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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点事,便先回去了。这小样我拿走了。”锦月点了点头,歌阙便将那副小样收好后走了,走的过程中回了一次头,有将大厅内所有人看了一遍,才满怀疑思的走了。“快过来,凉了就不好吃了。”听到赫连鸣谦的声音,锦月便朝着他走了过去。她似乎觉得,听别人说话,她会下意识的去揣摩,而赫连鸣谦的话,会让她情不自禁的去顺从,去信服。走到桌边,赫连鸣谦将身旁的椅子拉出,锦月便在他身边坐好。“来,小心烫。”赫连鸣谦在锦月坐好后,便端出托盘里冒着热气的粥递给锦月,锦月伸手接住后,赫连鸣谦又将托盘里的几碟小菜摆在锦月面前,将托盘朝远处放了放。“谢谢~”锦月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小勺搅动着,听到锦月这一声谢谢,赫连鸣谦转头看了锦月一眼。这一眼突然让锦月心中腾盛出一股自责来,她反思自己方才的举动跟说的所有话,并不觉得有那一处不妥。“傻瓜,对我你永远不用道谢,也不用致歉。”赫连鸣谦怜爱的摸了摸锦月的头,锦月抬眸看着赫连鸣谦,眸光垂下时闪了闪,心头颤动着的异样情绪,让她有些不适应,便低头喝粥。“好喝吗?”锦月点了点头,又觉得单只点点头,有些对不住赫连鸣谦为她这般忙碌。便咽下口中的粥道。“月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粥。你好生的厉害。”赫连鸣谦闻声笑了笑,看着锦月喝粥。南宫霖垂下温如春风的眸子,心中涌出酸涩来,即便什么不记得了,她依旧愿意亲近鸣谦。原来没有那五载的锦笺传送,她还是会喜欢鸣谦的。不同于南宫霖的沉默,在一旁喝茶的千夙此时却不乐意了。“你前些天喝本君煮的粥时,也说过这句话。”锦月抓着小勺的手抖了抖,怯怯的看了一眼赫连鸣谦。不知为何,她这一刻突然怕赫连鸣谦因为这句话,而不快。“没事,我不生气,我知道你不会骗我。”锦月垂下头继续喝粥,千夙冷笑了一声,此时夜冥停了手中的剑,提着剑回了大厅。“难怪你们俩在尘世会输给他,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俩?孺子不可教也,白费本君这么大功夫,给你们俩机会。”千夙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弹了弹衣衫上压的褶皱离开了。夜冥跟南宫霖听到千夙的话,同时怔住。又同时朝着赫连鸣谦跟锦月哪里瞅了一眼,落寞的收回了视线,默默的也离开了。“月以前是不是经常吃你做的饭?”锦月喝着粥,赫连鸣谦给她夹了几箸菜到锦月捧着的碗里。似乎锦月吃他煮的东西,比他自己吃都开心。“也不是经常,但若日后你愿意,我可以天天煮给你吃。”赫连鸣谦舒朗一笑,温柔的伸手理了理锦月鬓角散下来的发丝。他突然觉得,若是锦月能一辈子想不起那些前尘往事,这样轻松的活着,也挺好。“哦~”锦月将视线从赫连鸣谦脸上移开,千夙做的饭是怎样她不知道,但赫连鸣谦煮的这些东西,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如他人一样。“月以前是不是喜欢你?”锦月突入其来的问题,让赫连鸣谦放在她发丝上的手掌僵在哪里。他看着锦月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以前怎样是以前,我想知道现在呢?”锦月缓缓将眸光瞥下,握着小勺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她不是很明白,自己怎么讲喜欢脱口而出了。她沉默许久之后,才回答赫连鸣谦。“月不知道。”赫连鸣谦温和的笑了笑,从前他一直不懂,为何锦月会独独看上了他,这问题虽然他没有问过,但却为此惴惴不安过。当时千夙说让锦月忘记前尘往事,再选一次。纵是他向来自负不输任何人,但对锦月其实他没有太多的把握。因为不管那个天人一般的千夙,还是温风一样的玉和,或者是那个曾为锦月舍命的夜冥,相比之下,自己似乎并不占优势。“不急,等你确定了你的心意,再告诉我不迟。”看到赫连鸣谦眼角留露出的一丝落寞,锦月低头不安的喝了一口粥。明明觉得该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哦对了,那画你不用介怀,即便是你画的,怕也是那个千夙设计了你,并不是你的初衷。”锦月愕然抬眸,原来大厅里的话,赫连鸣谦都听到了。此时她羞的真想找个地缝钻一钻,即便这样,她心里仍然是欣喜的,因为赫连鸣谦没觉得她是一个轻浮不知廉耻的人。天色渐昏,夕阳斑斓了一场火烧云,把半边天镀得似锦如缎。王书墨看着即将落尽的夕阳,轻缓的叹出一口气。一直陪在他身旁的风鸢抬头看了看他。她十一岁便跟在家主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走马观花的换,却从没见他对哪一个真的用过心,却唯独横空插出来的南康公主,不同与旁人。风鸢总觉得,南康公主身份虽尊,但家主性子散漫飘忽,不是一个注重身份的人,即便迫不得已娶了,也就多些敬重,不会这么事事上心。若论相貌,南康公主是生的好,但比她生的好的也不是没有。曾经就有不少相貌胜过南康公主的女子纠缠家主。再论性情,南康公主清冷傲慢,完全不把家主放在眼里,而且心中还存着另外一个人。即便所有人都说,她最贴家主的心,但此事上,她却丝毫猜不透家主是怎么想的。“听风楼的人跟修罗门的人都还守在玉宇峰?”王书墨突然出声,将出神的风鸢从神思中拉了回来,颔首恭敬的回道。“是,已经守了三天了,不知在守着什么。”王书墨敛了敛眸光,苍穹的另一侧已经有一弯清丽的月牙显出,他猛然想起,那如月一般的女子,已经消失一个月有余了,真是一件怪事。“南宫霖跟赫连鸣谦还是没有消息吗?”风鸢再次颔首,王家的人虽然不及听风楼那般对所有事情都探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