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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没有新任务,我的新任务是什么?】系统没有理我,反而在我将问题问出后,又禁不住打了两个喷嚏。这让我忍不住怀疑,头脑昏胀是否并非是因为打喷嚏或感冒,那会不会是系统察觉到了我的打算利用漏洞的企图,对我进行的惩罚。以此来警告我?汤姆不知道此时的我心惊的想法,他用嫌弃的眼神瞥向我,问道:“你是不是感冒了?”语毕,魔杖隐秘地对我甩了两下,瞬间我身旁的温度就高了许多。应该是‘恒温咒’。“你的魔杖还没找到?”他不在意地问我。虽然此时的我头大如斗,但依旧没错过他在问话的同时,看了一眼我的袖口。而他口中的魔杖就在那里。知道,却还故意问我。不用想,我就能明白他的意思,汤姆是想借此机会测试我会不会装作魔杖不在身旁。如果我如实回复魔杖的存在,那并不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只能说是正常。可一旦我对他有所隐瞒,借机谎称我的手上并没有魔杖,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识的回答,都是在对他有所提防。他真的比以前又长大了许多,如果我刚才没凑巧看到他瞥向我袖口的视线,那么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跳入他的圈套。“没,”我吸了吸鼻子,从他手中接过被嫌弃地只拎了一角的手帕擦了擦鼻子,“我上次离开时就找到魔杖了。”但幸好我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幸好。“那你怎么不知道对自己用保温的咒语?穿的明明那么少。”他脸色却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微微移开的视线外,没有其他异常。“因为不需要啊。”说话的时候我双手扶着桌子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在好不容易站直身子后我将做以支撑的双手从桌上抽开,指着自己对他说。“你看,我没事,就算被夹着雪花的风吹了几次也不至于那么娇气,只是打了几个喷嚏而已。”我自顾自的说话。汤姆勾起嘴角嗤笑一声,将视线又重新移回到了我的身上,似乎是正打算对我发表什么嘲笑的话,却在看到我时瞪大了双眼。讥笑的表情生生僵住。他为什么要看着我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真是莫名其妙。“打喷嚏也不一定就是感冒了,”我的脚底有些发虚,打断了他正要张嘴说话的动作,“万一是有人想我了呢?”我有些站不住了,连忙将手又向前伸去,打算重新撑着桌面。一阵头晕眼花。“滴!”脑内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提示音总是又响又突然,我被吓了一跳,双手插空,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右侧倒去。[新任务触发,玩家已开启必经主线任务的隐藏支线。]伴随着桌对面那个一闪而过的黑影掠至我身旁,我听到了新任务的提示。新任务竟然是因感冒而触发的。栽倒在冰冷地面前,他稳稳将我抱住。我又一次靠在那带着些糖果甜味的怀抱中。***幻影移行我会头晕,在第一次幻影移行至一家医院门前时,几乎没进食的我干哕了五分钟后,他就不敢再幻影移行了,一路抱着我四处走。寻找开着门的药店。雪花一片片的落下,落在我的脸颊。很凉,但我却并不抵触,相反,我甚至觉得这样冰冷的触感能让我微微地喘上一口气。像是有什么东西掐住我的脖子,大力痛捏着我的全身筋骨,而凉意能让掐着我脖子的手松开片刻。抱着我的汤姆发现了不断地有雪花飘落在我的脸上,他单手撑住我的身体,另一手从身后将厚毛的巫师袍扯到前身盖在了我的身上。“别……”我推开那黑色还留有他体温的巫师袍,感受到他低头探来的视线,我言简意赅地解释道,“热……”他似乎皱了皱眉头?我睁不开眼睛,头太痛了,坚持了那么久,一旦没注意不小心倒下,那些被毅力压抑故意忽视掉的疼痛全部一股脑的涌出。用一蹶不振来形容我此刻的身体似乎也没什么不妥。病来如山倒。晕倒后,我就再也站不住脚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紧接着,一个黑色的阴影笼罩在我眯着的眼睛上,与雪花同样温度的手就这样覆在了我的额头上。“好烫。”他被我头上的温度吓了一跳。他会这么惊讶,难道被风吹了几次又淋了几片雪,我竟然就娇弱到直接发烧了?但仔细一想,也对,只有体温飙高的时候才会觉得雪花的触感是舒服的。“你怎么总是给我找麻烦。”他的手并没有从我的额上收回,我的视线被他的掌心挡住,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凶且无奈的抱怨。小汤姆可能快被我这个麻烦精气的跳脚了。作者有话要说: 汤姆:这个红发女的好麻烦,想扔。金妮:啊好难受要死了。汤姆:……算了,我怕她死了,等找到医院把她丢进去算了。金妮:你找啥医院啊,不如直接给我做魔药。关心则乱的汤姆一时不知用什么话反驳才好,因为金妮说的好有道理!☆、第88章*千雪飞絮。寒冷的雪夜与温暖舒适的卧室只有一个老式古典的窗户隔着,未清理过的窗面被冰痕密密麻麻地织交,形成了别样风采的冰花。“哐哐哐!”屋外的风突然猛烈了起来,将本就不厚的玻璃捶打的像是快要裂开,本就因发烧而冒虚汗的我裹着被子,被响声吓醒,在床上瑟瑟发抖。门外传来了上楼的声音,由下至上越来越近。“好热。”我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一旦惊醒就再也无法忽视灼热体温还包裹着被子的痛苦,顺手就想将它掀开。可我的双手刚刚捏住了被子的边缘,手指才露出来,门就被打开了。“不准动!”他的声音像是将窗外的寒风一同带进了室内,被角本就被掖的严实,在他从门口走到床头之前,我根本没能扯动被子,它纹丝不动依旧将我包成了蚕蛹。不知道这个房间有多大,我只知道他的步子迈的很大,几乎在呵斥声的下一秒他就到达床边,用力按住被子边缘。“你是想要让病情更加严重吗!那我干脆就不要费力给你制作魔药了,反正早晚你都会死。”他的声音再好听也抵挡不住话语内容的贬义,一长串的英腔讽刺像是细针刺入昏昏沉沉的大脑。我没去细想这句话的意思,只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