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言情小说 - 良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1

分卷阅读441

    担忧:“翰哥儿有问起落红一事吗?”

“那倒没有。”

白云暖安抚蕙娘道:“翰哥儿与你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你的为人,即便没有落红,他也知道你是洁身自爱的好女孩儿。蕙娘,翰哥儿是个善良的孩子,相信娘亲,你们两个一定会幸福的。”

蕙娘不确定地点头。



张翰随张易辰出外办差,晚间回到嘉禾苑时,见蕙娘不在,便问流苏:“蕙娘呢?”

流苏道:“公主去安品园王妃那里了。”

张翰便又转身去安品园接蕙娘,不料,蕙娘却也不在安品园里,如画说:“公主一早儿就回嘉禾苑去了,爵爷没有遇上她吗?”

张翰有些失落,没有回答如画,默默便走了。一路走,一路心里沉浮。蕙娘能去哪里呢?蓦地,他停住了脚步,心里有一种预感。他抬头看了看天边苍茫的暮色,便遣走小厮,折转脚步往书室而去,书室里也没有蕙娘,他又不死心便去温鹿鸣的院子。果不其然,蕙娘正携着丫鬟从里头出来。

张翰的心蓦地往下一沉。

见到张翰,蕙娘有些吃惊:“爷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

蕙娘一脸忧色,“温先生病了,我来看看他。”

早不病晚不病,偏生选择在他不在王府里头的时候生病,也真是太过凑巧。

张翰心里不舒服,面上却强颜欢笑,道:“温先生怎样了?我进去看看他。”

蕙娘拦住了张翰,“温先生吃了药,刚刚睡下,你还是别去叨扰他了。”

张翰心里更加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他阴沉着面色与蕙娘并肩回了嘉禾苑。

张翰推说人不舒服,未吃晚膳便上了床。蕙娘担心他自然也是吃不下,让厨房给张翰熬了开胃汤药,亲自端到了床前。

“爷,喝了这热汤,人能舒服点。”

张翰看着蕙娘一脸忧色,于心不忍,便乖乖喝了药。丫鬟说:“公主还未用晚膳呢!”

张翰便起身拉了蕙娘一起用晚膳去。

吃罢晚饭,张翰拉着蕙娘到园子里赏月,今晚的月色并不佳好,月非满月,残缺着,仿佛被谁咬了一口似的,月光也不皎洁。

与蕙娘一起坐在园子里,张翰显得心事重重。

蕙娘咽了咽口水,道:“我们成亲也有些日子了,我看得出来你一直都郁郁寡欢,不得开颜,你还是无法忘记婉婉表姐吗?”

张翰急道:“你浑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还念着婉婉呢?从前是我年轻不懂事,现在我既已娶了你,自然心里眼里就全是你一人,蕙娘,你可明白我的心吗?”

朦胧的月光下,张翰的眸子却如星子般雪亮。

蕙娘抬头,有些困惑地看着张翰:“可是你从前爱的人是婉婉,怎么可能说改变就改变呢?我知道你的为难,你不必为了怕我难过而说出口是心非的话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能明白……”

“蕙娘,”张翰打断了蕙娘的话,道,“如果我心里还挂念着婉婉,你是不是会难过?”

蕙娘一时沉默了,她垂了头,抿唇不语。

张翰执拗地拉着她的手强调:“会,还是不会。”

“我能理解……”

“我想知道确切的答案,告诉我会,还是不会。”张翰显得激动。

蕙娘抬头迎视着张翰纠结的目光,最后点了点头,道:“会。”

蕙娘原本担心张翰听到她的答案会觉得她不近人情,孰料张翰却一把抱住她,激动道:“蕙娘,这么说你是在乎我的,对吗,对吗?”

蕙娘被张翰抱得太紧,都快不能呼吸了,“爷,你抱痛我了。”

张翰这才放开她,整个人显得异常兴奋,他将蕙娘的手包在了自己手里,柔肠百结道:“蕙娘,你会难过,我可太高兴了。”

蕙娘不由一头黑线。

第三百六十八章流言

张翰不似张凌那般对床笫之事早已深谙,他与蕙娘是在摸索中渐渐熟悉房中之事。二人总是一边羞涩一边好奇,一回生二回熟之后,二人很是琴瑟和谐。

有了耳鬓厮磨的rou体关系,张翰更是将婉婉从心底里撂下,对蕙娘也越发温存体贴。一日与婉婉在园中不期而遇,婉婉似有千言万语,张翰竟是船过水无痕般出于礼貌性点了个头微笑了一下,便径自离去了,把个婉婉气了个半死。

回娘家对婉婉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张凌除了在那事上纠缠她之外,平时几乎与她零交流,而张翰和蕙娘却是出双入对如影随形,令她越发心情郁闷。

一日,又与张凌发生了龃龉,一怒之下又回了娘家。

杨沐飞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好常往娘家跑,恐惹你婆婆不高兴。”

刘灵芝却道:“王妃是婆婆,也是表姑,难道就念着亲戚的情分吗?同住上京,不过几步路远,常来常往自然正常。”

杨沐飞懒得理这一对母子,一甩袖便离开,图个眼不见为净。

刘灵芝也乐得杨沐飞扔下她们母女二人世界,好让她二人畅所欲言。

“是不是凌哥儿又欺负你了?”刘灵芝拉着婉婉开始长舌。

婉婉摇头道:“那倒没有,女儿只是一口气咽不下。”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气哄哄的?”

婉婉就将洞房第二日,白云暖让真娘检查自己床单上落红的事情说了一遍给刘灵芝听,牛气冲冲道:“娘,其实女儿出嫁前娘就交代过女儿,新婚第二日要被婆婆检查落红,女儿知道这是正常的,女儿气不过的是婆婆的偏心。凭什么我就必须被审视被检查,蕙娘就不用。如果婆婆检查了我的床单,也检查了蕙娘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憋屈了。”

婉婉絮絮叨叨,刘灵芝灵机一动道:“她不检查,会不会是蕙娘的床单上压根儿就没有落红啊?”

婉婉愣住了,继而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张凌说过婆婆不检查蕙娘的,是因为蕙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自然是冰清玉洁,而我是尚书府长大,不是雍王府长大的,他们对我自然不能打包票……”

刘灵芝怒了:“简直岂有此理,难道她白云暖养出的女儿就冰清玉洁,我刘灵芝养出的女儿就人尽可夫吗?一样女儿,两样看待,实在是过分!难道雍王府就没有男子了?莫说小厮家院一大把,教蕙娘读书的温鹿鸣可不也是男子吗?蕙娘从小跟着他读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保不准二人就是清白的。”

“娘,这话可不好乱说的。”婉婉虽然对蕙娘心里生恨,可也不好如此恶毒地去编排人家。

刘灵芝却恨恨然道:“什么乱说,八成就是,我之前还奇怪呢!蕙娘可是皇上亲封的柔善公主,什么王公贵族家的子弟配一个会没有,非要嫁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