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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人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就好像当初跑到校长室对我明里暗里一顿嘲讽的那个男人不是他似的,对于之前‘韦斯莱家冒失鬼’的评价绝口不提。这样有头脑的经营,让马尔福家在短短一年的时间,从商界巨头变成了‘向往政坛’,他们一家甚至和‘韦斯莱家’一同被标榜为政治立场最为坚定正确的两个家族。这让我的父亲气了个半死,如果不是因为哥哥们的婚礼还没举办,罗恩跟赫敏又刚刚订婚,家里到处都是需要花钱的地方,亚瑟·韦斯莱早就从魔法部辞职了。可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在德拉科毕业接管了卢修斯的一切生意和魔法部的事物后,我们家再也没对外说过马尔福家的一句坏话。而德拉科也确实没有辜负众人的期盼。他每天都忙个半死,不停地做生意,从英国再到德国,从巫师界到麻瓜界,又从魔法部到麻瓜政府。他的生意对象范围扩展的越来越大,马尔福家的展业在世界地图上扩展的范围也越来越大,与此同时,虎视眈眈注视着德拉科这个黄金单身汉的姑娘,也越来越多。不断地有女性去接近讨好他,可他不仅拒绝对方的好意,甚至拒绝的手段都不能称之为生硬,说是‘残暴’才比较合理。他会不分时间场合地点,只要有姑娘敢对他做点什么,他就会眉头一皱手一挥便将对方丢出去好远,这不是最伤人的,最伤人的是他丢完人后脸上嫌弃地表情,就像是在将美味大餐吃了三分之二,才发现原来盘中不仅有一只煮熟苍蝇,那个苍蝇还不是完整的一个,只剩下一半,另一半却不知道去哪儿了。在姑娘们接二连三的被这样嫌弃的丢开后,终于没有人敢主动跑到德拉科面前烦扰他了,而是纷纷求助于自己的父亲,让他们帮忙想想办法。且不论他自从在学校的那段感情后就再也没和人交往过的感情史,就单单仅凭着‘马尔福家唯一的小少爷’这个名号,姑娘们的父亲拼了命也要求到马尔福家的请柬见上卢修斯一面。可那个老狐狸,不知道是打的什么算盘,明明在几年前他还对外放出过风声,说是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可在大战结束后,他像是被施了‘夺魂咒’似的,无论女方的家庭再富有,政界或商界再吃得开,每当他们在提起有关德拉科的婚事以及自己恰巧有一位年纪相当,可以出嫁的女儿时,卢修斯便会拿着酒杯离开。“我尊重他的决定,如果他同意,我就没意见。”只留下这样的一句话。可偏偏这群人就是在德拉科那里碰了钉子才会找到卢修斯,这父子俩一人做,一人说,把所有人的路全都堵的严丝合缝,就算变成苍蝇也挤不过去。而德拉科真就像变了性向似的,即便是每晚酗酒,可在醉后也从没有卸下过丝毫防备,再也不近女色。所以一些心思活络的人真就这样想歪了,真有不怕死的男人打扮得体走到了醉酒后的德拉科面前,开始他还以为对方是要来谈生意的,但当对方将手放到了他的大腿上时,下一秒,那个男人的手就被他拎着向后一掰,以一种极其扭曲的高难度姿势,绕着他自己的脖子,弯了个圈。杀猪般的惨叫声就那么响起了,吓退了所有刚刚想要活动心思的男人们,也让那群姑娘们更加不敢接近他了。“假的吧!你说的也太夸张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做成这样,就算他再怎么喜欢韦斯莱家的小女儿,那他也是一个男人,更别提他还是一个马尔福了,你忘了他的祖父当初是怎么死的了?”即使战争已经过去了两年,即使马尔福家在最后一战中成了英雄,可还是有人带着偏见。有关于老马尔福那个让人一想起来就鄙夷不屑的死因,已经当成了笑柄和黑料,被人当做饭后谈资早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了。“怎么不可能?”女人‘呸’的一声将口中叼了半天的牙签吐在了桌子上,反驳道,“就连韦斯莱家的其他人都有劝过小马尔福,今天这个被拒绝的姑娘就是韦斯莱家的远亲,他们亲自介绍来的。不然你以为怎么会有人还敢介绍女儿给他?而他又没挥着魔杖将对方甩开?”“哦对了对了!我撞见过!”女人的话像是点醒了旁边的男人,他似乎回忆到了什么场景,“有一天凌晨,我见小马尔福刚通宵饮酒结束,晃晃悠悠地正要离开,亚瑟·韦斯莱却进了酒馆,神色看起来非常担忧地把他拎到角落说了些什么,我当时要去上厕所,所以恰巧听了那么一句……是什么来着……我得好好想想……”桌上其他人再没有说话,像是怕一张嘴就打破了男人的回忆,他们都想继续把八卦停下去,不然这个夜晚岂不是过的太无聊了吗?“哦我想起来了,他好像是说……‘德拉科,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们知道,一直都知道。而且我们相信就算是金妮看到眼前这一幕,她也不会觉得欣慰。你想想,她那么的喜欢你,看到你现在得这个样子,一定会非常难过的。”旁边的几个人听得认真,都半张着嘴想象着当时的那个情景,以及两人之间的表情和动作,联想着接下来男人因尿急而错过的对话会是什么,德拉科又会用什么话来回复亚瑟。“哦对了对了,”男人又想起了什么,“他还说,无论最后小马尔福娶了谁,他都永远当他是自己的女婿。”“你可拉倒吧,岳父劝女婿另外去找别家的姑娘?真的是头一回,什么永远当成是自己的女婿……”他喝了一大口酒和旁边的人对视了一眼,不怀好意的挑挑眉,对方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接着没说完的上半句话,“那还不是因为马尔福家有钱又有权,就连一向老实本分的韦斯莱家也受不住诱惑,如今也开始想方设法的套关系罢了。”“而且你居然听他们说了这么久,你真的尿急吗?快让我来看看,那天你滴在裤子里的尿是不是现在还没洗干净。”粗鄙的语言和尖锐的小声响起。几人酒杯一碰,黄油啤酒大口下肚,半真半假酒话也一同被吞进了肚子里,除了李鹿外,谁都没打算当真,这个八卦说完就该轮到下一个了,谁都没打算继续追究下去。李鹿听完后,却比刚才更加沉默,她看着德拉科的背影一股说不上来的难受劲儿涌上心头。德拉科每天除了投资工作,然后就是夜晚喝酒的模样展现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