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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的时间很多,韩先生的时间也不少。”“第一,苏家不会允许你做这种事。”韩逸鸿强压着心里的黑气,“第二,我再说一遍,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找来的东西,但我敢肯定,假的。”他的每一步都是精心规避的,不可能留下破绽。苏槐没有回话,她静静的坐在床边,听着韩逸鸿为自己的过错辩解。“第三,你别乱信别人寄过来的挑拨离间,胡思乱想,多的是人盯着我们两个,这种东西随便P张图就能以假乱真。”韩逸鸿声音放轻,他的手慢慢扶上冰凉的金属门把手。作者有话要说: 苏槐:人生的戏,得演全了。系统:敲你妈!补了一千字,周四肯定是不能更了,现在一般都是晚上更,其余时间修错别字等等以后会尽量每章三千,不够补上,可以开自动订阅,花的钱少☆、第24章耀眼的灯光在白日里失了些光芒,苏槐的手拿着手机,慢慢站了起来。她抬眸,静静看着门外。眼眶像兔子一样微红,淡灰色的眼睛深沉如墨,透着莫名的冷静。系统早就气得跑回去了,走之前回了个头,气冲冲地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你等着,然后转身不见。苏槐无奈摊手。房间里寂静得都能听见苏槐行走的脚步声。苏槐揉了揉手腕,脚步轻盈。看韩逸鸿样子,再加把火就足够了。苏槐把耳边落下的发丝撩回上去,好看的脸蛋惹人怜爱。她的嘴角扬了扬。接下来,她可以开始自己的计划了。……手机里久久未传来声音,韩逸鸿抿紧嘴唇。苏槐在想什么?他把心里冒出来的各种猜测压下去。“韩逸鸿。”良久,苏槐慢慢开口,“我以为你至少会有点担当。”韩逸鸿手上的动作一僵,他的手一动不动。这是第一次,他的心里升起了如此浓重的后悔。如果他早知道自己心里放的全是苏槐,那即使是打断他的腿,他也不会和苏卉纠缠在一起。酒店的走廊亮堂堂,青翠的观赏植物在房间两边的不远处。韩逸鸿的大脑不停的转动。短短几天的时间,苏槐想查到以前的事,不可能。即使处在苏槐位置的人是他,也绝不可能一边瞒着人,一边又在私底下查事情。除了有人在背后捣鬼外,韩逸鸿想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他实在是小瞧苏卉了。他早就该有所警觉的。苏卉那种女人,最看不得的一点,就是别人过得比她好。苏槐样样都比她出色,苏卉一直都在嫉妒。韩逸鸿的手背暴出青筋。知道他和苏卉两个人这件事,甚至还能拿出照片的,也只有想要挑拨离间的苏卉。他太傻了,嫉妒到了某种层面就会变成恶毒,他竟然从来都有防备过这一方面!韩逸鸿没想过东西有很多。比如他和苏卉这件事苏槐已经查了几年,再比如苏槐再查真相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了林琪的死因。因为苏槐的动作太谨慎了,韩逸鸿什么都没有发现。“苏槐,我没兴趣跟你开玩笑,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谁知道是不是别人恶意的……”金属的门把手突然咔擦一声,转动起来。韩逸鸿一惊,他的话被打断,连忙松手。苏槐是听见他的声音了?酒店的隔音效果怎么这么差!?冰凉的东西被他握得有些温热,他下意识的往四周都望了一眼。很可惜,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当一个人意识到做了自己做了错事时,他首先会心虚。如果一直没人发现这件错事,这可大可小的心虚就会随着时间消失。慢慢的,转为理所当然。韩逸鸿大抵就是这种人。最开始的时候,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他怕被苏槐发现,怕得要死。他害怕苏槐会不要他,害怕她会报复性地跟林琪在一起,害怕她不留情面的离开。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若有若无的惧意都让他不能安眠。可苏槐并没有发现。渐渐的,在惧意慢慢消失后,韩逸鸿学会了天衣无缝的伪装。只要苏槐永远都没发现这件事,那他就可以在她的世界染上自己的痕迹,肆无忌惮。华美的房门从里面慢慢打开,苏槐从亮着灯光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出来得赶,她没有换衣服。她的眼睛被泪水泡得有些红,在白皙小巧的脸上格外明显。苏槐可能一晚上都没有休息,眸下有些淡淡的清灰。可即使是这般狼狈,也没有损失她的半点气质。苏家的大小姐,到底是大小姐。韩逸鸿却莫名觉得心里胀得厉害,憋着的一股气怎么也吐不出来。沉甸甸的心脏像加了铅石一样,似乎要把整个身体都往地下拖。他从来没有见过苏槐哭,更加不知道她会哭成这种模样。苏槐定定的看着韩逸鸿,韩逸鸿刚才准备了的大篇谎话,现在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口了。惹人怜惜的模样一点点敲打他的心,如同天堑的堡垒立马倒塌,只留下一堆没有任何用处的废墟。他硬着头皮,腆着脸,韩逸鸿不想和苏槐赌,他不敢赌那可能性十分微弱的原谅。“我说我做过就是没做过,你无缘无故的冤枉我不接受。”“你知道我的手是怎么伤的吗?”苏槐看着韩逸鸿,抬眸轻声开口问道。她不想再理会他的强词,苏槐的面容没有任何情绪,明明是正常的反应,却莫名的让人觉得不对劲。“……你做饭的时候不小心。”韩逸鸿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苏槐似乎已经认定了他出轨是事实。韩逸鸿的手紧紧攥着,明明该是万无一失的,为什么苏卉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如果早知道她会出来给苏槐添堵,他一定会把她弄死在国外!手上多一条人命又怎样?即使苏卉是苏家养女又怎样?只要没人怀疑到他,那他什么事都没有。韩逸鸿绝对不可能承认这一件事。苏槐不会像他母亲一样忍下去,他也不想要她成为他母亲那种人。“我说了我没和苏卉搅在一起。”韩逸鸿再次强调,他的声音里有着奇怪的自信,仿佛确信苏槐永远都不可能找出任何证据。“那应该是中秋的第二天吧?”苏槐像是没听见他的话,自言自语道:“似乎刚刚下过雨,我记得你和我一起回苏家,然后你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