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言情小说 - 斗春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4

分卷阅读254

    得她一句坏话。

便是以往偶尔蝶依或者谁,打趣着说道几句也不行,几乎是跳着脚,瞪圆了双眼,指着不许。

她当时离开的时候,是特意让人瞒着小香桃,若是被她晓得了,定会哭哭啼啼抱着不让了吧。

两人对视着。

春生这两年变化不小。

脸长开了,身子长高了,也长开了不少,最主要的便是现下这样的装扮,穿着一身男装,手里执着一柄执扇。

头上戴着冠帽,只将头发悉数藏在了冠帽里,帽沿拉得极低,只露出一双粗粗的眉毛,和眼睛。

眉眼或许会有几分熟悉感,但是整个装扮与气质到底是截然相反的。

难怪香桃···她···

分明是将她认出来了,可是,怕是脑子里怕是被她这模样给闹糊涂了吧。

春生犹豫着要不要与她相认。

一时又四处张望着,心中有几分担忧,小丫头怎么只身一人的在街上瞎晃呢?

便不由自主的朝着香桃走了一步,关心的问着:“你···你怎地一个人在街上晃荡?是不是走丢了?”

春生一开口,便见那香桃只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春生,喃喃的道着:“你是···春生?你的···你的声音分明是春生的声音?”

顿了顿,声音又大了几分,重复道着:“你是春生?”

几步走近,仍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春生,激动的问着:“你是春生,对不对?对不对?”

春生闻言,渐渐地红了眼,香桃是她在府中,最为柔软的存在。

对着香桃那双清澈的双眼,春生如何都否认不得,半晌,只朝着香桃轻轻地点了点头。

却见香桃闻言,忽然“哇”地一声大声的哭出了声儿来。

只猛地一把抱住了春生,哇哇哭着嚷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着:“春生,春生,这么久了,你···你都去哪儿呢?你竟然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呜呜···我再也不理你了····”

春生闻言,眼一热,亦是回抱着香桃,嘴里却是笑着道着:“好好,再也不理我了,香桃说什么便是什么····”

香桃闻言却是哭得更加厉害了,一边哭着一边将脑袋埋在了春生肩膀上,蹭着,“我这一次是说真的,我真的不理你了···”

一旁的素素与晋哥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只愣愣的瞧着,忘了如何开口。

香桃的眼泪有多厉害,春生是知道的。

见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来往路过的行人纷纷好奇张望着。

春生忙扶着,将香桃带到了一旁的僻静处,从怀里拿了条帕子出来,给她擦拭着,任她哭了个够。

香桃好不容易哭累了,这才抬起头来,抿着嘴,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春生,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春生,你···你怎么变成了一个男的?这可···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说着,还伸手往春生的脸上摸了一把,见她的脸嫩嫩的,滑滑的,与扬大脸上的手感明显不一样。

顿了顿,又伸着手,要往春生的胸脯子上去探。

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尤是春生此刻一身男装,也免不了面色一热,忙伸着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并未曾回答她的疑问,只忙转移着话题,关切的问着:“你怎么一个人在街上晃?扬大呢?”

顿了顿,又问着:“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城?不是一直在元陵待着么?蝶依jiejie她们···他···们可都还好?”

从来未曾开口碰触过的话题,却不想一旦提及了,竟然有些问不完的话、。

春生这样一问,香桃这才想起了还有杨大这一茬。

不过倒也并不着急,杨大曾叮嘱过她,一旦走丢了,莫要着急,只要站在显眼的位置等着他即可。

他定会马上寻到她的。

见春生这样问,香桃只如实道着:“方才杨哥哥在给我买好吃的,我忽然间瞧见有人长得好像你,便偷摸着跟了过来了,只是···只是一时觉得有些像,一时又觉得不太像,我就不敢上前与你说话····却没有想到真的是你,春生,瞧见是你,我好生欢喜····”

春生莞尔,亦是道着:“我也是,能够瞧见香桃,我也好生欢喜····”

香桃见春生这样说着,双眼都高兴得眯成了一条线。

顿了顿,又继续道着:“我是···我是过了年后来的京城,跟主子爷一道来的,蝶依jiejie她们···她们一点都不好···”

说到这里,只忙一把捉着春生的手,急忙道着:“春生,你快些跟着我回府吧,爷要是见了你,一定会高兴坏的····”

春生闻言,心中一紧。

两年多以来,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在她的跟前提起过那人。

春生沉默了片刻,脸上挤出了一抹笑,淡淡的问着:“蝶依jiejie她们如何不好呢?”

香桃只皱眉,嘟着嘴道着:“爷实在是太吓人了,自从你走后,爷就变得好凶了,整日里板着一张包公脸,连杨哥哥都害怕得紧,咱们整日待在府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说话都要偷摸着说,可难受了,尤其是蝶依jiejie她们那些伺候在屋子里的,老可怜了····”

说到这里,只猛地抬眼,巴巴的瞧着春生道着:“蝶依jiejie说,只要你回府了,爷他就···爷他就不会这样吓人了,春生,你回来好不好···你回府好不好····”

春生闻言,一时怔住。

心,几不可闻的抽痛了一下。

满眼的复杂。

没有料到,第一次听到他的近况,竟然是这样子的。

许久,也不知道如何开的口,只低声苦笑着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