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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安静躺在后座的购物袋,愤懑地质问。他轻笑,捏了捏我的脸颊:“不是你让我以后注意点的吗?”“那也不用那么多吧!”“我的耐力如何难道你不知道?”他朝我暧昧地眨眨眼。我语塞,索性扭头去看窗外不再理他。晚饭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危险因子。“小殊,听说阿城他老婆怀孕了是吗?”婆婆突然发问打破沉默。宋庭殊“嗯”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继续吃饭。阿城,应该指的是比宋庭殊小一岁的表弟,林城。“那你这个做表哥的也得抓紧了。”“妈,咱吃饭能不说这件事吗?”宋庭殊阻止婆婆说话时已经用余光瞥了我一眼,估计是要看我的反应。其实当婆婆说到怀孕这事时,我已经大概猜到她要把话题往我们身上引,自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为什么不能说!”婆婆愤愤地把筷子拍在桌上,现在这个话题似乎成了大家争执的导火线,“她已经老实告诉我了,她不爱你,那她跟你结婚不就是冲着咱们家的财产来的吗?想要我宋家的财产可以,但你也得给我拿出一定的资本来换。但这个女人打死都不肯生孩子,那你们今后的路只有一条,就是离婚。”“妈……”宋庭殊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我宋家容不下这么矜贵的女人!”婆婆继续疾言厉色,“要是不想给宋家生孩子,那就今早给我滚出去!”看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是我求着她分我一点宋家财产,我心中的怒火也无处安放,腾地起身,正色声明:“我说过,只要你儿子愿意,我可以立刻净身出户!”离婚是宋庭殊的地雷,此时夹在中间的他肯定不好过。“你先坐下。”他语气凉薄,用力拉了我一把,我抵不过一屁股坐下。“妈,我是绝对不会离婚的,至于孩子,我和小素都还年轻,再晚两年也不着急。”宋庭殊沉着嗓子解释,很明显地能够听出他在压制自己的怒气。“年轻?宋庭殊,你都三十了,她也二十七了,比你小的阿城他们都快有自己孩子了,你们还在跟我谈年轻,难不成你是想让你老婆成为高龄产妇吗?知不知道错过了最佳生育年龄生出来的孩子可能会不健康,你们到底懂不懂我的一片苦心啊!”婆婆急得不断地扣响桌面,一记又一记锤在我心上。高龄产妇,不健康的宝宝。我何尝不想在最佳的生育年龄拥有一个自己的宝宝,但是和一个不爱的人拥有宝宝,让宝宝活得不幸福,那我宁可孤独终老。“妈,就算你想要抱孙子,那是说说就能有的吗?那也是需要时间的,你现在把我们逼到死胡同了也不能给你变出一个孙子来呀!”宋庭殊也彻底怒了。“时间?我都给了你们一年时间了,你们有当回事吗?宋庭殊,你别再护着这个女人,她就是不想给宋家生孩子,我就是再给你们一年、两年、十年,都不会给我变出一个孙子来!”“妈,你别动不动这个女人那个女人的,不要孩子的事和小素无关,是我的决定。”我和婆婆皆是错愕地看向宋庭殊,没想到他最后会把这顶帽子扣在自己头上,我有所动容,对他这份袒护更是感激与愧疚。然,他为我做更多,也得不到任何回应。“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为了这个女人你是想把你妈给活活气死是吧?”婆婆精明一世,怎么可能会轻信宋庭殊的话,“你要护着她可以,那我就给你三个月时间,必须给我怀上孩子,否则我一定会把她赶出宋家!到时候你要再护着,那就想好要你这个妈还是这个女人!”说罢,婆婆就在吴嫂的搀扶下气呼呼地进了卧室。整个餐桌上就剩下我和宋庭殊两人,气氛尴尬得简直让人窒息。“宋庭殊,其实离婚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不是吗?”我谨慎开口。既然宋家需要延续香火,那只有离婚,宋庭殊再婚,才能达到这个目的。“不吃了。”他摔下筷子,“你收拾干净!”望着他疾步离开的背影,我瘪瘪嘴叹了一声,谈及此事我永远都只有炮灰的份。眼前满桌的菜,基本没动过,按照宋家的规矩,不吃隔夜菜,所以都只能倒进垃圾桶。可是这么多碗盘,平时都是佣人洗的,现在宋庭殊发话,哪还有人敢上来帮我。等到把餐桌厨房都收拾好,我的腰已经酸的不行。回到房间,宋庭殊不在,应该还在书房办公。桌上是刚刚去超市买的一袋东西,我把卫生巾拿出来放进卫生间,还有剩下那一堆杜蕾斯,真想把他们全部扔进垃圾桶!身心俱疲,泡个热水澡最适合不过。抛开一切烦恼,温热的水漫过身体,每一寸皮肤都放松地舒展开来,双眸微闭,再舒服不过。许是太过舒适,我竟然忘记提防外头的动静,直到“喀嚓”一声,浴室门被打开。我旋即抱紧身体,很想伸手去够架子上的浴巾,但目测距离应该是够不到的。“宋庭殊,你变态啊,快给我出去!”“一起洗。”他一步步靠近,空气里的温度就一步步升高。我腾地从水中起身,迅速撩过一块浴巾把自己围上,反正都已经坦诚相待过,再矫情下去就真成砧板上的rou了。“你要洗我让你。”说着,我就要绕过他出去,只是他长臂一捞,我就被带进他的怀里。身子还没完全擦干,他的衬衫也被我染湿了一片。“宋庭殊,你不想让我再吃药的话就立刻放开我!”隔着薄薄一层衬衫,他身上guntang的热度灼得我全身紧绷。他缄默不语,眸光精锐,那一汪深潭出暗涌浮动,下一秒勾成了月牙:“你倒是提醒我了。”心口一松,以为他会就此作罢,没想到他长指在我腰间一扯,浴巾便颓然落地,细密炙热的吻也侵袭而来。花洒一开,温热的水哗哗流下,将我们俩彻底打湿。感受到我的颤栗,他辗转在唇角坏笑:“想要吗?”长指不断深入,内心深处的火山正在爆发,guntang的岩浆烧灼着每一根神经。我咬下唇,指甲快掐进他精瘦的腰,抵死不发出任何声音。水不断地淌下,哗哗的声音震耳欲聋,隐约听到自己孱弱的呜咽声。身体早已虚软,悬空之际只有死死地抓住他,转眼便陷进柔软的床垫里。今夜,注定又会是一个漫漫长夜。云雨过后,我实在体力不支昏睡过去,隐约听到他在叫我,好像是让我把头发吹干了再睡。我嘀嘀咕咕骂了一句什么,继续不管不顾地睡死过去。接着,就感觉到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