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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不舍分开,两人嘴唇都度了一层水光,亮亮的,十分润泽。周意立问她,“喜欢和我接吻吗?”程午想了想,肯定道,“喜欢。”像一个刺激的心跳游戏,时而又酥/酥/麻/麻的,给她意犹未尽的感觉。这相当于侧面赞叹周意立吻技好了,他今日最想做的事得以做成,喜滋滋下楼了。也不能再待下去了。第二日周六,程午接到徐延林电话,他问她是否在家,他打算过来取木雕。程午表示方便,徐延林说他两个小时后到,从家里出发之前,他把花园里自己种的玫瑰花全剪摘了,包成一大束放在副驾驶。到了目的地,徐延林弯身把玫瑰花抱出来。周意立的车子就停在对面,他正好要送周静回周宅,认出了这辆车。周静眼睛更尖,她认出了徐延林,“哥,他就是jiejie的老板。”第18章徐延林走进昏暗的通道,往电梯去了。周意立则将刚系上的安全带解开,吩咐周静,“给妈打个电话,说今天不回去了。”周静鬼精灵,“收到。”电梯内,徐延林平静的看着不断变化的数字,等到停下来了,他才收回目光,举步踏出去。门铃响起,程午从监控视频中看到徐延林,她开了锁,让他进来。徐延林递上手中的玫瑰,“小程,好久不见。”“没有很久,十天前您来过。”程午说。徐延林忍不住笑,“是么,我怎么觉得过了很长时间了。”程午接过花,“为什么送我?”徐延林径自走进客厅,在沙发坐下,“男人送玫瑰花给女人,一定是为了表达爱意。”程午把这束玫瑰放到茶几上,“徐先生,您没有开玩笑?”徐延林笑着摇摇头,“我要追求你。”程午有些意外,稍纵即逝,“我有男朋友了。”徐延林感到惊讶,抬起头看她,“什么时候交的?”程午说:“两天前。”徐延林的眉头几不可查皱了皱,“那个有缘分的人?”程午没有回答,但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徐延林脸上的笑收起来,状似感叹,“我真后悔让你去明月山避暑。”程午非常认真的指出他话中的错误,“在明月山之前,我已经和他见过很多次。”徐延林愣了愣,“是么?”程午笑笑,“是。”她对他说,“木雕很沉,我替您送到车上。”她把木雕抱出来,见徐延林还在沙发坐着,便问,“您不走?”徐延林对她说,“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手上的箱子实在有重量,程午放到地上,“为什么?”问题是徐延林抛出去的,她又抛回来,他反而不知道怎么说。眼前的程午和七年前没什么变化,一样的短发,一样的神情,一样令他惊艳。她这幅样子,怎么看都令他迷恋。徐延林记得,他当时是跟保镖公司要求,聘一个最优秀的女保镖。见到她的时候,他尤不敢相信,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份职业?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签下了她,后来还替她赔了一大笔违约金脱离保镖公司,成为他的下属。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有这份心思,却不太深刻。他是个工作狂人,一向把事业看得极重,这几年正是公司成长上升的黄金期,他根本无暇顾及情长情短。另一方面,她是父母身边的人,他即便有些话,也不方便当着二老讲。本来是不着急的,可那天程午电话里说遇到了意外之喜,是有缘分的人,徐延林突然有了危机意识。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她这么快就成为别人的女朋友了。徐延林疑惑不解,在他看来程午太简单了,难道被骗了不成?他问她,“你喜欢他吗?”程午毫不犹豫,“喜欢。”回答完,她自己心中“咯噔”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太顺口了。之前完全没有这样的意识。徐延林盯着她,“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么?”程午正要说话,门铃又响了,监控画面中出现周意立兄妹二人的身影。她打开门,颇为意外,“你们还没回家?”走之前,周意立给程午汇报了行踪。周静甜甜的叫“jiejie”,她说:“我改主意了,今天不回家了。”程午了解了,点了下头。周意立看着她,她今天又改回素颜状态,他说,“中午在家做饭,你和我们一起去超市买菜。”周静赶忙说,“没有‘们’,我不去,你们两个人去吧。”程午本来就在学做菜,她说好。周意立朝屋内看了进去,沙发中有一道身影,他明知故问,“家里有客人?”程午否认了,“不是客人,他取了东西就走,等我一下。”她转身回到客厅,对徐延林说,“徐先生,我要出门了。”徐延林听出逐客令的意思,他目光投向门外,隐约猜出来人身份,“就是他?”程午没有回答,重新抱起木雕。徐延林说:“放着吧,我自己来。”程午说:“太沉了。”徐延林说:“你是不是有些小瞧我了。”她没有理会,朝外面走。周意立认出这口箱子,他一边说“给我吧”,一边特别自然的抱了过来。程午怀中一空,怔了怔,倒没和他争抢,“谢谢。”徐延林也出来了,周意立对程午说,“你我还用说谢?”徐延林看了周意立一眼,故意道,“你的朋友?”不等程午介绍,周意立宣誓主权,“我是程午的男朋友。”他低头看程午,同样故意道,“不给我介绍一下?”徐延林目光中的沉色稍纵即逝,笑道,“你好,我是小程的老板。”周意立勾起唇角,“你对正在休假的员工真不客气。”徐延林不紧不慢道,“以我和小程的交情,举手之劳的小事,她愿意帮我。”说完,他看向程午,“是吗?小程。”程午没有察觉出两人话语间的□□味,点了下头,“是。”这时电梯到了。四人进去,周静解围,她问徐延林,“你还记得我吗?”徐延林觉得有点印象,却怎么都想不起她是谁。到了五楼,周静告诉他,“我们之前在电影院说过两句话呀。”徐延林记起来的时候,周静已经离开。电梯继续向下,在车库停下,周意立把木雕放进徐延林的后备箱,搂过程午,“走了。”徐延林看着她肩上的手,觉得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