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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些殉道者。”方未艾说:“你的意思是,他利用海洋同盟过去的受害者梅,在幕后推动海洋同盟的复苏,是想要获得自由?怎么获得自由,难不成他能让一群抑郁缠身,一心求死的人来帮自己越狱吗?这太魔幻了吧?”“我不知道……”杜若予敲敲脑门,“水……他们的重点一直在水……水是通往自由的渠道……”她恍然,“丁浩生被关在南城监狱,南城监狱是不是临水而建?它的附近,有没有水?”~~~~~~作者有话说~~~~~~每次更新都得悄摸摸地避开家里众多眼线,哈哈哈。你们中的少数派第二十一章越狱计划李嘟嘟把杜若予押走后,方未艾和卫怀信还在酒店卫生间里嘟囔。方未艾问他:“你怎么知道她在这儿?”卫怀信说:“有人向我通风报信。”“谁?”方未艾问,“还有谁知道杜杜一个人跑到这儿?”卫怀信瞥他一眼,没有马上回答。方未艾被他冰冷似寒山的眼神吓出一身白毛汗,突然明白过来,“你是说……卫怀瑾?就、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明明是杜杜给你发的消息,可事实上却是卫怀瑾?”“你说反了。”卫怀信说,“明明是卫怀瑾给我发的消息,可事实上却是若予。”方未艾无法想象杜若予是以什么样的状态给卫怀信发短信,他已经有点分不清杜若予这到底是精神分裂还是双重人格了,“哎?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卫怀信没有应答,他盯着溢出浴缸的水,反问:“你觉得以丁浩生的能耐,真能策划一起越狱?”方未艾立即摇头,但随即又不确信道:“这事我得马上回去报告,听肖队的意见。”他想了想,向卫怀信道歉,“这次,是我疏忽了,下次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对不起。”卫怀信看也不看他,“没有下次了。”===“南城一共有五所监狱,南城监狱,省少年管教所,青县监狱,女子监狱,还有边镇监狱。这五所监狱我们都派人实地考察过,确实只有南城监狱附近有大亩的鱼塘,其他都不靠近水源。”市局刑侦队的会议室里,陈副队站在白板架前,在南城监狱上做了重点记号,“南城监狱是南城第一所监狱,历史虽然悠久,但管理规范,规模也较大,我们询问过,如果没有重大的漏洞,丁浩生要从他所出的A监逃跑,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说完这些,转向肖队,“你觉得呢?”肖队不答反问,“南城监狱在押犯人有多少?”“一千三百六十五人。”荆鸣看眼笔记本,立即回答。肖队问:“这一千三百六十五个犯人里,有谁是和丁浩生来往过密的?”陈副队凝思片刻,“你的意思是,丁浩生真想越狱,会有同伙?”“丁浩生不过是名精神科医生,就算再前程似锦,也没这么大的社会能耐。越狱之后他如何躲避警方追踪,如何生活?难不成他还能逃到大半个中国外,去投靠他西北老家的穷亲戚?”肖队说,“以他的为人,没有解决后顾之忧,他怎么会计划逃狱?那么这些必要的条件,就必须有人为他安排好。”“他利用梅推动海洋同盟,会不会就是为了这个计划?”方未艾问。荆鸣问他:“怎么说?”方未艾挠挠额头,“就像那些邪教组织敛财一样,他给海洋同盟的人灌输消极思想,等人生无可恋了,就慢慢侵吞对方财产?或者直接控制洗脑这些对现实生活绝望的人,让他们为他卖命,给他提供吃住行,也未尝不可嘛,最典型的案例,看看梅都疯魔成什么样了。”“方狗的想法也有可能。”陈副队赞同道,“而且你们不要忘记丁浩生的前科,他当初明明看出刘勇濒临崩溃要杀人了,他却什么都没做,只是从旁观察,甚至最后模仿作案杀人。他本身就对不正常的精神行为感兴趣,过去参与过海洋同盟的救治研究……”荆鸣插嘴道:“还有卫怀信查到的那个陈雨,她的自杀和丁浩生的保送,也太巧合了。”“对!”陈副队总结,“这个丁浩生,已经从影响他人精神上获取过直接利益,难保不会变本加厉,想控制更多的人,想变成他所谓的‘主’。”肖队沉吟半晌,往椅子上一靠,“可海洋同盟目前还没到能供养丁浩生的规模,丁浩生为什么要在此时此刻在社交媒体上大肆宣扬这个组织,甚至搞出集体自杀这样哗众取宠必然要被盯上的事件?”会议室里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肖队又问:“南城监狱那边怎么说?”陈副队说:“在押犯人不管是通信还是见客,都会受到监控,他们说丁浩生这半年规规矩矩,和外界,尤其是他们大学的研究部也有正常信件往来,但并无特殊。不过南城监狱也很重视这条线索,愿意配合我们积极调查。”肖队点点头,做出部署,“既然这样,你带队去南城监狱,重点查丁浩生的往来信件以及平日交往的人,方狗和大花去找杜若予,看看梅那儿还能挖掘出什么线索。”散会后,方未艾去了趟厕所,回来时在走廊见到荆鸣在和陈副队说悄悄话,等他们分开,他才偷问荆鸣,“你怎么不申请和副队一组啊?”荆鸣瞥他一眼,“咱们俩不才是老搭档吗?”方未艾说:“可你们是夫妻嘛!”“婚姻是婚姻,工作是工作,”荆鸣敲他脑袋,“更何况,正因为我和副队是夫妻,就更应该避嫌。”方未艾撇嘴,“我觉得没必要啊。”“你个单身狗懂什么?”荆鸣踹他一脚,笑骂,“快走,去找杜杜!”===杜若予因为擅自离开医院,回来后便被李嘟嘟大张旗鼓关进了特别保护病房。“这下好了吧?真的被关起来了吧?”卫怀瑾盘腿坐在病床上,抱着个枕头,不耐烦地左右揉搓,“都和你说不要玩火了,真被当成疯子关禁闭,你就舒坦了?”杜若予吃过午饭,正神清气爽地站在窗口消化,她双手叉腰扭来扭去,并不对自己的处境有所抱怨,相反还挺自得。卫怀瑾越看越古怪,“你看起来还挺高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