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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饭间上了趟洗手间。“你不能这样的。”她说道。“为什么不能?”他抱臂走在身侧。庄南手里拿着钱包敲他的胳膊很严肃的说:“你又送我东西,又请我吃饭,我会很不好意思的。”他摊手,一副很不解的样子:“我没送你啊。”庄南愣了愣。柳长安道:“我送的是公主。”她朝天翻了个白眼。“所以你下次还是请我吃饭吧。”“……”柳长安!庄南在心里咆哮,你不能这样无赖!你要正经一点!说好的型男呢?说好的冷酷帅呢?柳长安看着女人炸毛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回到车里,他们把公主从笼子里抱出来顺毛,估计在车里待久了它有点不开心了,一直把头转来转去的不安分。柳长安开车的时候一直往这边看,庄南被他看的不自然转头问他:“你看啥?”他又看了她一眼,居然说:“看你咋地。”哎哟,把你给神气的啊,便想到网上的一个段子,两拨人对立而站气势汹汹的对话:你瞅啥?瞅你咋地!再瞅你试试!试试就试试!脑补着画面,庄南就笑出来了,柳长安就问她笑啥,她瞅他一眼学着刚刚的语气说道:“笑你咋地!”他没接话,然后转过一个红绿灯回来道:“那你多笑笑我啊。”笑肌登时僵硬,庄南卧槽了一声,不按常理出牌啊!——出门的时候锁了花店的门,所以这会儿柳长安直接把她送回了家。车开到楼下,柳长安悠悠刹车,气氛随着车轮的停止转动而变的有一丝尴尬。庄南手指捻着兔毛,就要道谢下车。长安却伸手拧了按钮,悠扬的大提琴声随着钢琴的伴奏缓缓而出,庄南微微惊讶,便也不再急着开门。Likesunnylikerain讲述的是一个贫穷女主给一个富足少爷当保姆,一个是成年人,一个是青少年,相处久后,他们各自在对方身上找到吸引的归属,然后分开。从无到有,从有到无。结局好像又回到了故事的开头,但有些东西在过程中变了,那就再也不一样了。她把电影推荐给了柳长安,除了故事情节的吸引,还有少年拉的提琴。他这会儿在车里放的,就是电影里的音乐,听得时候总让人的浮躁变得沉静。“电影很好,感谢推荐。”柳长安说着,庄南嗯了一声,心里想着其他。“明晚新电影上映,有个八点半的场,想不想去看?”这明显的邀请,但庄南却不想答应,她转头定定的盯着他,然后摇头,吐出一个字:“不。”“呵。”他笑,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骨节分明且细白,棱角有型且修长,指甲干净,再配上白月牙。任谁都能赞叹一声:好手。他看着路边亮起的路灯,在提琴音消音的那一刻终于道:“那,锁好门,晚安。”庄南道谢,开门下车,刷卡进门。身后的引擎发动,倒车,转弯,消失。回到家后庄南把兔子放到它的专属小窝里,径自拿了衣服准备去洗澡,电话在这时候响了,顺手拿起来一看是时芩。开了免提放热水,时芩第一句就是:“卧槽你在洗澡啊。”试了试水温,尚好,庄南道:“怎么了,我洗我的,你说你的。”那头的时芩啧啧两声:“我要是个男的,你这就是在光明正大的勾引人。”“可惜你不是啊,有什么用?”时芩在那头翻了个白眼,又贼兮兮的开始问:“今天你和柳先生出门,干了点啥不?”她总喜欢叫柳长安为柳先生,因为她说她是第一次遇到这个姓氏的人,极其的富有古典气息以及文学味道。只可惜,柳长安的长相,野的并不人如其名。庄南挤了满手的泡沫搓着,絮絮叨叨的说着长安送的手链,晚上喝的鸭汤,以及楼梯上遇到的易成。是以时芩听完后,在床上打了个滚语气兴冲冲:“所以当时是不是有一种,心心念念的人从天而降的感动!”她揉搓头皮的手指顿了顿,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感觉,“好像并没有,就是咯噔一下,至于为什么咯噔,我还没想出来。”和时芩聊到洗完澡,吹完头,直到关灯。时芩的生物钟颠倒,但庄南是受不住熬夜的,于是很快道了晚安,闭眼安安静静的睡觉。一夜无梦。——五月鲜花烂漫,花店的订单也多了起来。但一个花店的经营不单单只是靠零售的产品盈利,更重要的是有活动婚礼之类的大量订购。店里只有庄南一个人,但要是忙起来的时候还是会雇一些临时工的。花卉市场对这种临时帮工的模式很是熟悉,庄南趁着空档去了一趟花卉批发市场,那里有她固定选花的几家店。跟老板谈好了所需的植物,又顺便要几个人来帮工。这家批发店的老板娘和她认识许久,叫了几个人又把自己的侄女也叫来了。“宁白今年大四,在林业大学学园林,今年课少没什么事,我就让她来给我帮帮忙。”老板娘笑眯眯的介绍,推着一白裙少女过来。乌发过肩,玲珑玉润,眼睛水灵灵的,很是讨人喜欢。“jiejie好。”小姑娘手里捧着修剪下来的残枝,嘴甜的喊着庄南笑。乖巧的女孩很讨喜,庄南便给说了这几天大概会很忙以及要做的一些事,问她有没有什么问题,小姑娘摇头表示没问题。“好啊,那你后天上午过来,到时候跟车一起来就行了。”她笑笑,又和老板娘对了一遍订单。临走的时候小姑娘跑过来问我能不能捎上她一起,庄南纳闷的问:“怎么了?”宁白背着双肩包,神色腼腆:“刚刚我男朋友给我打电话,说晚上一起吃饭,他现在在学校,我想着jiejie你的店正好和我学校顺路,所以...”庄南了然,看着少女青涩且期待的样子,感慨了一下这青葱少年。大概是被我的迷之微笑吓着了,小姑娘上车后一直很不好意思。庄南开了音乐,问她林大的生活怎么样。“啊,校园很美啊,我虽然呆了四年,但是还是看不腻我们学校。然后我又遇到了一些非常好的同学,就是我室友啊...”小姑娘估计在熟人面前是个话痨,这会儿说起学校就滔滔不绝,停不下来了。庄南手扶着方向盘,一面聆听微笑,一面看着前方的车水,现在正是晚班高峰,三环到四环堵得泄水不通。宁白说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然后又觉得很不好意思,一直是她在说话,旁边jiejie都没怎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