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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眉想了想,实在搜索不到任何相关信息便干脆放弃了,总归是个对断案不感兴趣的大夫,知道太多无益。小杞大夫将那些东西规整一番,见他还枕着一本书顿时勾了勾嘴角凑近了去看,幸而将军大人没有口角流涎的症状,露在上头的半张脸棱角分明又透着柔和慵懒的味道,细密的眼睫轻轻颤动很是好看。颤动?杞末一个晃神,面上笑意加深,靠过去贴得不能更近,“醒了?”她轻声道。两人的呼吸声缠在一起,气息都要融到一块儿去。白溪呼吸一窒,一个侧头将整个脸都埋在了下头。“啧,这是什么?”杞末见他如此也不好再逗,微微起身看见了他胳膊底下的一张写满字的纸。“唔,我看看,破案要义,一”她刚念了几个字,趴着的人就迅速起来将纸压进了书内。起得太急后脑还撞倒了杞末的额头。“做什么这么急!一个笔记还怕我看见?”“没有。”白溪说完,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哑,清了清嗓子重复道:“没有。饭菜呢?还没送来?”“现在这个时辰,”杞末望了眼窗外意有所指,“你是用午膳还是晚膳?”“···”“你要是饿的话我们去外面吃?”“不饿。”白溪面无表情地说完,抽出卷册继续看。杞末笑了笑,开门招呼侍卫买了些糕点回来。当天晚上,暗卫带着信件和一个人回来。杞末在隔壁听见翻窗的声音默默翻了个身继续睡。守在城中大户的暗卫换班之后也带回了一些消息。所以说暗探之所以是暗探,查案的本事不是她一个大夫可以相提并论的。强征重税,勾结商户积压货物抬高物价,这不仅仅是一个水县的问题,然而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区区一个县令的府邸竟然藏着一个宝库,里面的财产之多另人惊叹。白溪看到这成箱的黄金心下颤抖,震惊加上气愤,令他握剑的右手隐隐发抖。杞末是在之后才察觉他的异样,她一直在外头摆摊看病,既没有跟去审问证人,也没有跟着搜查住宅,回到客栈又不能时时遇上,待她隔天闲下来想他的时候,才发现两人自从那天分开就再没说上话。小杞大夫心中这便埋下了小小的目标,转头收摊等着人进屋。青年回得太晚,天上的月亮挂了好一阵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归来,杞末第一时间开门去看,这一看就被她发现了不对,白溪的眼里血丝尚未褪去,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她面色一沉皱眉把人拉进来,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确认身上没有伤口才冷着脸抓起他的手,果然,白皙修长的两只手俱带着伤痕,左手还好些,只是破了皮,右手···击打坚硬物体的痕迹十分明显,伤口里还有碎石。“你发泄情绪的方式可真别致。”她忍不住冷哼一声,搬出药箱给人处理伤口。“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某人闷声反驳。杞末抬眼瞪他,“谢谢你没把自己打死。”“你知道你这双手能救多少人吗?一个将军不知道珍惜自己,怕不是侥幸打了胜仗。”小杞大夫一边包扎一边冷声道,“人若自伤,药石无医。”“···只是为了打碎宝库的石门。”什么自伤?何况他这一腔怒火还没发泄出去,就等着升堂呢!“你不会用脚?”杞末明白自己误会了,硬撑着说下去。“脚力不够。”“···那就留一分气力护着自己。”她咬牙合上药箱,又瞪了他一眼,这人就是傻,凭他的武功开一扇门绝不至于将伤口弄成这样,说是无意,不过是掺杂了放任与故意的结果。他不说她便换个说法逼他改过。“好。”白溪看着手上的细布终是应声,杞末回了句“没有下次”便再不开口。府中的宝库,加急的信件,抓着漏洞窥见罪行不难,网中的人太多,一一牵出来倒更废心力和时日。几天后,许多官兵涌入水县,带走府中官员并地方豪绅及涉案人员十几人。锦州代州牧白溪开堂审理,处斩大部,包庇不报者发配边疆。巧的是这案子背后正有前些日子暴毙身亡的贾大人,贾大人死得及时,白溪一腔怒气只泄出去一半,回来板着脸生气:“为何不让本将处斩他们。诛九族都不为过。”“按律法办事。让他们改邪归正不是更好?”“若是改不了呢?不如永绝后患。”白大将军习惯了斩草除根的打法,对这个结果十分不满。“比起这个祸及无辜徒增杀孽不是更可怕?”杞末不是很理解他的说法,在她看来,查案是为救人而不是杀人,若升堂之后还要杀死更多的人,那与凶手有什么分别?白溪冷着脸不语,更像是无声的反驳。杞末没有法子,只好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最后扯了扯他的袖子,“好了。祸患除之不尽。你一个官员,看重的是案件才对。”白溪垂着眼眸沉默,面色到底是和缓很多,女子知他在思索,嘴上念着,“走吧。···快走。”手上推着僵硬的青年上车。===☆、第14章第十四章那个大夫回家去尘埃落定。正如来时一样,他们回去的时候也是悄悄地离开。马车上,cao心了十几天的两人均是十分困倦。要不是木板太硬,杞末早都倒下睡了。她坐在位子上懒懒地打了几个呵欠,终于撑不住翻了翻能垫在身下的东西,结果只找到几件斗篷。小杞大夫拽着绒绒的毛皮眼巴巴地看着青年。青年垂着眼皮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她只得又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腰侧。青年反射性地抖了抖,抬眼看清楚之后微微颔首。于是,杞末摊开斗篷垫在车内,拍了拍立刻躺上去感叹,“这下舒服多了。你也累了吧?”“嗯。”白溪微闭着眼,坐在那儿上下眼皮都在打架。“要说那人也是蠢,被一个猪头吓得半死。···躺下来睡啊。”杞末嘟囔着伸手把人拖下来。白溪惊得猛然清醒,被放倒的瞬间僵着身子,瞪大眼睛挪过去贴着车壁。杞末笑了声,“你这是作甚?我又不···你该不是怕我···”,她指了指自己登时气闷,“算了。我睡会儿。你放心,应当没有刺杀,就算有也是些小喽啰,但凡有点名号的杀手都是讲原则的。江湖中人讲究道义。”杞末瘪着嘴语调奇怪地说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好久车厢内才响起白溪涩涩的声音,“···我不怕。”这一回去,也要过年了。每天翻着那边传来的消息,王妃正愁着他们过年能不能赶回来呢,就接到下人传来的话,说是小王爷的马车已经到门口了。王妃喜极,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赶紧跑到外面,斗篷都没穿。门外果然停着他们出行的车马,赶车的侍卫已经下来了,正守在车旁。王妃看了眼紧闭的车帘,有些疑惑,“怎么回事?我儿呢?”“回王妃,将军在车里。”侍卫恭敬地回答:“小杞大夫说将军好些天没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