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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都拿不稳。钱海燕一直守在外厢,听到房里不同寻常的动静,立马赶了进来,只见凛王死死的握着一枚符节,另一只手不断的压着额头沉吟不止,额间青筋暴起,双目紧闭,身上痉挛颤抖。“殿下,你是不是又犯头疼了?”钱海燕一看,连忙从衣袖里拿出了玉瓶,倒出了黑色的小药丸后迅速递到男子面前。这药丸是北秦国中的老御医特制,专门针对凛王的诡异病情,凝神静心用的。凛王这病说来也怪,似乎是从小便患上的奇症,也不知道是以什么为契机,突的头疼不止,听闻殿下第一次发作时,足足疼了一夜,差点要了半条命去。也是老御医开出秘药,这才稍稍压制下他的头疼之症,但近年来,这症状越发频密。也是来了夏朝后,才不再发作。谁知凛王伸手拨开了药丸,忍着剧疼续道:“本王无事。”“殿下,你何苦强撑着?这药都吃那么多年了!”钱海燕再一次把药放到凛王面前,利落的拿起面前的热茶,一同送到旁边。余光扫过,钱海燕就见到案牍上的空木盒,但他也顾不上这是什么,再次递上茶水。“不......这次不一样。”明明疼得冷汗直冒,但凛王就是强忍了下来,手中还握着符节不放,指骨都泛起了白色,活像这才是他的救命良药。钱海燕注意到了主子手中的符节,定晴一看,就看到了上面的‘期’字。在夏朝,谁人不知安阳公主的名讳?可安阳公主的令牌,怎么会转到主子手上?主子不是已经拿到淑然郡主的令牌了吗?一串串疑问接连不断的冒出,炸得钱海燕方了神,但主子的事不是他们能质疑的,也唯有先压下疑问,让主子挺过急症再说。奇异的是,凛王竟然缓缓的恢复平静,要不是那一头冷汗和煞白的脸色,钱海燕都不敢相信,主子居然直接熬了过来!“殿下......你这是好了?”钱海燕呐呐问道,连手里的药丸都忘了收回去。“还有些头疼,让我静静,出去让人备好热水,本王要更衣沐浴。”剧疼过后,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液浸湿,黏在皮肤上极不舒服,他压着虚弱疲倦答道。闻言,钱海燕就是再有疑虑,也只好先应主子吩咐行事。打发钱海燕退下。凛王缓缓松开手,手中因为用力握着符节,松开后显了一道红痕出来,可见之前他握得有多用力。钱海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确实从小就得了这怪病,但他从未告诉过其他人,他的头疼,似乎是在得到某样东西后,便会开始头疼,然后多出一段莫名的记忆。他记得第一次头疼,便是在父皇送了他一枚麒麟墨玉后。他当时心喜,把墨玉握在手中把玩,突的脑海便刺疼不止。他着一发病,可把合宫上下都吓坏了,连忙请了太医过来查看,却没有一个人能缓解他的头疼。母妃和皇兄都以为他这是被人暗算,苦心照顾了一夜。他这才缓了过来。但就是年幼,他也知道脑海里突然蹦出这种从没有见过的画面,是不详,诡异的!他也不敢对其他人说。母妃只当是其他嫔妃下的手,好好的清洗了一番中宫。倒是捉出了不少钉子,惹得圣上震怒。但从那时起,他的头疼之症就不时发生,伴随着的,是一幕从未见过的画面,影影绰绰间,翡绿襦裙的少女在对他轻笑,他看不清少女的脸,也不知道她是谁。这一幕,成为他年少时,最挥之不去的执念。直到祭神节到来,父皇要派出人前去夏朝,那一幕画面才产生了变化!他渐渐看清了少女的脸,那画面也变成了一段梦中记忆。翡绿襦裙的少女有这一张纯净稚气的脸,像是雨后梨花,冲着他露出腼腆的娇笑,“我从小在江南天山寺长大,还真没见过。”那话音断断续续的,只有少女的空灵甜蜜,深深的留在了心上。所以,他要了来夏朝的名额,又提前出发转道去了江南,在那里,他第一次见到了天佑期!可惜天佑期正逢病重昏迷,他的队伍行踪被察,竟遭到刺杀,他悄悄的看过天佑期后,只能先行离开。但到底这一趟也不白来,至少他结识了天山寺的主持风铃师太,对方告知他,天佑期是夏朝的公主,两人很快便会再次见面。风铃师太甚至看出他有头疼症状,说只要他为天佑期的及笄作证宾,就有办法为他破解,要不然他会一直陷在幻境之中。风铃师太是第一个看穿他的人,当时他还在思考着,要不要相信。直到执念又起,他却看到天佑期与明炎国的炎梓默把酒言欢,才反应到臆想是臆想,一直这样下去也不妥,随答应了去天佑期笄礼。但在刚刚在头疼中,他又看到从未见过的画面,天佑期亲自把符节给他,脸上满是娇蛮倨傲,明媚的杏目一对上他的视线,就不自在的移开了,腮边染上浅淡的粉红,支吾着,‘竟然你要用,我的符节就借给你吧。’在虚幻中,天佑期似乎是得知他要用,才送过来的?但现实里,明明是天佑期把连淑然的符节抢去,再换成她的,找人送过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为什么自己会一直看到这种虚幻的画面?可除了与天佑期有关的事,他从未见过任何与其他人相关的信息,竟也无从分辨,为什么只能看到天佑期一个人。把符节放回木盒,他的手顺势往里面一放,才触摸到薄夹棉下微微不同的手感。神差鬼使的,他伸手拿起夹棉。夹棉的中间,竟多放着一张叠起的信纸。怔愣间,他已经伸手去拿起信纸,娟秀的簪花小楷映入眼眸,‘殿下之愿,吾承之。’这......傻丫头。心里烫喟触动,他还真不知道,会有姑娘家胆大直白到这种地步,就是在民风开发的夏朝,也从未听说过吧?明明在旁人乃至女帝面前,一直都是克己守礼,柔弱不堪的模样。而虚幻中,她又是甜蜜绵软得像块糖软糕。怎么到了私下,却是火辣直白到让人难以招架?他仔细一回想,立刻忍不住抹了把脸,半喟半叹的出寻思再三。“殿下,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还好吧?”钱海燕边说边从门外进来。凛王一顿,随即快速的把信纸叠起,收入手袖中。钱海燕进来时,就睹见凛王清咳着,打开木盒,拿出里面的符节递给了他。“这个拿着,直接交给袁军,让他小心点。”钱海燕慎之又慎的接过符节,盯着上面的‘期’字,他犹豫道,“殿下,这符节是安阳公主的吧?之前不是说好了我们北秦国的事,尽量少让夏朝知道吗?所以才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