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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仿佛失去了意识似的,一个跟在一个后面排队踏上了黄泉路。普通人虽然看不到那些死相各异的鬼怪呆滞的踏上黄泉路,但周身骤降的温度也让他们察觉到可能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正发生着一些他们从来都想象不到的事。以手指天,手指间的血不断地涌现出去,言蹊嘴里不停地在念着咒语,周身的衣袂被风吹得飒飒作响,那张失血过多苍白的脸却无端让人觉得神圣圣洁。等将所有的冤魂进了轮回道,言蹊这才收回手,这时候因为这附近的冤魂太多,言蹊一直用自己的支撑着黄泉路的开启,她也没料到这附近的冤魂会有那么多,以至于她一直开启黄泉路时间过长有些吃不消了。为首的老者见言蹊这个模样,上前一步道,“仙子,您要不将就在此地歇息一晚吧。”在众人的盛情邀请下,言蹊决定在此地住了一晚。碰巧十年前的她家已经空出来了,言蹊便和为首的老者询问能否住在这里,老者道,“仙子你想住这?只是这屋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就怕招待不周。”言蹊笑道,“修仙之人不拘小节,我便在这住下了吧。”老者闻言便也没有再坚持,言蹊便在这里住了下来。看着熟悉的房间,言蹊抱着怀里的小娃娃在这房间里走了一圈,这屋子的大小格局没有变,只是有些地方还是能看出那场火灾后的影子。这间屋子可能是因为有段时间没人住了,屋子的桌上都有了一层灰,言蹊施了个祛尘术将屋内的灰清干净了,这才将怀里睡得昏天黑地的小娃娃放在了床上。看着这屋子里透出的隐约的熟悉感,言蹊信步一走走到了她娘之前的房间里,只是刚一进屋就察觉到了一丝的异样。这屋内居然有灵力波动。言蹊走到墙角,发现灵力的波动就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以手为剑用灵力将那墙角的结界破坏了。结界被破坏了之后,角落里有块砖的颜色与其他的砖不同,言蹊伸手将那块砖掏了出来,发现那块颜色不一样的砖居然是一个盒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木盒,可言蹊却惊奇的发现,那木盒她用尽所有的办法都不能将它打开。言蹊用尽所有的办法都不能将它打开,顿时对她那神秘的娘的好奇更重了。当年她以为她娘死了,却被师傅告诉她她的母亲没有死,可是如果她娘没有死的话,那她去哪里了呢?这奇怪的盒子怎么也打不开,言蹊只能将那神秘的盒子丢到了古戒里,在她娘的房间里盘腿打坐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王家村的山坡上缓缓升起了金灿灿的火球,将村子里的阴霾之气一扫而光。言蹊是被隔壁房间里的动静惊醒的,想起隔壁的奶娃娃,她赶紧收功跑到了隔壁房间。房间里的床上已经空无一人,言蹊心下一紧,只是扭头却在墙角发现了一个八、九岁大的小少年。那小少年生得粉雕玉砌,只是除了那双眼深幽的吓人看上去十分不和谐。言蹊看着自家突然出现的小少年,这少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家的奶娃娃又去哪里了?”你……“言蹊有些想笑,只是对上那小少年的眼睛时又倏地笑不出来了。小少年身上不着片缕,身上只披了一个单薄的被子,只是小少年不苟言笑的表情让言蹊也不敢明目张胆笑出声。只是看着小少年那双有些熟悉的眼,言蹊半响后迟疑道,“你是我家奶娃娃?”………………若有本事别让他知道究竟是谁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居然将他变成一个只能以怨气为食的怨婴,以至于他半分灵力都使不出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若被他知道了是谁,他必要将折腾得他生生世世不得安宁!131|9.14第8章不以双修为目的的修仙都是耍流氓(8)现在的局面颇为尴尬,一大一小对峙着,那小小少年身上不着片缕只是包着身子,虽然是个十分滑稽的场面,可言蹊却怎么也笑不出来。s520.眼前小小少年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言蹊是十分怂地咽下了到嘴角的笑,轻声问道,“你……当心别受了风寒。”奴天抬眼看了眼前的女人,道:“帮我找件能穿的衣物。”声音是孩童的稚嫩。言蹊这才想起这孩子要真是她家奶娃娃,估计那襁褓里的衣服他也不能穿了,正好门外有人在喊她,言蹊便出门帮他讨了件少年衣服。那小少年穿上衣服,言蹊本想说两句逗逗他,只是那少年一抬头和他的眼神对上,言蹊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笼罩着她,顿时禁言不敢说话。床上片片被撑成碎片的布料,觉得这其中分明有些眼熟,这就是之前包着她家小娃娃的襁褓的布料一模一样。言蹊看向面前盘腿坐在床上的少年,从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隐约能看到她家奶娃娃的影子。这孩子,不会真的是她家的吧?原本盘腿坐在床上的小少年倏地睁开了眼睛,对言蹊道,“我们要走了。”言蹊懵逼,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奴天虽然身上没有丝毫的灵气,可那强大的元神却能察觉到从四面八方有不同的气息朝着这个方向而来。言蹊压根就没有察觉到丝毫的不对劲,只是下意识地问,“为什么?”“如果你不想连累这个村子里的人,你最好带着我走。”言蹊忽然意识到,能培养出怨婴的人肯定不是简单的角色,虽然她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要干什么,只是这样一来,她面前的小家伙可就是个烫手山芋了。“若不快些走,这个村子的存在就会暴露在那些人的眼里。”言蹊一咬牙,一把抄起床上的小家伙开始了他们的流浪之旅。在雾霭蒙蒙的清晨里,一道纤细的身影带着一小小的身影,一齐消失在了密林之间。言蹊走了很多地方,身上的衣服也经历了许多的风霜,身旁的小少年却一直不动如山静静地跟在她的身旁。言蹊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