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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意有所指地叹息,“装模作样中也能动手。”辛喜没有仔细想他说的话,反倒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他是不是找过你。”他撇开视线,不想回答。辛喜更加怀疑,追问:“是不是啊?”田忱运斟酌了一番,觉得张以这个人的性格可能真的不太适合她,暗示说:“是不是又能怎么样,这都不影响你选择。”“那就是有。”“也就是抽根烟说说话,别的没什么。”“你骗我!”“真没有,他能干什么?我俩都没有立场干涉呢……你是不是傻啊?”他眯着眼笑。正说话外面传来动静,不知道是徐舟舟回来了还是张以又在耍酒疯。她要出去,手刚摸上门把手就被拉回来。他知道是张以在故作玄虚作怪,故意拦住她,声音低沉地逼问:“别逃避,还没回答问题呢。”“什么问题?”“做我女朋友的问题……不好意思也可以不回答,我猜一猜……”田忱运突然低头附上她的嘴唇,然后抬眼打量她,辛喜的脸瞬间绯红,感觉漫天的星星晃动,尤其是他深邃的眼神。他低声说:“我明白了……”然后又附上来,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轻柔缓慢。而是惊涛骇浪、狂风暴雨。他毫不留情地攫取她的气息,让她动弹不得,任由湿润炽热的唇-舌压迫,还是如记忆中那么柔软。彼此的呼吸变的灼热,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悸动。他良久才慢慢松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有东西抵住小腹,她反应了两秒,庆幸自己没有下意识用手去抓。田忱运感觉到自己失态,很羞赧,回过去身背对着她,两手扶着酒店的洗手台冷静。调整好以后,两手掏着裤兜掩饰自己,回身不动神色的坐到马桶盖上。辛喜其实什么都看明白了,咬着嘴唇憋住笑,实在是不好意思拆穿他。不过还是挺雄伟的,尤其是冬天穿这么厚还能倔强的顶起来,奈何辛喜对这个没有研究,只能这么客观地评价一下。辛喜想起来大学时候舍友规劝的一句话:人生苦短,不在二十三岁之前谈一场恋爱都觉得不完美。那时候只觉得是春天到了,繁殖的季节,舍友也耐不住寂寞,现在才觉得这句话怎么这么有道理呢。正温存。“啪啪啪——”房门被使劲敲开,辛喜惊慌失措地躲到田忱运身后,愧疚说:“以哥,你醒了?”张以指着田忱运说:“你滚。”“打扰,”田忱运说,然后回身抓住辛喜的手,拉着她一起。张以眼睛瞬间红了,盯着他跟辛喜交握的食指,“这是怎么回事!”辛喜讪笑,“一起滚啊。”“他滚,你不滚!”辛喜咬牙,“他滚我就滚。”田忱运不做声,嘴角微勾,邪魅一笑。辛喜有气无力的说:“以哥,你为什么非要做棒打鸳鸯的棒子?”张以拉住她另一只手,“笑笑,你就傻吧。”“你才傻呢。”她皱眉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咱俩都这么熟了,我要是喜欢你早主动了,你觉得我是磨磨唧唧的人?”张以沉默地看着她,这时候徐舟舟正好买东西回来,瞧见三位都在,灰溜溜的进来又灰溜溜的出去。辛喜一把拉住她,“演戏演够了吗?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没醉?怎么他刚躺下十几分钟就醒酒了?遇见假冒伪劣了?”徐舟舟尴尬地笑了笑,跟张以没有多深厚的友谊,就是害怕辛喜较真儿:“以哥觉得一夜情这主意不错,但是不想跟我。”辛喜是真的怒了,甩开张以,发飙说:“烦人不烦人啊,感情你们第二天都不上班啊!我困了,我走了!你们喜爱干什么干什么,想跳楼跳楼,各省人口多着呢,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影响不了GDP。”第28章互动田忱运把辛喜送回家,上楼的时候又叫住她,“笑笑。”“怎么了?”“周末有时间吗?”“干嘛?”“学校周五晚有个音乐会,我问师妹要了两张门票,有兴趣吗?”辛喜别扭到:“刚才我说的棒打鸳鸯什么的,就是被以哥折腾烦了,故意让他死心才说的。”“我们都发展到接吻两次的地步,我以为已经确定关系了。”辛喜一脸忧郁的看着他,这都是什么事啊,张以一闹腾她差点忘了今天又被田忱运亲这件事了。她原本也不是个好惹的,但是怎么守着他总是发挥不出来正常水平呢。想到这里辛喜万分懊恼,咬牙生闷气。田忱运打量她,“有些话我本类不应该多说,说了的话显得我不怀好意……”“不该说不说好了。”田忱运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你这么做其实很正确,但是以哥短时间内大概也不会死心,所以你要坚持到底,演戏也要演到位。”“你说我演戏不到位?”“还不够深刻。”他似笑非笑的说。辛喜撇嘴看他,“下一步是不是说我们俩得继续演戏,所以周末的音乐会我应该去,为了让张以死心也应该去?”田忱运不置可否,皱眉质疑了一下才换上满脸了然的表情,点头说:“有道理,你还挺有一手的。”“你——”辛喜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反驳,自我安慰说,“我是心机女表,总比白莲花好。现在心机才是王道!”田忱运看着她失笑,心里想,真是个二货,从里到外全方位无死角的二货,好奇这种姑娘没遇见之前的二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又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辛喜回到家里,洗完澡睡觉。第二天。开晨会的时候老秦说周五周六出游,公司组织体验活动,回来就要公布主管的人选,周四下午回去休息准备,各部门到周四下午留下一个人监管。辛喜看了田甜一眼,正好跟她的视线对上。以为老秦会插手这个事,没想到老秦说:“具体谁值班你们自己商量解决,我不插手。”辛喜有些意外。冯璐瑶待办公室就剩下辛喜一个人的时候,笑说:“最近老秦心情似乎很好。”辛喜往门口看了一眼,点头说:“对啊,以前我们几个每次下了班约出去逛街吃饭她都要旁敲侧击,还说我们是团伙,不允许私下走的近……最近转性了,看着谁都充满母性的光辉。”冯璐瑶无奈。到了下午,辛喜为公司出去采办东西,需要到老秦那里签小时假条送到前台才行。