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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白薇薇爬起来,借着灰暗的灯光把开水瓶留的温水倒出来,给男人擦脸和手脚。“烫……傻妞儿,烫!”男人大声抱怨,像个孩子。白薇薇没好气的拧了他大腿一下,“活该,谁让你喝成醉猫。”不知是被她揪得敏感了,还是酒忽然醒了,男人惊坐起,一双眼血红,迷糊看了她一眼,“你干啥?”白薇薇一块热毛巾拍他脸上去,“你说干啥!”她用力在他脸上搓了一把,一点儿都不温柔,男人皱眉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轻点儿,弄痛了。”白薇薇傲娇翘着脑袋,“就是痛才知道长记性,喝酒不要命了!”她得管住高峰仪,不让他在外头酗酒,不然以后老了人一身病。男人酒劲儿重着呐,被她狠心话一激,犯糊涂抄手就把人抱上床,丢在铺上,guntang的气息一浪一浪,“狠心女人……”白薇薇愕然,瞪大眼,“你想干啥?你想打我啊?高峰仪你有本事动我一下试试。”男人正在解皮带,那架势,要拿皮带抽她似的,白薇薇气呼呼的嘟囔,“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跟你一拍两散,玩完!”就是喝醉酒了家暴也不行,她不原谅!谁知,就在她自顾自悲愤的点儿,男人麻利地将她两只手捆住,系成了拴猪结,怎么挣都挣不开。“一拍两散?”夜色下,男人英俊的面庞泛出冷光,“白薇薇……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跟我散!”这才是心里话,因为条件限制,道德约束,难以启齿的心里话。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化作粗暴的吻,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痕迹。白薇薇疼得快晕过去了,他每一次进攻,都将她魂魄给顶到了云端里,又掉下来在地狱沉沦。“疼……”她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冒出来,一颗一颗,疼得钻心。可是折磨却远远没有尽头,男人在酒精催发下,像不知疲倦的孩子,疯狂的索取。**一大早,两个男人懵了。顾建设不晓得自己为啥会在高淑惠屋里,他衣服裤子全没了,赤条条躺在床上,高淑惠裹着棉被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掉眼泪。“淑惠!”他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高淑惠却哑着嗓子,哽咽,“你穿好衣服,快走,别说出去。”顾建设来不及多想,赶紧穿衣服,他边穿衣服边思考了会儿,啥都没想起来,自己不就是在堂屋喝酒,喝大了睡着了吗?咋一醒过来,在高淑惠屋里。“淑惠……”顾建设还是要掰扯清楚,他不是随随便便就认错的人。“昨晚上到底……”高淑惠眼神微冷,眸光抬起来,脸上满是泪痕,“昨天晚上,你把我当成了嫂嫂……!”轰!顾建设有种被雷劈了的错觉。这……白薇薇……这不可能!“淑惠,我对嫂子……”高淑惠吸了一下鼻子,整个脸抬起来,“顾大哥,你快走吧,就当我不知道,你跟我哥关系好,这种事情,总是不说出来的为好。”顾建设被捉襟见肘,心虚盈满了心头,他的确爱慕白薇薇,甚至……连做梦也满脑子是她,年轻气盛的年纪,哪个男人不会做肮脏的梦?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峰仪和薇薇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把淑惠当成嫂子,把她强行糟蹋了!高淑惠脸上还有块巴掌印,明显是反抗的时候被自己打了一巴掌。难道酒喝多了,人真的会失去理智变成疯子?顾建设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对不起!”他匆匆离开,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被窝里的女人嘴角流露出一丝阴笑,顾大哥,这是你欠我的。**顾建设失魂落魄,没走几步撞到院子里冲冷水澡的高峰仪。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彼此都是丢魂丧气。“你咋啦?”高峰仪问了一句。顾建设搓了搓脑袋,“懵了!”高峰仪觉得这俩字快说到自己心坎儿里了,“这么巧,我也懵了!”大早上起来,看见白薇薇半死不活躺在身边,两只手腕被皮带捆得发紫发青,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皮,尤其是那里,红肿发炎了,瞧着就触目惊心。床单上还有斑点血迹……鬼子进村糟蹋人也不过如此,她这是遇到了啥样的禽兽?他给她掐人中,做人工呼吸,好半天才把她弄醒,结果女人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扬起软绵绵的手腕甩了他一巴掌。不疼,可说的话冷,“离婚!”“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喝酒了!”男人当场发誓,女人眼皮子却无力垂下去,“你以后不许再碰我。”这……高峰仪犯了愁,不碰咋生孩子?“行……行吧!我绝对不违背妇女意志,强行和你发生关系!”男人拉着她的手虔诚发誓,女人却将手抽回去,白眼一翻,又昏了。☆、第100章:她看到了顾建设连话都没留一句,逃也似的离开高家。乡村依旧平静,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第二天,顾建设又来了,这回是来提亲。高峰仪微楞,跟母亲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好奇。咋以前跟淑惠热络的时候没有见他来提亲,现在跑来提亲,况且……高峰仪早就断定,他心里装着白薇薇,如今却来求娶自己的meimei。“建设……你这……太突然了,我们家不好回复。”高峰仪直截了当说了。顾建设望着地面,两个眼圈儿都是黑的,一宿没睡,怄死了,但自己干下混蛋事,总要承担。**白薇薇到现在还不能下床,躺着两眼望天,无聊死,臭男人把她折腾成这个样子还不回来陪她说话,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这时,却见婆婆进来了,对她微微一笑,很是和蔼,“薇薇,妈问你点儿事儿……”白薇薇舔了舔唇瓣,警惕起来,这是要搞事情呐。……文秀从儿媳妇屋里出来,整个人像走在冰天雪地里,随时能倒下去。堂屋,半晌,高家母亲文秀出来了。没说几句话,顾建设被很含蓄礼貌的推拒,他无奈叹气,只能离开,正准备走,高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