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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明为了求娶一个女子而做的蠢事,庆安的怒火并未平息,一甩袖就将秦明发到地牢,让人去审判,一夜下来,棍子吃了不少,命去了一大半,秦明画押后便当众斩了。此事来去很快,却也给宫中的人一个教训,这里是皇宫,可不是随便撒野的地方。小何原本以为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不和秦明见面最多就是秦明的亲事耽搁一阵,没想到这个傻子去偷了象牙,虽是愚不可及,但在小何心中还是引发了一阵感动,在秦明死的当夜念了几句往生咒才睡了过去,毕竟情人一场,秦明还是她最爱的人。只不过,风波还没有停止,小何好不容易调整好了状态,第二日庆安公主的死讯传出,侍卫直接抓到了她这里。小何被押送到地牢里,墨书云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坐在首位,对于小何已经是极其不悦。小何见那冰冷的表情一惊,连忙下跪解释:“皇上,奴婢与庆安公主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可能会害死她?”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现在才进入正轨怎么办?(摊手ing)最近真的懒得更新了,原本是有存稿的,但存稿在手机上,你们懂一个叫做刷机的东西吗?完全没有云备份,想哭滴说,只能凭借记忆开始码,于是你们会发现,前面的铺垫好长啊☆、【初修】不公平“那你说说是谁害死庆安的。”一个有封号的公主竟然死在皇宫里,就算是不受宠,也是云国的一大耻辱,更何况他与庆安交好,这死后的一口气如何不出?墨书云想到这里,看向小何的眼光越发犀利,在暗卫里面女暗卫是极少的,所以小何被分了出去,本以为会安安分分地尽忠职守,没想到与侍卫偷情,这就也就罢了,偏偏还动了真情!小何伏地,素养很好的她此刻总算镇定下来,思前想后才道:“皇上,凶手可能是丹国废帝。”墨书云听此笑了出来:“你枉负朕的培养,身为玄字暗卫,竟然用可能这两个字?”暗卫分为天地玄黄,玄字号可谓是大牌人物,但小何却不分情况地将自己的感情挥霍,虽不是亲自培养,墨书云依旧失望。小何知道错误,定了定心,伏倒在地:“皇上,丹国废帝前几日与庆安公主起过争执,论起嫌疑是她最大。”墨书云听到这里已经不想听下去,起身甩袖不去看小何那副模样:“沐泽,告诉她。”小何一怔,那明皇色的身影越来越远,心中不免空落,难道她是弃子?高沐泽一甩拂尘,捏着尖细的嗓子道:“对于丹国废帝与庆安公主一事皇上是知道的,不过无论怎么样,她都没有嫌疑,因为御医查出庆安公主中毒的时间是秦明死的当晚,你没有不在场证明,且你与秦明私交过密,已没有暗卫资格。”小何如遭了晴天霹雳,她抓住高沐泽的下摆,极其凄凉:“奴婢,奴婢是去看秦明。”“你本就极其聪明,怎会笨到这个地步?无论如何,就算是丹国废帝所为,无凭无据,你只能代替她死了。”尖细的声音仿佛刮擦着金属,让人一点点的窒息,小何不甘心,她跪下连续磕了几十个头,额头上的血迹模糊了面容:“奴婢错了,公公,就饶过奴婢,只要公公和皇上求个恩典,奴婢来世做牛做马,必定报答公公的大恩。”“怎么就蠢到这个地步?就算你没有杀庆安,看守不力,也是死罪。”高沐泽摇摇头,转身欲走,小何的声音凄烈:“不公平啊,不公平啊,为什么,为什么?!”讽刺一笑,高沐泽坦然离去,一条白绫套上小何的脖子,纵然有武功在身,但其他人也不是软柿子,几下拉扯后,强烈的挣扎渐渐没有了动静。为什么?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死了尊贵的人,卑贱的人就要去陪葬,无论清不清白,都是死路一条,身为暗卫,连面对死亡的勇气都没有,从容淡定都是装的,这样的帮手要有何用?墨书云在御书房里又召见了风封月,风封月小心应对,生怕一个差错触怒了龙颜,项上人头不保。御书房一时静谧,良久,墨书云才开口问出声:“对于庆安的死你可有什么看法?”风封月跪下,脑中的思路飞转:“皇上,凶手已经找到,何必纠结于故人?”“呵呵。”若是如此便好解决了,但他如今要树立一个良善的形象,钟云漓就不能随便地杀,可就算没有证据,他明知道杀妹凶手就在那里,却无可奈何,真是悲痛:“钟云漓杀得了吗?”风封月道:“若是皇上想要树立形象,又不欲让民心大乱,钟云漓杀不得,若是皇上怕钟云漓作怪,便派个刺客,但对于我方来说,就少了一个能够要挟钟云鹏的筹码。”“那报复一个人的最好办法是什么?”“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那人在恨你的时候却离不开你,当然,最大的讽刺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墨书云习惯性地挑了挑眉:“为什么不是酷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是更好?”风封月低头,手心微微出汗:“皇上,人在处在未知的痛苦中不是更好吗?”墨书云抚掌而笑,但笑容很快就消失:“爱卿果然厉害,但朕不采纳,那钟云漓还是多逍遥一段时间,等丹国残余势力清了,朕再将钟云漓解决,现在钟云漓可能与外界有了联系,注意宫外人员与宫内的,小心一步踏错,整个云国就垮了。”两人又谈了政事,终是散去。墨书云微服私访一下民间,针对于当今的评论又整理了几个方案,夜晚的时候才匆匆回了皇宫,路过桐华殿时,脚步不自觉停下,据说钟云漓长得貌美,心中生了几分疑问,仇人是不是都长着一副人模人样的脸?轻身一跃到了宫墙之上,暗卫并没有发现他,低头望下去,那亮堂的房间里面走出一人,面纱蒙面,竟然是——黎云仙!这怎么可能?难道……墨书云坐到明处,打开折扇笑道:“云仙姑娘怎么会在此,令本公子惶恐,莫非是专程在此等本公子?”钟云漓手里提着一个木桶,脸色微微苍白,自从落水那日后伤口感染发炎,烧了许久才退下去,风寒的倾袭也让她咳嗽不止,一听到声音便抬头看去,还未开口便是一阵咳嗽。墨书云从宫墙上跳下来,扶住钟云漓的身子,语气温柔:“云仙姑娘怎么得了病?”钟云漓推开墨书云,一脸戒备,退了好几步远:“公子怎会寻到这里?”墨书云合上折扇,企盼地望向里面:“我对丹国那个皇帝耳闻已久,据说住在此处,不知可否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