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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yin姬邪神床第会这晚是夜雨飘摇。闺房之内,水晶帘下掩映著一具粉嫩白玉的女体,解开了香罗带,只剩薄纱裹身。那双销魂酥乳,耸高了罗衣。涔涔香汗凸显了峰尖那两颗珍珠儿,玳瑁般的奶子,rou甸甸,湿漉漉地急促上下起伏。一路蜿蜒而至春意之源,竟见蜜洞口内,插上一根梢儿,皓腕微抬,一双芊芊素手握著小铁棍末端,浅出深入。被sao水弄得亮晶晶的棒子,掀翻著红肿的xue瓣,挤压著rou芽儿,rou壁传来的摩擦,让她呼吸急促。脚尖绷紧,双腿大张。被撑开的rou口流泻出涎液,殷红血丝夹杂其中,沿著股沟儿跌宕至软塌之中,粘稠欲液滑流成一片小水洼。女子咬紧红唇,赤条条的躯体泛起红潮,眉目皱锁,泪珠挂在眼梢,楚楚可怜,表情亦幻似真,不知是解脱,是沦陷。雪白的床铺,油灯下昏黄了俏白的小脸,肌肤嫩白似雪,昭示了她的美好韶华,无奈不容於世态炎凉。於是,这夜,她决定先自行结束她的处子初夜。只为那一句: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做唱戏的,无论戏台筑得多高,下了台,不外乎是幌子底下卖狗rou,无非是皮rou交易。当个戏子,下九流,与妓女同席。她六岁开始学唱戏,还没至髫年,就看见出苞的jiejie们前赴後继地走上了那条路子,想不到自己到了十六的及笄之年,亦无法幸免。世道就是轮不到你卖艺不卖身,人不过为那五斗米折腰,入得了这行,等同早堕了那道。她懂,她的童贞,只是等著他人来剥夺。可是痴人如她,在心里终究希望为自己留著那麽一点神圣。在别人砍你头前,她选择先利索把自己头给砍了,交到来人手上,赚一句英雄好汉。所以这夜,她亲手了断。这夜之後,她不再有初夜。翌日傍晚,那人差了两个龟奴来传她“出外接戏”,戏班大姐怕耽误贵客,吃罪不起,立马催促她,只谓,“拿得起,放得下。”一乘轿子把她抬至一间辉煌的府第,掀起轿帘儿来看,就有几个女婢守在外面,从轿子里扶出她来,好不气派。被引领至一间厢房之内,几名女婢马上替她脱去头饰鞋袜,披上透纱蚕衣,她还在愕然之中,就被平放在竹榻之上。但她倒也不急,静静躺著,没有赔本的买卖,她亦是有利可图。门被推开,一名七尺男儿昂首阔步地走进房内,一股阳刚之气朝她扑来。几名奴才连忙打来一盆暖水,替他宽衣解带,擦干净了身子,披上寝袍,尔後退离。房内迅速归於寂静。他步至床榻前,在帘纱掩映之下,看见一女子仿如白蛇般横陈在席上,玉脂白腻的身体泛著浅浅粉缨,柔软四肢似是无骨藤条,从侧望去,半根藕臂才刚好遮住半边椒乳,可见是丰盈欲漏。还没清晰其相貌,早为那四溢乳香失去心神。她同时亦透过帐内窥张,朦胧只见那高大的身影驻在床前,身躯结实修长,一副蓄势待发的精干。心眼儿逐渐扑通扑通的跳得慌。他问,“你就是昨天那名女戏子?”声音洪亮有力,隐约可听见语气间藏有淡淡笑意。“是的,大官人。”她小心翼翼回答。“什麽年龄?”“今年十五。”“哦?”他声调上扬,“还没到破瓜之年?”她连忙急急应对,“再过数月就足十六。”他笑了一声,拨开帘子,炙热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直视她的半裸身躯,让人燥热得心头如被羽毛尖儿搔痒般难受得紧。她生嫩地微侧过脸去,别转下巴,但眼角却仍然好奇地瞄往那名潇洒官人。没想到声名赫赫的他是长得如此长髯伟貌,浓眉赤目的英挺俊逸。他坐到床的一侧,握著她的下巴,直视问:“叫什麽名字?”“瑶姬。”“瑶姬?”他睁眼象是发现了十分有趣的事物,“是戏名?”她羞红了脸,“奴家是孤女,那是戏班大姐替我起的名字,从来就得那样一个名字。是本名,亦是戏名。”“瑶姬,”他嘴角弯起一抹兴味盎然的笑意,“你即那位“旦为行云,暮为行雨”的瑶姬?巫山神女耶?”她顿了一下首。“你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没?”“奴家知道,上古瑶与yin通,瑶姬亦即“yin姬”。有人称娼妓作窑姐,妓院作客子。”“你这yin姬,心头倒也清楚。”在诗词歌赋上,她可谓精通不少。尽管妓女和戏子同属下九流,没有地位,但出於职业需要,戏子至少懂古词古曲,相对来说雅一些。“知否我是谁?”“并不知道。”她一概装作毫不知情,这是大姐提点的要领。他自然清楚她的心计,也不道破。他望著冶豔光裸的瑶姬绽开笑花,宣示般地道:“那麽,yin姬,听著,我是横行杀人的盗蹠,与古时被人尊为性交大师的盗蹠同名的柳下魔。你看,我与你,都是yin神的化身,且让我见识见识,传说中的神女yin贱到何种地步!”说完那意味浓厚的性暗示,盗蹠毫不犹豫地一个俯身,长臂一伸,将那软玉温香揽入怀里。散发著热力的身躯整个贴半裸的瑶姬身上,她容貌虽不是拔尖,但那惹人怜爱的眼波光透露出来的妖媚,让他一阵sao动。“大……大……官人……”瑶姬紧张得连咽唾沫,字句出口像是呢哺,一颦一笑皆百媚生春,迫使他急不可奈要攫取她。“yin姬,yin姬,”他亲匿地唤著她的名,以邪肆的姿态要占有她,“果然是yin姬。”她身上透出淡淡rou香,对男人而言,就是情欲之味。颤抖著玉体,还没被侵犯,蜜巢已断续流出湿滑蜜汁,看得他胯下蠢动,大手强力扯开她胸前覆盖的衣襟,那浑圆便rou颠颠,白溜溜地弹跳出来,不断随著她起伏扭动的身躯跳动。第二回锦帐始起销魂战散发著炽烈热度的手掌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游移。盗蹠单用一根指头,就酥融了她的全身。她又急又喘,所有感官的欢愉皆聚成一点火苗,追随著那根手指头。首先来到她的柳叶弯眉,他细细地抚摸那如墨眉毛,粗长浓密,润泽光亮,他赞赏道:“眉如新月。眉清的女人,床上工夫会使得男人如醉如痴。”意识里无法抛开的羞涩,加上那酥心的研磨,让瑶姬浑身发烫,她脑中回荡著男人直白而暴露的评语,更是无比煽情。接著他轻柔地抚触她那双似是蕴含了万千风情的眼窝,指尖依著眼敛描画,“瑶姬,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