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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德拉科并不单单是一个恋爱脑的有钱公子哥。他从小被卢修斯当做马尔福家继承人来训练,经商、格斗、谋略,他一样不落全会。我原以为那就是真正的他了,近乎完美的人设确实给他又加分了不少。而在刚刚,这个梦中,我又对德拉科有了新的发现。原来气势一直处于下风的德拉科,在有关我的事情上,即便面对的是他敌不过的人,依旧寸步不让。而且心思简单明了的让人一看便知,根本就不需要试探。是他伪装不了对我的爱意?还是说他根本没打算隐瞒对我的一丝一毫关心?不论是哪种猜测,都让醒来后紧紧攥在一起莫名难受的心脏稍稍好受了一些,像是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终于射进了阳光,暖洋洋的,甜滋滋的。“如果是有话要传达,不如就由我一同带过去吧,校长!”德拉科向邓布利多请缨,“金妮一直被伏……被那个人严加看管,那个人几乎是寸步不离。”“自从上次金妮昏过去后,这几次发布任务都是在金妮的卧室内,我觉得……我觉得没有任何可能将金妮带到您的面前。”这句话不长,可德拉科将它说完却显得非常艰难,当中几次换气,我几次都感觉他快要说不下去。“我会将您的意思带给她,问出答案后再回来告诉您。”德拉科的分析即合情又合理,这的确比把我带出里德尔庄园的计策更为靠谱。可低着头的德拉科等了近十秒钟,却没能听到邓布利多的回答,他疑惑地抬头重新望向邓布利多。“你不是说她正在昏迷吗?”邓布利多没有回避德拉科的视线,但出乎我们的意料,他否定了德拉科的提议,“即使你去了,也不一定有机会告诉她。而且汤姆知道你和金妮的关系,他绝对不会让你和她有相处机会的。”我倒吸一口凉气。邓布利多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曾在一九四几年撞见过我和汤姆吗?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此肯定?肯定汤姆会因为我和德拉科的关系而心生嫉妒。是我疑心太重导致处处怀疑?还是说这也和我记忆混乱有关?“所以这件事情并不适合你去办。”梦境的进程并未因我的吃惊而停止,邓布利多沉吟,“我应该找一个深得伏地魔信任,并且可以多次接领汇报任务,有正当理由出入金妮卧室的人……”而听到这里,我也终于明白了邓布利多的意思,虽然他反驳德拉科的理由也像模像样确实有那么点道理,但总而言之,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邓布利多并不信任德拉科。而他要问我的事情却非常重要,重要到只能由那个被他选中的人去问。哈利他们不在这里,就说明这件事连格兰芬多三人组都不能知道,非常隐秘。而纵观整本书,符合他的描述和信任的只有一个人。“西弗……看来只有你能胜任了。”他的下巴微抬,视线越过德拉科看向他身后的男人,我也一同望去。男人脸色苍白,半长的黑色头发软趴趴地贴在耳后,向下耷拉着的嘴角能将他此时不爽的心情体现的淋漓尽致。“院长!”德拉科吓了一跳,向一旁连着后退了两步,“您什么时候来的!”他被突然从身后出现的斯内普下了个够呛,我也没好到哪儿去。上一秒心里才浮现斯内普的脸,下一秒他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根本没看到校长室的门有开关的动作,难道他一直都在校长室内?那之前他在哪里?为什么我和德拉科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没人理会德拉科的失态,斯内普大步走向校长桌前,看向邓布利多的双眼中充满了不悦,虽然他非常抵触却依旧没有离开,乖乖地站在这里等着邓布利多发号施令。只见银发老人将手在口袋中掏了掏,然后将一个类似牙齿的黄白色利物拿出,递给了斯内普,笑得非常和蔼:“西弗,你看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啊,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要不要来点薄荷糖?”老人明知故问的模样让斯内普更加心烦,他像是用尽了全部力量才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从邓布利多手中一把将利物夺过。“哪儿敢不高兴啊。全世界最伟大的白巫师,为了一个连魔药课都过不了的白痴救世主。要让斯莱特林的两条蛇送命,多么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冷笑连连。那个黄白色的利物应该是非常邪恶的东西,即使身处于梦中我都能透过层层障碍阻隔嗅到它身上的黑魔法气息,可见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物体。如果亲身接触,恐怕会被上面的气息感染也说不定。“西弗你又说笑,来你稍微弯弯腰,我人老了就不站起来了。”他对着斯内普招招手,示意对方附耳,看来是要将转达给我的话通知给斯内普了。可此刻,那股久违眩晕感再次向我袭来,梦中三人的脸突然变得模糊起来,我的身后像是展开了一张巨大的黑网向我铺天盖地的袭来,眼前的画面越来越不清晰起来。在晕过去前,我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这才发现原本应该出现在德拉科他们身后的漩涡此刻移到了我的身后。我连忙又将头艰难地转了回去,什么都看不清了,被漩涡吞噬全身前唯一停留在视线内的,就是邓布利多的手。已经被黑色侵蚀了两根手指,我的心脏因此漏跳了半拍。看来我又要回到1941了,毕竟此刻逝去的是梦境。***再睁眼,竟然并非如我猜想的那样,我真的回到了主世界?最近不知道究竟怎么了,每个推测都会被疯狂打脸,只要我推测是A,真正的答案一定是B,一旦我的想法转到了B上,现实会立刻突发一个事件,将答案扭转成A。似乎一切都在和我作对。可现在并不是抱怨地时候,系统为我设置了那么多的难题,为了活下去,为了保护朋友亲人们一同活下去,我一定要将重心转到解决事情上,自怨自艾可以有,但必须适可而止。少点抱怨。我从床上坐起,微微挺胸张开两肩,尝试着以小幅度的动作感受身体上的变化。而这个试探确实没有白费,我发现头昏,及身体上的酸痛感,真的如同梦中一样全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