,没人爱我!” “孩子们哪有说不爱你,少装可怜了。”草根踮脚,在他耳畔轻语,“有我爱你就行了。” 寒恺修笑成一朵花,二宝好奇的仰头,“mama,你跟爸爸说什麽悄悄话,我也要听!” “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插嘴!”寒恺修乐陶陶,“老婆,我来推车。” “哼,爸爸好小气,我问的是mama。” 草根朝她眨眨眼,“这是秘密。” 万物安眠,万家灯火只剩下零星的几盏,表面的平静下潜藏着多少不安份的灵魂。 窗帘拉了一半,草根的脸半隐在枕头里,蒙蒙的看着窗外黑洞洞的夜空,嘴里挤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臀部高高撅起,被男人牢牢掌控住,火热的硬物在私处强悍的抽插着,rou欲相交的声音像空气一般充满房间的每个角落。 “嗯啊……老公,休息……休息一下,好累!” 汗水遮蔽了视线,晕沈沈的大脑更沈重了,他扭过身哀求不知餍足的男人,这一扭却让私处缩得更紧,男人一声闷吼掐紧他的腰,更加大力的插入抽出,交欢声更响了。 “啊哼……不啊……停停……”汗湿的手努力往後够,抓住男人的手臂,“你……你是不是……是吃……吃药了?” 寒恺修发笑,凭他的能力还用吃药吗? “你说呢?”说完,他拉起草根,两人叠坐在一起,更深的结合。 性根性福 (生子) 番外 7 “啊──”惊人的深处,草根有种被劈开的错觉,他挣扎着要起身,又被男人按回去,他直觉的想要逃避那冲顶的颤栗,私密却不由他控制的咬紧了作怪的硬物。 “shuangma?老公弄的你舒不舒服?”恶质的男人一边顶弄他,一边在他的敏感处揉捏。 身体忽冷忽热,草根的心提了起来,他害怕男人冲进来的一刹那,身体像是被戳穿了,连理智也跟着灰飞烟灭,脱力的感觉像是死去一般。 “舒服,老……老公不……不做了,留点明天……啊明天来……嗯啊……” 咬着他发烫的耳垂,寒恺修停了下来,肆佞的撸捏着他身前的那一根,“这种事情怎麽能留到明天,古人说过今日事今日毕,这是古训不能不听。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