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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这一次可以顺利的进宫。“娘娘,娘娘,您醒了吗?”内宫中,宁嫔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并不是在熟悉的昕雪苑,地上跪着的,是她熟悉的,布置在宫里面的人。她挣扎着要起来,几个宫女马上上前扶着她“娘娘,您被喂了不知道什么药,现在可是有哪里还不舒服?”这两个宫女一脸的关心,宁嫔见到两人如此,还有身边跪着的人,也是难得有了一丝笑模样“这一次本宫多亏你们救了!”“娘娘,奴婢的命是娘娘救回来的,为娘娘尽忠是我奴婢们应该做的!”这些人对宁嫔一脸的忠诚,没有一点点的怀疑的样子。如果宁淏看到了这一幕,就会惊讶的发现,之前华锦说的,不能确定宁嫔身边有多少忠诚的人,有多么不虚了,看似宁嫔不过一个人而已,谁都不知道这偌大的内宫里,到底有多少是她的人。“不要说这个了!”宁嫔阻止他们说这些,揉着一直疼的眉心“付御医呢,你们想办法让他来见本宫!”虽然说之前睡着了,可是也让她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现在总算是有点精神,结果她问出口之后便看着这些人一脸纠结的样子,她心里闪过不安“是不是守着他的人太多了,不好下手?”知道瞒不下去了,这些人红着眼睛“今日一早才得到的消息,付御医他在养心殿上吊自杀了,宫里面的人都说,付御医是畏罪自杀,他给陛下和太子下毒了!”这宫里面的消息一向传递的不慢,何况是和皇帝还有太子有关的事情了,现在外面已经在传说付御医是畏罪自杀了,加上皇帝被御医会诊一直没有个好消息出来,东宫太子一直躺着起不来,这中毒的消息就传出来了,自然,这其中也有华锦的在其中做事的手笔。宁嫔听到以后猛然站起来,大概是因为站起来的太急,整个身体随之一倒,马上有宫女扶着她“娘娘,您保重身体呀!”“畏罪自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畏罪自杀,是谁,是谁害死了他,华锦,一定是这个贱人,一定是!”宁嫔的手指狠狠的掐在一起,眼睛里都是狠毒的仇恨。“娘娘,付御医死之前传出来的消息,陛下撑不过今晚了!”此时天不过刚蒙蒙亮,太阳正一点点的冒出头,可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宁嫔和周围的这些人的身边,便好似凝聚着一片冰山一般的,凝滞。“娘娘,到了这个时候,来不及为了付御医难过了,请娘娘现在告诉咱们要怎么做吧,奴婢们已经都准备好了,娘娘请镇定,一切都还来得及!”所有人跪下给宁嫔磕头。宁嫔也难得有了几分理智,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确不能计较那么多了,只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她要做得事情太多。“来人,去吧齐家的那个孩子带过来,告诉他谁是他的母亲,他的身份是什么!”宁嫔沉着脸,不见之前的一点疯狂,她在宫里布置多年,这最后一刻要如何做,不知道在她的心里有过多少次的演练,此时每一步她都清清楚楚。“是!”所有人都听着她的吩咐,答应之后做事。“你们两个,去东宫,太子不需要继续躺着了,何必耽误时间,好好的送这孩子投胎去吧,之前付御医给你们的药都在吧,放在御厨房的水井里!”宁嫔的眼睛里看似没有了曾经的疯狂,可是那深沉的宛如枯井的眸子里,却好似爆发之前的平静一般。随着她的每一个命令,几年的布置,那些她认为有罪的,该死的每一个人,都将被她宣判,这就是她给他们的审判,也是他们的结果,而她自己,将会一个人,享受这天下太平,所以人心心念念追求的,得到的,失去的,一直不曾拥有的,都属于她一个人!☆、第一八二七章何事“你小子今日倒是来的早,不过今日怕是不会像之前那么忙了!”宁淏进宫的时候就见到了自己同僚坐在一起喝茶,都是一起中举的,之前也都在一起做事,宁淏虽说沉默了一点,话不多,但是随着他和嘉善郡主的婚约被人知晓,倒是也引得不少的注意。今日没有早朝,他们也没有太多的事情,正凑在一起说话,见到宁淏来了,不免调侃了几句。宁淏听着他们这么说,也是笑了“是吗,我这般运气好,难得早点来,居然不用多做事么?”“你可别乱说话,你家郡主没有和你说吗,对了,估计连你家郡主都是不知道的,今天早朝罢了,说是陛下病了,倒是稀奇的很,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只是小官,虽说是天子近臣,可是也没有太多的消息来源。不过也有那消息灵通的,此时也凑上来“据说陛下的情况不大好,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先是太子,现在又是陛下,今日一早的时候说是太医院的所有御医都去了养心殿,到现在也没有出来,而且,我有一个兄弟在宫里面做御前侍卫,今日他特意和我说了,之前陛下很是信任的那个付御医畏罪自杀了,说现在宫里面都在传呢,他是畏罪自杀,因为给陛下还有太子下毒了,幕后主使是宁嫔娘娘,她已经是逃了!”宁淏没想到消息传得那么快,不过仔细一想就能猜测出来,这其中怕是有华锦的人在其中的意思。毕竟现在得让宁嫔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这样才能逼着她行动,之后小六这边才好收尾,只是怕一开始小六的人也不是这么传的,只是每个人都添油加醋一番,倒是不小心真相了。“真的假的,所以之前皇后娘娘说宁嫔故意害了太子,也是真的了,她为了什么,不是想那个……”后面的话他也知道不能说,自己捂着嘴,不敢相信的样子。“咱们还是别说这个了,不小心要掉脑袋的,眼看着快过年了,总觉得这个年,不大好过的样子!”有人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了,人多口杂的,祸从口出的事情也多得是,这种要紧的事情,可不是随便能说的。倒是宁淏听着这人说这个年不好过了,他淡然的说了一句“不会的,咱们不要想太多,年会好好的过去,一切都会好好的!”“没错,做什么杞人忧天,说不定一点事情也没有,来吧,还有一些文件今日需要抄完,咱们还是做事吧!”宁淏说完以后,大家也不说别的,要工作了。便是这个时间,有人穿着和宁淏一样的官服进来,显然也是来上工的,几个翰林见到他来了,又是取笑“今日倒是奇怪了,这几日总告假的宁雅川来的这样早,倒是这从来不迟到的人,今日居然来的最迟,有意思了!”来人被如此调侃,也是笑着“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是没有迟了的,是你们太早了!”说完看着宁淏“雅川你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