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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看见了裴总。裴总现在心情不好,人事部经理心猛地一跳,连忙开口:“裴总!”裴烨阴沉的问道:“你是哪个部门的?”于妙口直心快:“人事部的,裴总。”人事部经理尚且不知道大难临头,只说:“裴总,你怎么来了?”裴烨:“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经理一听,趁温甜没开口,连忙倒打一耙。他绘声绘色的编排了一通,把温甜在公司里如何对他‘暗送秋波’,如何‘勾引’他,说的有模有样。裴烨越听,脸色越差。经理最后总结道:“裴总,我已经严厉拒绝了,现在的年轻人,太不知检点,我认为我们公司,不能把这种女人留下来。”于妙脸色一白:“你胡扯!”经理笑道:“我怎么胡扯,我一个经理,用的着去巴结实习生吗,倒是你朋友,为了留下来,不知道对我做过什么事情呢。”于妙急着看温甜,她发现温甜并不急。裴烨虽然知道这是假的,但听了之后,还是有些吃味,他:“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有。”温甜这会儿,说了半小时以来的第一句话,她笑眯眯:“老公,我们回家吧。”裴烨那点儿醋意立刻烟消云散。第58章心病难医人事部经理抖了一下。裴烨道:“他怎么回事?”温甜摇头:“我不知道。”她一眼都没分给经理,继续说:“我累了。”裴烨对她到了有求必应的程度,纵容的没了边,温甜此刻说累,他便道:“回家再说。”司机将车开到大门口,他走之前,招呼了秘书过来。人事部经理还想解释什么,往前走了两步,脸色惨白的喊了一声:“裴总!裴……”保镖上前把情绪激动地经理给架了起来。裴烨关上车窗,懒得理这个男人。杨秘书惯知道他的做法,早些年他跟在裴烨身边的时候,就知道惹谁都成,别惹温小姐,这是他的逆鳞。此刻,这位人事部经理口出狂言,一口气把温甜得罪的不轻,下场自然不是开除那么简单。温甜闭上眼睛,在车里休息。到家之后,裴烨突然拦住她:“温甜,你叫也叫了,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温甜方才就是为了脱身,这才喊了裴烨一句,她揉了揉眉心。裴烨一看,知道她要赖账,立刻将她拦腰抱起,压在沙发上。温甜猝不及防,被迫和他面对面,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块儿。裴烨问道:“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我看你也挺喜欢我的,怎么总是逃避结婚的话题。”温甜:“你就这么想结婚。”“错,不是我这么想结婚,是要跟你结婚。你这人好没有安全感,我看干脆别谈恋爱,直接结婚,或者把你绑在家里,我只要一不留神,你就能跑了。”温甜推了一把他:“你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她脸色苍白,不似作假。裴烨将她半搂半抱的塞进自己怀里。他捏了下温甜的腰,只觉得瘦骨嶙峋,不免心疼:“你怎么总不长rou。”高中的时候,温甜虽然体弱,但好歹看着有个人样。几年不见,她这个心病越来越严重,话更少,人更冷。“你心里想什么,你全都告诉我。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有办法。”裴烨叹了口气:“你还在吃药吗?”温甜随口撒谎道:“没有。”“别吃了。”“嗯。”裴烨心里慌得厉害。温甜在他怀里呆了没多久,昏昏欲睡,不消片刻就睡死了。她睡着的时候,怪吓人,呼吸之间微不可闻,看上去就跟死了一样。等她睡着,裴烨叫来了医生。医生姓陈,大晚上的被裴烨急急的叫过来,心中便有数:多半是那位小裴太太又出事了。到时,裴烨直接在门口拦住他:“她怎么回事,越睡越厉害?”陈医生擦了把汗:“走,进屋说。”裴烨倒了一壶茶,陈医生一饮而尽:“温小姐的病,是心病。心病要心药医,你三番五次找我,我也没辙啊!”裴烨刻薄道:“你这个庸医,从我这儿拿工资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庸医’陈医生,医术好,脾气比医术更好,听裴烨说他庸医,也不生气,反而道:“你是她丈夫,你多劝劝她。”裴烨反问:“我怎么劝,她什么都不和我说。”陈医生欣慰道:“你总算说了句人话,你叫我怎么劝,怎么开导,她也什么也不跟我说。我就是有灵丹妙药,我也劝不了啊。”裴烨郁卒了。陈医生:“温小姐这段时间吃饭吗?”裴烨:“不吃,每天就泡点儿饭吃,猫吃的都比她多。”“荤腥也不吃?”“不肯吃。”陈医生长叹:“这样下去不行,要不然,先打营养针?”裴烨看了他一眼:“不行。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停药。”“什么?”“停药。”裴烨眉头皱的死紧。他知道温甜吃那药,抗抑郁,药效强的很,吃下去之后不但没有悲伤的情绪,干脆连七情六欲一起抹杀了。温甜现在就像个精致又漂亮的瓷娃娃,毫无感**彩,摆在博物馆就能当镇馆之宝。他深刻怀疑,就是这破药吃的,温甜的感情才会像白水一样寡淡无味。不然怎么解释,她明明喜欢他,却又死活不跟他结婚?!裴烨觉得自己推理的很对,并且越想越气愤。陈医生道:“裴总,你有没有想过,温小姐的心病是什么?”裴烨愣了一下,“大概是……她母亲吧。”这一点消息,还是当年在陵城的时候,听到的小道消息。捕风捉影,也不知道可靠不可靠。还有绑架一事……陈医生很快反映道:“童年创伤。”裴烨看着他。“你多带她出去散散心,看能不能好转,实在不行,我们在想想其他办法。”陈医生开口:“我和温小姐几次接触下来,你也看到了,她对我排斥至极,我说的话对她而言等于是放屁。她唯一依赖的人是你。”这句话,让裴烨低落的情绪好转了不少。“对症下药,我觉得还是要你自己去开导她。不妨带她到处转转,说不定心情一好,病就好了。”裴烨挥手:“行了。”陈医生留下了几盒包装惨淡的西药。温甜在二楼睡得很熟,他上去的时候,没有惊动她。月光从外面照进来,均匀的落在她的脸上,使她看起来像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