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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用弹弓呢?”“假以时日,未尝不可。”“哦。”弹弓还是挺厉害的,若是再用特殊材料制成弹丸···不对不对,想哪儿去了。她晃了晃脑袋,真是被三月那个小子弄得魔怔了,看到个弹弓也能想这么多,不过那弹弓当真漂亮,居然是通体血红色的。“meimei?末儿?咳,杞末!”杞连叫了她几声不见回应,就要走过去敲脑门了,才见她傻乎乎地“啊?”了一声。“今日都去了何处?”“酒楼。见到了某个信誓旦旦说要接我的骗子。”杞末漫不经心地抠坏了桌子一角。杞家大哥略一思索便知缘由,大方道:“那便不要理他了。”“我也想啊···你说他怎么就那么过分!为了他我还怀疑二哥!来气!”想到那两人有说有笑的场面,她就更加憋屈···“末儿,这桌子可不便宜。”杞连无奈地道,“罢了。明日你去一趟伽梨寺,为母亲求个平安符。”“也好。正可以静心达意。不过,我一个人可不想去。”“哪舍得让你一人前往。只是我走不开,明日自会有人同去。”杞连说着,听上去倒有些神秘。然效果不错,杞末成功起了几分兴致,“哦?是惊喜吗?”“是,也不是。”杞连起身整了整衣衫,“走吧。今日乐坊有宴,看个热闹去。唔,先给你去买身衣服。”“买身衣服,是几身?”杞末心情大好,挽着他的胳膊轻快地迈着步子出门。杞连微笑着故意掂了掂钱袋,“一身。”“大哥~”“你大哥我可没那么多钱。一年的俸禄都不够买绣衣铺子一件衣服的。”“···”“怎么这幅表情?逗你的。”杞连冲着自家小妹眨了眨左眼。杞末配合着抖了抖身子,她现在怀疑,这位大哥是她二哥假扮的!否则怎么这么傻。说起来他们三兄妹,大哥是最沉稳的一个,平日里温温柔柔地站在旁边看他们打闹,或是透过书房的窗户温和地瞟一瞟偷懒的弟弟meimei,有时会严厉地训斥他们做了坏事,有时也会替他们顶下罪名,唯独没有跟他们一起玩泥巴、爬树、打架过。后来她离家,也不知这两位哥哥是如何过的,一眨眼便都长大了。这一趟出门,大哥不再是记忆中那个遥远的影子,倒显得亲近许多,想来时间长了,受了二哥的影响,活泛多了。真是再好不过。另一边,被大公子差去送信的侍卫不出意外地被拦在了驿馆门口。门口的侍卫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一把长矛挡在面前。要不是大公子不让暴露身份,他真恨不得掏出令牌砸他们身上,都是侍卫,谁看不起谁呀?!他忍了忍,挑了个刚从里间出来的相貌端正的迎上去说话,“你可是白溪将军的护卫?”那人斜睨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你不让我进去是不是?”他试着拉近距离。“···”这一回,那人没出声,只盯了他几秒,身形不动,目露鄙夷。“那你把这封信交给他,就说···啊,你干什么?!”他一脸惊恐地望着架在脖子上的兵刃。“对将军不敬,杀!”“···你是不是有病?!”“杀!”“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滚!”那人收回兵器,冷冷地道。“马上滚。”谁不滚谁是傻子!他缩了缩脖子,掏出东西咬牙继续:“你把这信···”“退后!”又怎么了?!他看着抵在胸口的利器一阵无语。“退后。”“···”可怜的杞家小侍卫依言退了几步,就见这人用长矛抵住信封,由于穿不透还用了几分力,直接刺透了他的衣服,吓得他屏住呼吸不敢挪动半分。“走吧。”那人成功挂住信,向上一提,顺利地收回长矛取了信。丝毫没在意对面的人被刚刚那一下“斯拉”划破的衣服。这小侍卫衣服上一个大大的口子,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的腰肢。小侍卫忍了忍,捂着衣服低头冲走。这一天,杞家大公子身边的贴身侍卫遭遇了有生以来的第一大侮辱,他发誓,总有一天要报露rou之仇!作者有话要说:露rou之仇要怎么报呢?脱光光怎么样?哎嘿嘿===☆、第47章第四十七章那个努力讨人欢心的将军白溪看到信的时候心情很微妙,首先这信上破了好大的口子,让他一度以为是不是有人开的玩笑,然而侍卫长九霄的表情太过严肃,仿佛怀疑他是一种罪过,加之信上约自己的地点正是杞末所在的客栈,怎么也无法置之不理,因而白溪沉吟片刻,终是挑了身衣服,第二日如约到了门口。时辰似乎是早了些,白小王爷在晨露中站了一刻钟才见一美丽女子步入了视线。女子今日穿了昨天刚买的衣衫,巧了,也是紫色。深深浅浅的紫互为点缀,领上绣着兰花纹,配着发上的花簪精致清雅。她似是心情不错,一路噙着笑意欢快地下楼,见到他才敛住笑容,略带惊讶地问:“你在这里作甚?”“等你。”白溪平静地回答。杞末稍作思考,还有些怀疑,“去伽梨寺?”“嗯。”“···竟然是你。”可真是···她低声说着,心里不禁给她大哥···叫了一顿好。再抬起头来,面上淡漠几分,“那便劳烦白大将军了。走吧。”这伽梨寺是朝中一座有名的佛寺,香火旺盛,殿宇宏伟,落在城外的山丘上,乃是皇家钦点的参拜之处,平日里王孙贵族常去“修行”,离得不远,却也不是说走就能走过去的。然而杞末走出去好长一段,也没见这人安排的马车,或是,马匹。“白大将军,”她忍不住回头冷淡地开口,“你的马呢?”“在驿站。”“你打算走着去?”“嗯。”来回两个时辰,到了寺里大约再多待片刻,一天就过去了,白溪回忆起早晨甫一见面才做好的计划,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你?!”杞末气得想过去扎他一身针,想说不然你背我,又有些舍不得,只好咬咬牙扭头前行。两人走了一阵儿,白溪忽然发现方向不对,于是大步上前,伸直胳膊拦在她面前,一脸凝重地看着前方,“等等。”“等什么?等你清醒?”杞末冷笑着拨开他的手,“让开!”“···”“你不让是不是?好,进去给我弄匹马来。本姑娘身娇体弱,走不得远路。”她盯着面前的青年,目光坚定又带着些冷意,要在往日倒也没什么,可她今天穿了刚买的绣鞋,走远路岂不是伤脚又费鞋。“好。”白溪答应得倒是爽快,没一会儿便牵着一匹马过来了。“···”这个呆瓜!杞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爬上去板着脸道,“鞭子给我。”白小王爷沉默了一阵,竟然直接忽视了她的话,牵着缰绳便走。“你···汝有疾在首,没治了。”她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瞟了他一眼,忍不住讽刺了一把。“我相信你的医术。”“你信我,我可不信你。”杞末冷笑着道,然而白溪面上无甚表情,怎么看都是半点反应也无,气得她牙痒痒。“我本想赶早到了也好清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